澜九被撂在了柔软的床铺上,甚至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倒是乖巧的一动不动,只仰头笑眯眯的看向慕深问:“小相公,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是要行什么不轨之事?”
慕小相公大爷似的往床边的椅子内一坐,甚至十分附和情景的翘起了二郎腿,扬扬下巴反问:“不轨之事就不用想了,你不如想想自己做过什么什么不应之事?”
澜九眨眨眼,想将头再侧一个角度,却力有不逮,只能将就着这个姿势装傻:“这我实在不知,小相公可否大发慈悲,说说是因着什么着恼?”
慕深冷笑一声:“敢做不敢当啊九爷,行吧,那我们来聊聊您老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招数是什么时候学来的。”
澜九明白过来,大声喊冤:“冤枉,实在是冤枉!”
慕深将腿撂下,双臂支在扶手上,身体微微前倾,两人的脸距离不过指长:“冤枉?那也行,给你个自述的机会,也别说我武断。”
澜九第一次开始恼恨这“一二三木头人”,只要轻轻抬头的距离就是一张魂牵梦萦的柔软唇瓣,可偏偏就是一动不能动!
默默运转起灵力,试图磨掉这符咒的影响,分心二用之下,他仍旧能才思敏捷的将罪过推得一干二净:“其一,是小云生你自己说的公平比拼,那用些合理的手段也是比试的一部分。其二,这主意不是我的主意,结界也不是我的结界,你不能因为男朋友是我的男朋友就将罪责都推到我头上来,好委屈的。”
眼见着慕深眉头微挑似笑非笑,澜九上身忽而抬起,一双炽热的唇瓣贴上慕深的薄唇,双手也不知什么时候脱离了绳索的束缚,此时顺势环住慕深肩膀,将本就中心前倾的人直接从椅子上扯进怀里。
一口咬在泛酸的果实上,灼热的气息就交织成了甜酿。
澜九的声音似细软的绒毛划过了慕深心尖:“这其三嘛,我想我的小云生想的紧,时时都想见到他,一时一刻都等不了。”
慕深全副心神都被眼前之人勾走,思绪飘忽来去,一会想着白泽不行啊,这系统道具就这么被破了,实在是太不持久;一会又想着,澜九这男人实在像是个情场老手,油腔滑调和花言巧语用的比谁都溜。
最后晕晕乎乎勉勉强强,得出了个不怎么像样子的结论:果然越漂亮的男人越会骗人。
——————
下午四点,距离阵营战结束还有八小时。
九黎阵营成功击退了敌方来势汹汹的进攻。
下午六点,距离阵营战结束还有六小时。
轩辕阵营还在强攻,终于成功攻破瑜城,打破了8:8的僵局。
而就在系统公告落下的瞬间,又一条新的公告响起:
【恭喜九黎阵营攻破玉城,轩辕阵营:九黎阵营比分8:8】
热血上头的轩辕众:“……”
这打脸速度简直能载入史册。
九黎阵营的基本战略是在进攻的前提下死守玦城。制定基本战略意外的简单,基于双方可进攻城池数量上的微弱劣势,这一选择很好理解。
因为就算他们被打下来三个城,对方也有三个城可以让他们打,无论如何都有一线希望,可如果被打下来四个城,那就当真是打无可打,无力回天。
也是因此,慕深被委以重任,蹲守在玦城,轻易不能出门搅混水。
而轩辕阵营经过无数智囊深思熟虑出来的战略思想则是正相反,意外的草率。
他们决定不管那闪过三座城池的人影是什么意思了,爱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反正他们占着优势,保底死守雾城,另外两个随便守一守就好。
而理所当然的,由于任务目标出奇一致,都是“缠住对方”,澜九也就理所当然且心甘情愿的被“扣押”在了玦城。
夜晚九点,距离阵营战结束还有仅仅三个小时。
已经打成疯狗的两方阵营又成功达成了在十分钟内一换一的成就。
至此,轩辕阵营可以进攻的只剩一个雾城。
而九黎阵营则是两座,深入轩辕腹地的霞城和由慕深镇守着的玦城。
轩辕阵营的高层会议一如既往的十分热闹,只是主持会议的就只剩下澜十四和叶笙两个人。
智囊们议论纷纷,不过核心思想惊人的一致。
“打霞城,玦城不要了,没看自家的最高战力都被虏回去做压寨……咳,了吗!”
澜十四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不知道应不应该为了自家大哥英明神武的形象解释一句“他是自愿的”。
毕竟无论解不解释,恐怕英明神武的形象都很难保全。
澜十四有些忧愁的叹了口气。
轩辕阵营的玩家倾巢而出,只留下一小部分和澜十四一起,支起了只出不进的“不可破结界”留守雾城。
所谓不可破结界,顾名思义,就是不可破,遵循着制定的规则,比如他们此时设定的“只出不进”,那就无论谁都不能入城。
此结界专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