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表白心意,周大不信,穿了舌环在九儿舌头上。
周大看着柳儿舌头上,自己亲自挑的、亲自打的舌环,心下满足,这是他的东西,他打上记号的东西。
周大先用舌头细细感受了一下柳儿舌头上新打的舌环,直到柳儿的口水和着血,止不住的流,打shi了自己的下巴,才依依不舍的退出来。
又用手指拉扯端详九儿的舌环,一边看九儿静静的流泪,一边笑道:“好看。”
九儿还是不敢相信周大刚刚还对自己笑,转手就“啪”给自己打了舌环。也不挣扎,只是任周大摆布自己的舌头。周大给他的舌环上串上细链,牵着细链往戏台上走,九儿心下生气,想“打了舌环还不行,还要把我绑起来抽我吗?”
周大果然把九儿绑了起来,柳儿衣襟大敞,露出大红肚兜,两手被反绑。两条红布重叠把两个胳膊紧紧缠在一起,缠到胳膊根部后,周大把两条红布分开,揉成红绳,在九儿的大红肚兜上交叉、捆绑、打结,绑到ru下方停。又拿了两条红布,揉布为绳,分别束紧在左右腿的腿根处,又简略在腿上绕了几绕后,把九儿的腿拉外一拉,拉成“一”字。
周大下了戏台,坐在台下正当中的座位上,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到了杯茶,一边细品着凉掉的茶,一边望着戏台上九儿被捆的身体,被拉成一字马的腿,被舌钳夹住无法缩回的舌头,小巧的舌环,红色的口水顺着舌链往下流。周大感到自己叫嚣的内心慢慢平静了下来,如同快饿死的人面前放着一盘香喷喷的馒头,有了救命稻草。
九儿泪眼朦胧的望着台下的周大,周大坐在他的老位置上,一如往日在戏园子里听自己的戏那般,风度翩翩的品茶,除了眼神狂热,面无表情。
九儿不禁忆起,其他富商私下议论周大时,说到周大待人接物看似礼貌周到,实则冷情冷意。谁都交好,却谁都不深交。又说周大虽经常铺路修桥,但马匪水贼都称他一声周大爷,里面猫腻大着呢。还说……
九儿强迫自己冷静,告诉自己周大不是那样的人,只是同行嫉妒、恶语中伤。又想周大定是误会我骗他,才给我穿舌环的。我也是,都不铺垫一下,忽然表露心迹,他起疑实属正常。
九儿正想的出神,忽感面前一暗。抬头一看,是周大。
周大的身体正面背光,九
儿看不清他脸,只能听到他冷森森的问自己:“你在走神?”
说完抬手把舌钳取掉。
九儿闻言吓的一抖。舌钳被取下来,舌头虽感松快,但被夹的太久,一时收不回来,无法回话。
“你怕我?”周大满意的笑了。“知道怕就好。我是谁?说!”
九儿看着周大手上的鞭子,不顾舌环带来的疼痛,急忙活动舌头,回道:“你是九儿的官人,你是九儿的规矩。”
“果然记住了,果然贱人就是需要管教,疼了才长记性。以后说话前,先想想嘴里的舌环再说!”
“九儿知道错了,也知道官人的手段了,求官人疼疼九儿吧。”
“疼你?如何疼你?这样疼你吗?”周大把舌链缠在自己手上,用力一拉。
“啊~你个变态!我以前觉得自己配不上你,现在看来,我们真是天照地设的一对!不洁的双性人配伪善的性变态!”
九儿疼极、气极,口不择言的喊到。
“你是双性人!”
周大拿了一把匕首,“嗤”的一声,九儿的裤裆成了开裆裤。
周大拿了蜡烛来细看,暂不理会九儿骂他:“变态,混球……”
。只见小小的鸡巴下面没有卵蛋,只有光滑平坦的rou阜,上面一条小小的rou缝,周大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手握匕首轻轻用力,刀面沿着rou缝的边撬了进去。
九儿僵住了,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官人,九儿错了,九儿想被官人的那话开苞,别……别用匕首。”
“那话?哪话呀?”
九儿羞红了脸,不答。
周大一个巧劲,“叭”,逼缝被刀面撬开了。
九儿觉得冷风嗖嗖的,顺着撬开的逼缝往逼里灌,急道:“那话是官人的大鸡巴……大鸡巴。”
周大闻言一笑,又把匕首往逼里进了三分,九儿逼rou不自觉的紧绷,周大感到九儿抗拒自己的匕首,十分不悦,皱眉道:“放松。”
说罢,捏住九儿的屁股rou,用力一掐,白皙的tun瓣立时青紫一片。
九儿屁股痛,又怕匕首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不禁哭道:“你明明也是喜欢我的,为什么如此待我?嫖客待ji院的ji女、勾栏的小倌,都比你待我好!”
周大也不计较九儿说自己不如嫖客,只喝他:“浑说!ji院的ji女、勾栏的小倌怎么能和你比呢!”
“那你为何如此待我?”
“九儿,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是个变态。我喜欢折磨掌控我喜欢的人。在他们身上留下我的标记。今天是舌环,明天是Yin蒂环,后天……”
九儿听着周大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