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峪冷眼看云哥骑在柳鱼身上,那双脏手不住地乱摸
乱揉。柳鱼的鸡巴虽插在云哥逼内,但柳鱼更像个挨Cao
的,心内恼火,又强自按压下来,喝道:“贱货,伺候
你nainai出Jing后滚下来。”
“是,峪爷放心,贱奴一定把nainai伺候好,让他食髓
知味,知道做男人的好处。”
刘峪坐在床边,用手摸了摸柳鱼的脸,柔声道:“一
回生二回熟,Cao习惯就好了。”
柳鱼爽的说不出话,只是去蹭刘峪。刘峪看他如此,
放下心来,抬头看了一眼他身上放浪张狂的云哥,皱着
眉头去拿了一副ru铃,一个球形口塞,一根尿道棒。
两个ru铃中间是一条细铁链,底部是铁夹子,云哥红
嫩圆润的ru尖被夹成了一条红线。痛呼声还未出口,便
被口塞堵回嘴中。
刘峪把细链放在了柳鱼嘴中,令他用牙齿咬住。退后
了半步,细细欣赏了一会,看云哥的ru被细链挣得又扁
又长,吃痛不敢再放浪形骸的骑在柳鱼身上乱扭,笑道
:“挨Cao就要有挨Cao的样子,这样才像话。”拈起尿道
棒,问云哥:“被尿道棒Cao过吗?”
云哥一脸惊恐,道:“求峪爷……不要废了贱奴的鸡
巴,贱奴不想裹尿布……求爷了……”
“风月轩规矩严苛,吓成这样,必是见过没用过了。
自己插,爷不想碰你的脏鸡巴。”随手把尿道棒扔在了
云哥脚边。
云哥吓得浑身乱颤,肌rou绷紧 ,柳鱼被夹的生疼,
叫了一声,安抚道:“云儿,别怕,很舒服的。”
刘峪一鞭抽在柳鱼ru尖,喝道:“你倒是好心,自己
的本分都忘了,铁链呢?”
柳鱼忙张嘴去咬云哥胸前的铁链,铁链晃动,云哥疼
的想哭又不敢哭,还要慢慢弯腰去拾脚边的尿道棒。柳
鱼刚被训斥完,也不敢放水,怕败了刘峪的兴。
刘峪看云哥动作小心,唯恐怕被ru链扯痛,十分不耐
,抬手就是一鞭,打在左胸的ru夹上,骂道:“耍滑头
的小婊子,糊弄你大爷呢?”
云哥身子剧烈一抖,眼泪直接下来了,柳鱼也跟着眼
泪汪汪的。
刘峪拿鞭子去抽柳鱼,骂道:“我教训这贱蹄子,你
哭什么?”
柳鱼脚尖绷直,直接射了。
“原来是爽的,是这sao货的贱逼夹的你爽,还是爷抽
你骂你更爽?”
柳鱼两眼无神,身子软绵,把细链吐出,有气无力道
:“云儿刚刚那一下,险些把我的鸡巴夹断了,爷你再
抽我训我,鱼儿如何忍得住。”
云哥自发的把柳鱼软趴趴的鸡巴从逼里吐了出来,跪
在床下,连脚蹬子也不敢上。
刘峪扔了鞭子,上床搂住柳鱼,笑道:“鱼儿也是男
人了,以后要拿出男儿的气概,只做爷一人的女人,知
道了吗?”
“爷看鱼儿Cao人,开心吗?”
“爷看鱼儿在他人面前是男儿,只在爷一人面前跪着
做女人,开心。”
柳鱼点头道:“鱼儿就是为爷而活的,爷开心是最重
要的。”
“乖奴儿,不枉爷疼你。”
床下云哥后xuesao痒,手里也不敢闲着。正弄吓软的鸡
巴,想弄硬把尿道棒插进去。刘峪此时注意力都在柳鱼
身上,对他不甚在意,反倒给了他时间。
刘峪和柳鱼温存完,才注意到跪在床下,把鸡巴捋红
了都没捋硬的云哥。只见他,咬着口塞,满脸急色,默
默的落泪,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落在胸前
的ru夹上。ru夹周围眼泪微红,想是ru尖娇嫩,已破皮
。抬头看自己看过来,更着急了,也不管鸡巴还软着,
就拿尿道棒往鸡巴上的小孔里捅,捅的不得法,痛的瘦
削的肩胛骨都一抖一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