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鱼努力夹紧屁眼,不让Jingye流出来,问:“云儿,你……身子疼不疼?”
云哥儿被横吊在空中,又被喂了春药,浑身疼麻、瘙痒、燥热。刘峪把他的身子当做秋千板,让柳鱼坐在上面;把吊着他的绳子当秋千绳,让柳鱼抓牢;又把脚放在他的腰侧,用力往外一推,他的身子便如同秋千一样晃了起来。
说也奇怪,云哥没被柳鱼坐时,心里觉得身子瘙痒、疼痛难耐。现在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载着柳鱼荡秋千,倒觉得心内平静,疼痛、瘙痒都缓解了。
云哥想像自己,是山里一块破破烂烂、歪八扭七、满身疮痍的烂木头,很多飞禽走兽在上面栖息、磨爪、撒尿……。一天,刘峪把它给捡回了家,准备给自己的妻子做一个秋千。刘峪先亲手把自己外面腐烂变色的树皮,干脆利落的砍下了,柳鱼再亲手打磨自己都是毛刺的树心。自己在他两人的Jing心打造下,自己变成了一个光滑Jing致的秋千。自此,春来秋去,岁月变迁都与自己没有关系了,不会再有飞禽过来磨爪,不会再有猛兽过来啃咬,自己唯一的使命就是静静的等待主人的到来,等待那一次又一次的飞起、落下。
云哥如得道的高僧一样领悟到了自己生命的真谛,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无缥缈,唯有身上的柳鱼和腰上刘峪大脚是真实的。
云哥恍惚中好像听到柳鱼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问他疼不疼,正待答言。被刘峪用力一踹,踹飞的很高很远。
“啊~”柳鱼惊叫连连。
云哥还是一副平静入迷的表情。
刘峪看云哥神色不对,责骂他的话没有出口。立即抓紧两边的吊绳,稳住云哥的身体,用心看他气息。看他面色红润,呼吸被春药催的急促。检查他的身体,看他手足血运正常,没有因捆吊气血不畅。又摸他脉搏,平稳缓慢有力,没有性命之忧。便用手背把云哥的侧脸拍的“啪啪”响,问:“哑巴了?大nainai问你话呢?”
云哥还是那副表情,刘峪不禁着恼,用力一扇,叱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柳鱼坐在云哥身上,急道:“云儿,你要是受不住你就说……相公不会难为你的。”
刘峪用手用力拧了柳鱼露出的白屁股一下,冷笑道:“你倒是好心。”
柳鱼娇笑道:“鱼儿身上心不是最好的,那儿~才是真好呢~”
刘峪看云哥怔住了,误以为他心内接受不了,被柳鱼当秋千坐的事。便想小王爷见了柳鱼,都得跪的老老实实的叫他大nainai,容得你在这里拿乔放肆!
打定主意,正欲教训他时,柳鱼又出面维护他,不由得想:“你惯是心慈手软,若在往常我便依你,放他一马,但如今内忧外患,我若不早点把云哥驯服,等小王爷……你恐腹背受敌。”
想罢,冷言道:“那儿,是哪儿?”
柳鱼把殷红的舌尖伸了出来,眼睛媚眼如丝的勾着刘峪,舌头一下一下慢慢的舔着食指,再把舔的直流水的食指往身后摸去,媚声道:“那儿就是这儿呀。”话落,食指也摸到逼口。
刘峪看柳鱼一边拿眼睛勾自己,一边拿手指在逼口处画圈,鸡巴把裤子顶起一个大包。强自稳了稳心神道:“鱼儿,你怜惜云哥儿是为何?”
柳鱼看刘峪今日不比往日,十分严肃认真,一定要把他和云哥分出个长幼尊卑,又想到他刚刚未讲完的小王爷之事,心中已有了猜测,也正色道:“因为相公。”
刘峪不解道:“因为我?”
“嗯,想伺候相公大鸡吧的奴数不胜数,鱼儿既已嫁给相公为妻,那就要守好妻子的本分,帮相公照顾好其他奴,让相公玩的尽兴。”
刘峪恨声道:“我不要你照顾他们,我要你管教他们!”
柳鱼纠结万分,还是说出了心里话:“相公把我管教的很好,我只会伺候人,不会管教人。”
刘峪气结:“你!”
柳鱼咬了咬牙,又道:“云儿现在已经很乖了呀。他那晚刚来时,我心里有些嫉妒吃味,而后你让他给我舔菊喝尿,给你做烛台,并未碰他、Cao弄他。第二日,他那般对我,我以为你嫌我无味,让他调教我。不成想,晚间你说了那些……话。”柳鱼说道这时忍不住脸红害羞。平静了一会,又道:“那日他发烧烧的那般厉害,大半是伤心害怕才生那么大的病。他是那般要强的人,宁愿去睡狗窝、去伺候你养的猎犬也要留下来,看着 着实让人心疼。后来,他醒来,把药瓶给我,叫我哥哥,我认出他是那日瘦弱可怜的少年,对他更是一分芥蒂也无,只剩疼爱了。冥冥之中,缘分自有天定,姻缘本上,我们几个的名字早就写在一起了。我和云哥是命中注定要一起伺候相公的。”
柳鱼说完,看刘峪的脸色和软了下来,又大着胆子,笑道:“姻缘自有天定,不知姻缘本上,相公的名字后面还跟着多少名字呢?鱼儿蠢笨,以前觉得和相公二人,就有数不清的快活了。哪里想到,云儿来后,还可以荡秋千,又加了数不清的好处。不知道以后那些姻缘本上的小奴找来,又有多少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