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峪笑骂道:“sao货,逼还疼着呢,就想着勾引爷明早Cao你的贱逼呢。乖乖睡觉,不准再发sao了。”又问道:“有尿没?”
柳鱼知道刘峪是想先给自己把尿,然后再哄自己睡觉,便笑着央求道:“鱼儿有尿,求相公给鱼儿把尿,求相公了~”
正合刘峪心意,刘峪把柳鱼抱起,走到云哥儿身边。看云哥儿已经把尿舔的干干净净,正准备爬出去,喝道:“贱皮子,赏你一点好东西。”
云哥儿以为和昨晚一样,要他喝柳鱼的尿,忙跪立着身子,张口去接。
刘峪看云哥儿不似昨晚那般假意迎合,又看他嘴角还在流血,不禁也有几分疼云哥儿了,喝道:“喝尿的下流种子,不是赏你喝的。是给你洗洗身子,让你沾沾你大nainai的福气和气味。”
柳鱼对云哥儿喝自己的尿的事,总觉得别扭。听刘峪说到气味,心下了然,刘峪是怕猎犬伤了云哥儿,因此让自己尿在云哥儿身上,保护他。
柳鱼知刘峪嘴硬心软,云哥恐难体会到他的心意,便抿嘴笑道:“猎犬性凶残。气味,相公想得真周到,鱼儿是万万不及的。”
刘峪听柳鱼打趣他,一口咬在柳鱼肩上,笑骂道:“好呀,小蹄子,连你相公都敢打趣,看我怎么治你。”说罢,用牙齿啃咬柳鱼的颈rou。
柳鱼被啃得瘙痒难耐,“咯咯~”直笑,求饶道:“好爹爹,鱼儿错了,饶了鱼儿这回吧。”
云哥儿跪在地上听柳鱼的话,表面上是在打趣刘峪,实则是在告诉自己刘峪的苦心。不禁想到,你说这些话给我听,一方面是怜惜我,恐我心内委屈,更重要的是,你不想我误会怨怼你相公。
云哥儿不禁想到昨夜自己来时,意气风发,发誓要把柳鱼踩在脚下。那时的自己真傻!
云哥心下苦涩,想:柳鱼得刘峪喜爱,是因为他就是比着刘峪的心意长得。刘峪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便知刘峪心意。自己却连刘峪的言外之意都听不出来,还想着争宠呢?柳鱼不害自己、不欺辱自己已是万幸,自己竟还想着给他来个下马威、压他一头呢!又想到柳鱼待自己的那些好,更是一点性子脾气都没有了。
云哥儿仰头看他二人嬉闹,也不觉吃醋嫉恨,只觉羡慕。
柳鱼好爹爹好相公叫了百十来声,刘峪才放过他。在凳子坐好,掰开柳鱼的腿,对准云哥。吹了一声口哨,早被训练好的柳鱼,“哗~”的一声尿在了云哥身上。
云哥儿感受到温热的尿ye柔柔的洒在自己背上,磕头谢恩道:“谢大nainai赏尿。”
柳鱼又羞又柔的道:“不必谢我,是峪爷怜惜你。”
云哥儿又磕头谢峪爷,道:“云奴坏了爷的规矩,谢爷的饶恕,云奴至今日起,一心伺候爷和nainai,再不敢有二心!”
刘峪满意道:“你有二心也无妨,不想伺候柳鱼,不服柳鱼就滚,爷不缺人伺候,不勉强你!”
“云奴如再冒犯nainai,不用爷吩咐,贱奴自己就张开了腿,躺狗圈里去。”
“哼~再有下次,可不是被狗Cao这么简单了!爷把你剁了喂狗!”
云哥儿知刘峪说到做到,深深地低下身子,道:“再不敢了。贱奴长记性了。”
柳鱼听刘峪要剁人喂狗,尿都吓回去了。
刘峪用下巴磨了磨柳鱼的头顶,笑道:“吓到了。”不待柳鱼答言,就又吹起了口哨。
“哗~”
柳鱼放好尿,刘峪把柳鱼抱上床,命云哥儿把滴在地上的尿舔干净。
柳鱼看云哥儿把地舔干净后爬出屋,方才笑道:“有一次,我非缠着你,让你带我去打猎,结果被一只狐狸抓破了手。你心疼我,帮我出气,抽了那狐狸二十来鞭,我看着可怜央你饶它。你无法,给那狐狸上了药带回家,过了半月,那狐狸伤养好了,我央你放生,你也依我了。只是以后任我如何哀求,都不肯再带我上山打猎。你呀~”
刘峪吹灭灯火,翻身上床,柳鱼自发的往他怀里钻,刘峪笑着搂住,道:“我怎么了?”
黑暗中,怀里那小小一团,脸贴着他的胸膛说:“你呀~老爱吓唬人。我如果刚刚当着云儿的面说出这件事,你定是不认的。”又用脸蹭他的心口处,道:“全天下只有我知道你世上最好的人,只有我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
刘峪笑道:“傻鱼儿,只对你,只对你。”又一掌拍在柳鱼屁股上,道:“药棒化了多少?”
柳鱼夹紧屁眼感受了一下,道:“没化多少。”
“那相公帮帮鱼儿。”刘峪说罢,抬手掌掴柳鱼的屁股。
“啪~啪~”
柳鱼屁股吃痛,屁眼不自觉的开始夹紧。
“啊~谢谢相公,帮鱼儿的屁眼吃药棒~啊~”
五只猎犬,除了黑贝,其他的都在窝内休息。云哥儿忍住害怕,闻了闻自己身上柳鱼的尿ye的味道,略感安心,深吸一口气,爬了过去。
“汪汪~”
四只猎犬此起彼伏的叫了起来,云哥儿脚一软,吓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