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峪五指并拢,整个手掌捅入柳鱼的屁眼后,慢慢张开了手指。
“啊,峪爷……峪爷……的手在鱼奴的身体里张开了,好大呀……鱼奴被峪爷的手插屁眼了……。”柳鱼兴奋不已,止不住的浪叫。
柳鱼浪叫不止,身体意识虽完全被刘峪的手所掌握,还不忘,手拿姜块去捅云哥儿的逼。
抽、插、轻、重、快、慢,完全和刘峪捅自己的逼的节奏一致。
刘峪看柳鱼和云哥儿如同糖葫芦上的两颗山楂,自己一捅,两个山楂一齐浪叫,自己一停,两个山楂一齐乱扭求Cao,不禁笑道:“山楂成Jing了。”
刘峪的手在柳鱼逼内缓缓合拢握拳,用力一捅,柳鱼“啊~”的一声,也用力一捅云哥儿的逼。
“啊~好nainai……你捅死云奴了”
柳鱼的叫声又柔又魅,云哥儿的叫声又sao又亮,完全不同。刘峪听得鸡巴硬的生疼,拿手在柳鱼逼里乱摸,找柳鱼的花心。
“啊,峪爷,别碰哪里……啊……”
“贱逼,爷想怎么玩你,轮到你插嘴!”
“啊~贱奴多嘴,贱奴的整个身子都是爷的,更何况是个屁眼呢。啊……求爷……”
“贱货,是这里吧。我一摸,你抖的和筛糠似的,看把你爽的,一脸贱样!”
云哥儿不知是不是也被柳鱼捅到花心,爷抖了起来。
“贱逼!sao病还传染呀!他抖是因为被摸着花心了!你抖什么?被姜块插到花心了!”
姜块短粗,云哥儿没有被捅到花心,只是通过柳鱼时不时捅进自己逼里的手指,感到柳鱼颤的厉害,就也情不自禁的抖了起来。
云哥儿颤着嗓子答道:“好nainai,你的sao病通过你的手指过给云奴了。云奴也爽的厉害。峪爷……峪爷……”
“贱皮子!叫我做甚!”
“啊,峪爷,云奴要到了……要到了……要尿了……”
“贱皮子,爽了还要和我报告!该谢谢谁,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贱奴,谢谢大nainai……拿姜块……手指Cao贱奴的逼。大nainai被峪爷Cao一下,云奴就也被大nainai同步Cao一下。大nainai被峪爷Cao到了花心,贱奴虽没有那个福气,花心没被姜块Cao到,但大nainai的手指在贱奴逼里,贱奴能感到大nainai的快乐和满足,贱奴能到……能射尿……都靠了大nainai……贱奴……谢大nainai插贱奴的sao逼,贱奴要尿了……”云哥儿强忍着尿,回答的断断续续。
刘峪两指一拧柳鱼花心,道:“云奴在和你道谢呢,感谢你给他止痒,治sao病呢?鱼奴回个话呀?”
“啊~”
柳鱼和云哥儿竟同时尖叫一声,同时高chao了。不同的是,柳鱼射的是Jing,云哥儿射的是尿。
刘峪把手掌从柳鱼逼里拔出,带出一大股yIn水,笑道:“贱货逼水就是多,半个风月轩的小倌都比不上你。”
柳鱼刚射完,正瘫在地上回味刘峪骨节分明的大手,那初次见面把自己拉上马的大手,平日里,习惯包裹自己小手的大手……那双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大手,刚刚,进入到了他的身体里,以一种他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方式。
柳鱼觉得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和刘峪合二为一了,心中十分魇足。听见听刘峪羞辱他,也不回话。只是,瘫在地上,两眼含情脉脉,静静的抬头看着居高临下的刘峪。
刘峪被柳鱼迷离、满足又崇拜自己的眼神一看,也不言语了。两人含情对望,默默无言。
云哥儿一向是个机灵的,却也无法理解他二人为何忽然都不说话了。看看地上自己微黄的尿,又看看刘峪刚刚从柳鱼逼里拔出来还在“叭~叭~”往下滴逼水的手。
想:“哥哥一向伺候周到,今天怎么忘了去把爷的手舔干净。爷是命我舔尿的,但哥哥如此疼爱呵护于我,我怎忍心看他受罚。”
想罢,云哥儿爬到刘峪手边,张嘴伸舌去舔刘峪滴逼水的手。果不其然,被刘峪一脚揣在腰侧。骂道:“小蹄子,那儿都有你的事!又上赶着争宠吗!你也配舔我的手,柳鱼的逼水!伺候狗的货,舔你的尿去,舔干净滚出去!明早含着狗Jing跪在房门口等检查!”
刘峪为何如此待云哥儿,却是,刘峪正和柳鱼含情对视时,忽感手背痒痒的,低头一看,是云哥儿。不觉烦躁,想到:“不长眼的贱蹄子,打扰我和柳鱼相亲相爱。立时又想到此人欺辱柳鱼。”因此抬脚就是一踹,忽想到柳鱼疼惜此人,脚都挨着云哥儿的腰窝了,又硬生生的收了几分力道。
云哥儿被一脚踹翻,感觉这次力道比上次来说,轻了很多,十分开心,急忙起来跪趴好,回道:“贱奴不是争宠,是想舔大nainai的yIn水,想伺候峪爷才……求峪爷不要生气。谢峪爷赏云奴规矩,云奴错了,不敢再自作主张去舔峪爷的手,大nainai的yIn水了。”
柳鱼看云哥儿舔刘峪的手,才惊觉自己丢了为奴的本分,没有伺候好刘峪。不觉内疚,如果自己去舔刘峪的手,云儿也不会被爷责罚了。因此,忙道:“鱼奴忘了规矩,没有把爷手上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