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峪有心要试探云哥如何和柳鱼相处。夕阳西下才骑马而归,马背上的褡裢里有给柳鱼的点心、话本,马屁股上的大包袱里,是给云哥新添的御寒的衣物。
刘峪远远望见了院子,不禁嘴角含笑,骑马快走了几步。果不其然,鱼儿坐在院门口边做活计边等自己,他旁边除了黑背,云哥儿也在,手里也像柳鱼般拿着浆糊和鞋样子。好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
刘峪看云哥偷偷学柳鱼做活,比着葫芦画瓢,鞋面子没有糊好,自己的手上衣服上脸上倒都是浆糊。再看云哥绷着脸、咬着唇一言不发和鞋面暗自较劲,不禁觉得好笑又觉得怜爱。风月轩娇yIn奢靡,小倌都自小十指不沾阳春水,只学如何服侍取悦男人。真是难为他了!
刘峪救云哥不是偶然,一来因为云哥神似柳鱼,二来是因为小王爷赵颀。云哥之所以遭此无妄之灾,看似是怜哥借赵颀之威报复云哥儿,时则刘峪才是罪魁祸首,赵颀只是求而不得的可怜人。刘峪和小王爷赵颀有何孽缘,暂且按下不表。
刘峪心中有悔有愧,救云哥是亡羊补牢,因此并不以救命恩人自居。但云哥昨晚竟找了来,自荐枕席。刘峪想云哥终究是因自己,好好的营生才丢了,暂时留下也好,柳鱼有个伴,他也可以将养一段时间。谁曾想柳鱼竟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收了云哥。好吧,收就收吧,将错就错吧,三人既然都好此道,余生做伴,一起逍遥快活,也是美事。
“幸而,云哥脾气虽野,但本性不坏,又愿听从管教。性子虽傲,但知尊卑,这不,自己笨手笨脚的偷偷学做活计,却畏惧柳鱼大房之威,不敢开口请教柳鱼。也怪惹人疼的。他不知柳鱼是个好性的,昨晚让他服侍柳鱼舔菊喝尿,恐被震住了。鱼儿脸皮薄,也肯定是因昨天之事,不好意思理会云哥,我今晚再让他二人亲近亲近,习惯了,他二人自然就亲近了。我白日打猎不在家,山中又太僻静,他俩正好可以做做伴。
”刘峪不紧不慢的驱马,心里慢慢盘算着往家去。刘峪这时尚且不知晌午之事。
晌午柳鱼被云哥玩的后xuechao吹,喷了一地的水后。
“贱皮子,找打是吧!”
云哥一脚踢在柳鱼的花xue上,“那爷就成全你,贱货!跪好了。”
柳鱼只觉得云哥的手段不比刘峪差,是个会调教人的,又想到如果这样屁股就能变肥,那苍天也太怜爱自己了!因此虽骨酥筋软,全身无力,还是尽力从地上爬起来,满怀期待喜悦的跪撅好。
“贱货,你就这样直愣愣的跪着,屁股都不会摇一摇吗!”抬腿又是一脚。
“sao逼,你怎么这么sao,把爷的鞋子都弄shi了,屁股摇起来,舔!”
柳鱼忙转头去舔云哥的鞋子,那鞋子是自己刚嫁来时穿的鞋子,现在穿小了,云哥穿着倒刚好。
云哥坐在椅子上,晃着脚,看柳鱼如狗看见rou骨头一般,眼睛跟着自己晃,舌头追着舔鞋。
“鞋好看吗?哼~爷赏的我!贱逼,你刚来的第一天得什么赏了?”
“鞋好看,云爷穿着更好看。赏……赏了一夜的规矩。”
“贱蹄子,你张狂得意什么,谁不是被赏了一夜规矩!”云哥嫉妒不已,猛扯了一下红线,把柳鱼的两个nai子揪的老长,阳根拉的几欲断掉。
柳鱼爽的登时眼泪就下来了。
“把尺子给我叼过来,我问你答,答的不好,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柳鱼含泪依言而去。
“那夜峪爷都赏了你什么规矩?细细的说!”
“嗯……那夜在城中春来客栈送亲接亲宴客后,相公……”
“啪”
“你也配叫他相公!”云哥咬牙就是一尺子。“再叫,我就拿烧红的熨子烫烂你的逼嘴。”
柳鱼看云哥横眉竖眼宛若吃人恶鬼,小声嘟囔道:“可是,他就是我相公呀~”
“你再叫!小娼ji,反了天了!我都不能叫,你叫,故意腌臜我呢!”说着,反手给了柳鱼十来尺子,打的柳鱼嘴角流血,头晕目眩,脸都木了。
“继续说!”
“送完客,相……啊……峪爷骑马带我回来,刚进山就把我……扒光了,说是……说是遛狗。到了家门口,峪爷抱我下马,让我跪下。他大马金刀站在院门口,还未说话,我就从他裆下爬进了院子。”
“小婊子,你倒是惯会装乖讨巧,怪不得峪爷偏疼你!”云哥冷笑道。
“一路爬进屋子里,峪爷点好龙凤呈祥蜡烛。一左一右放在我的肩上。又喝了交杯酒,我跪着仰望峪爷,张嘴,哀求他把酒吐在我嘴里。”
“你个贱蹄子也配和爷喝交杯酒!喝我的洗脚水都抬举你了。”云哥说着,指甲掐着柳鱼的右ru,拧了几拧。稍加平复了心情,才道:“继续说。”
柳鱼没敢说峪爷没把交杯酒吐在我嘴里,而是嘴对嘴舌缠舌喂我喝的。
柳鱼跳过这一节,道:“我晕晕乎乎的看峪爷打开两个黑箱子,里面……里面都是瓶罐yIn具。”
“都给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