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被热Jing灌入xue里的阿晋彻底昏了过去,在失去意识之前,他还在庆幸,这次床事并没有他臆想中的难捱,总的来说愉悦大于羞辱。
他甚至是带着满足陷入的黑暗。
“阿晋,阿晋,怎么睡得像只猪。”
嗯?好像是老公的声音……老公?
阿晋猛的从床上坐起,把旁边的男人吓了一跳,失笑道:“怎么了你?做恶梦了?该不会是梦到我……嘿嘿嘿……”
阿晋有些恍惚,男人和他相爱两年,总是会用些暗示意味的词来调笑自己,以前的自己也总是因为这些话感到害羞。
但是现在……
他的后xue已经紧紧的裹过鸡巴,还被浓浓的Jingye浇灌过不止一次了。
男人被阿晋看的莫名,渐渐止住故作出来的jian笑,关切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男人的眼神一如既往的专注,甚至楼下广场上跳舞大妈们的歌都还是熟悉的那一首,难道那一切都只是梦?
阿晋低头揉了揉太阳xue,强撑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道:“做了一个恶梦而已,老公亲亲我就没事啦。”
男人这才双手捧住他的脸,在他嘴上啵了一下,“没事就好,我去做饭,快起床。”
两人一起吃完早饭,原本早餐桌上热闹的氛围因阿晋的低沉而消失。
男人时不时拿眼神扫着他,显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才会让天性开朗的爱人沉闷至此。
阿晋很矛盾,他一方面很想和Jing神契合的老公做爱,一方面又忌惮着什么,明明在性爱医院里,他还十分惦记也理解老公的。
其实是因为他忘了,在他们这个世界,人和人之间是不能发生性行为的,不然轻则失去记忆,重则彻底消失。
但当局者迷,当他身处这个世界的时候,根本不会意识到这件事,只有他离开这里,在性爱医院里的时候,才会有此清晰的认知。
吞吐过龙戚殿rou棒的小xue阵阵紧缩,他看着爱人的脸,心里对灵rou合一充满了渴望,他好想和爱人做爱,想舔爱人的rou棒,想把那根下流的棍子塞进自己屁股里。
阿晋沉浸在想象里,双眼变得shi漉漉的,被那双充满着欲望的眼睛盯着,男人连手里的筷子都要握不住了。
“阿晋……”男人想说什么却顿住了,咽了口唾沫,转而道,“是不是感冒了?”
阿晋双眼迷离的看着身侧的男人,一手试探性的放到了他的大腿上。
他整张脸都在写着“干我”。
男人呼吸急促,一下子扑向阿晋,凳子倒向一边也没人去管。
他生涩的嘬吻着阿晋的嘴唇,却不懂舌头的用法,只知道胡乱吸食阿晋流出来的口水,猴急的拱进身下人的颈窝,不知轻重的啃咬那嫩滑的肌肤。
阿晋被他粗鲁的动作惹得性欲高涨,一条大腿不住的往男人勃起了的rou棒上蹭,却没想男人却被这个动作惊得一跳而起。
躲到一边的男人急喘着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定了定神才慌张道:“上班快迟到了。”说完便夺门而逃。
男人走后,阿晋感受着自己胯下激动得阵阵搏动的rou棒,轻嘲一笑。
没什么比向爱人求欢却被丢弃更让人难过的了,此刻阿晋甚至有些想念梦里那个监禁他的性爱医院,还有龙戚殿那根会在他xue里变硬的鸡巴……以及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就算白天再怎么样,男人也不会留阿晋一个人入睡,这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但发生了那种事,再睡在一张床上,两人都是无比尴尬。
尤其当阿晋发现自己因为爱人在身边,鼠蹊部就一阵发紧,更是觉得不堪。
爱人沉睡后绵长的呼吸声就像一道道催命符,把阿晋催得满心怨恨。
又觉得自己像那些老公肾亏后思春的女人,生生熬着活寡。
正当他闭着眼睛妄想入睡的时候,一只手轻轻抚上了他一直挺着的rou棒上。
阿晋惊喜睁眼,随即便成了惊吓。
他本以为是老公开了窍,却没想到正在揉搓自己rou棒的人竟然是殷海棠!
这是梦吗?
殷海棠伏在他身上,在他耳边低声道:“原来你一边在ji院卖身,一边还嫁了人,挨Cao的钱都用来养老公了?”
顾虑着一旁睡着的爱人,阿晋根本不敢出声,只能无声的小幅度的用手阻止殷海棠的动作,用眼神死瞪着罪魁祸首。
却没想,自己的动作反而让殷海棠更轻松的扯下了他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裤,露出shi淋淋的rou棒,与殷海棠的下体贴到一处。
殷海棠的小腹和鸡巴上还沾着不知谁的yInye,又shi又滑的摩擦感让阿晋兴奋得想高叫出声,他虚抬着头,想用殷海棠的嘴堵住自己的呻yin,后者却偏不让他如愿。
“这么饥渴,你老公没把你Cao爽?”殷海棠注视着阿晋的双眼道,“还是他知道你用屁股赚钱,小嫩逼不知道被多少根鸡巴Cao过,sao逼被Jingye灌满了,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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