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西的交际圈中,程洵是年纪最小的一个,十七岁的叛逆少年此刻叼着烟,一副吊儿郎当模样被堵在餐桌前,与同父异母的姐姐正大眼瞪小眼地对峙。
“这里不欢迎你。”一丝不苟的套装,Jing致的妆容,让程曦的脸看上去更加冷傲。
“笑话,爷爷的生日我为什么不能来?”少年掸了掸烟灰,张狂的银灰色碎发熠熠发亮。
“你不配。”程曦面无表情,一字一顿道。
两人大约有一年多时间未曾碰面,程洵知道眼前这个大他八岁的姐姐有多么讨厌自己,自记事起,她对自己说过的话不超过百句,且以厌恶的语气居多。
“这么久没见,姐姐还是这副刻板的老处女模样,怎么,姐夫平时没有把你Cao爽吗?”少年态度恶劣地调笑,喷了对方一脸缭绕的烟雾。
程曦即刻冷脸,随手抄起桌上的酒杯对着少年兜头浇下。
少年月白色的衬衫被猩红的水珠泼染地狼狈一片,眯起眼冷道:“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任你欺负的小孩子吗?姐姐?”程洵猛然捉住对方一只皓白的手腕,高大的身形半倾,逼迫对方只能单手反撑着桌面仰面看他。
“是你自己不好,非要招惹我。”少年曲指勾勒着梦中无数次出现过的面庞,狞笑道:“弄得这么脏,姐姐必须帮我好好清理干净啊。”
程老太爷的八十大寿选择在自家老宅度过,宾客陆续到来,喧哗声入耳,此刻被少年反扭着双手按压在浴室门板上的程曦惊怒:“你发什么疯?”
“姐姐可以再大声一点,把人都引来看看他们眼中优秀的女强人被弟弟强暴的样子好了。”
少年力气大地惊人,在程曦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唰地一声扯烂了她的套装上衣。
“姐姐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骗我喝水,结果把我带到厕所按在马桶里?”程洵贴着女人的脖子缓缓道:“那次我差点就死了。”感觉到怀中女人的挣扎,少年干脆将她翻过来,一手扣住她双腕举高,一手描摹着女人艳红的唇,眼里的光既兴奋又冷冽:“是怎样恶毒的女人,连五岁的小孩也不放过?”
程曦摇头来回躲闪着少年的碰触,语带轻蔑:“你是你妈生的贱种,本不该活着。”
“姐姐,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少年脸上的笑变得狠戾:“不过你大概还没搞清楚状况,你程家欠我妈的,我要在你身上一点一点讨回来。”
少年复又将程曦双手背后扣住,强迫她高抬起胸脯与他紧紧相贴,视线缓缓而下,程洵眼里的兴味越来越浓。
“小时候就知道姐姐有对大nai子,没想到比我想象中还要大。”单指在裸露的rurou上来回打圈,少年笑得不怀好意:“姐姐也不想在爷爷生日这天被弟弟强暴吧?程家闹出这种丑闻一定非常轰动对不对?”
程曦眼神越来越来冷:“你究竟想怎样?”身体因为异性的碰触异常敏感地泛起一层疙瘩。
“说起来,像姐姐这么强势的女人,姐夫平时都怎么Cao你呢?”像是想到好笑的事情一般,少年笑嘻嘻道:“算了,姐姐在床上肯定像条死鱼一样,姐夫对着你恐怕都硬不起来呢~”
趁着少年放松,程曦终于挣脱开一只手,啪一声直接甩了对方一个响亮的巴掌。
少年单手抚摸着被打痛的面颊,侧脸埋在Yin影里,不紧不慢道:“四月二十三,月华酒店8301号房。”
简短一句话让正准备扭动门把离开的程曦停住脚步:“你说什么?”
少年抬头笑得一脸灿烂:“姐姐这么惊讶做什么,那天发生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吧,话说姐姐yIn乱的样子还真美,我有好好拍下来哦~”
“你想要什么?”女人深深吸了口气,又回复冷静道。
“把衣服脱了。”
“什么?”
“这里被你弄得这么脏,就用你那对大nai子给我洗洗干净好了。”少年指了指胸前,沉声。
程曦嫁给赵思安,并不完全出自利益,相处一年多,多少有些感情。赵思安长相斯文,背景不俗,奈何性格古板无趣,做爱像交粮,全无情趣可言,时间久了,难免让人生厌。程曦年纪渐长,心境也开始变得荒凉,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裴皓就是这时候刮来的一股妖风。
拜金女为钱出卖rou体,事实上这种事没有男女之分,裴皓傍上程曦这棵大树,也是狠花了心思的。
时下娱乐圈像一锅又黑又泛滥的脏水,都知道臭,但名利当前,多的是人往里跳。裴皓作为一个无名新人,尽管长相惊艳,想要脱颖而出也无异登天。
程曦从未想过自己也会做出包养小白脸这种事,这些年舔着脸讨好她的男艺人很多,来来去去像落在记忆里的灰,风一吹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程曦想,裴皓能留住自己并不仅仅是因为男欢女爱,她爱看他做爱时迷离的眼神,也爱他撒娇时晶亮的眼,总让她莫名想起小时候跟在身后的小小身影,眨巴着一双又黑又大的眼,姐姐姐姐地叫个不停。
烦地要命。程曦厌恶程洵,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