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曜觉得自己肯定不能给人生儿子,但李德兴不这么觉得,大概是因为刚给人破了处,他现在怎么看明曜怎么喜欢,一双树皮一样的大手在人身上摸来摸去,“男娃就是好,前头能Cao逼,后头能给人当逼Cao!”
明曜的屁股被拍打得发红,紧缩的屁眼夹着男人的鸡巴不松口,快感一波波袭来,甚至连时间的流逝都已经顾及不上,索性这里很少有人活动,才没能被人当众捉jian。
虽然没被当众捉jian,但并不意味着这一幕没被人看到,因为中午多干了一会儿农活收工太晚的李越穿过大片玉米地,背着早上打来的柴火低头往家走,结果没走几步就听见了不同寻常的声响。
他还不到三十,一直老实本分,沉默寡言,对旁人津津乐道的娶媳妇都没啥兴趣,是李家村里难得的干活好手,但眼前的场景对他来说实在太过陌生,男人的本能让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几乎是下意识地藏身到另一边,躲在Yin影里皱眉往外看。
李越从来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会看到这样不同寻常的场景。
人到中年的村长光着身子,将另一个全身shi透几乎半裸的人压在自家墙上,地上一片shi漉漉的水迹,而两人的下身紧紧连在一起,rou体的拍打声和隐约的水声,他隔着好几米的距离都听得清清楚楚。
看了半晌,加上声音,他这才知道那个被压在墙上狠干的人是个男的。
他没有做过这些龌龊事,却也听说过,至少动物交配的过程随处可见,他也不至于一无所知,可男人和男人?恕他孤陋寡闻。
李德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事已经被人看去了大半,他正忙着往明曜屁股里灌Jing,大力耸动的雄腰不知疲倦,健硕的阳具飞快抽送,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感叹着,“处逼真他妈不一样,比小姑娘还紧,叔给你开了苞,以后就得给叔Cao,头一个男人是谁你可得记清楚了!”
李越思索片刻,他们村里有谁长得这么白,屁股这么翘,声音还这么好听的。
事实证明,根本没有。
要是真有,估计也轮不到村长,说不定早就被其他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给瓜分干净了,只要能发泄,管他是男的女的,爽就行了!
这人难道是谁家亲戚?没听说谁家有亲戚进村啊,何况他们这个地方这么穷,又偏僻,平日里哪有几个串门的,还是串门串到床上的!
几米之外的两个男人还在纵情交欢,李德兴的声音嘶哑得像破了个洞,似乎要将几十年没有发泄出来的Jing力倾泻而出,“sao屁股真会扭,给叔乖乖当马骑!”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模模糊糊的,撒娇一样,听不清楚,李越就看到拔出鸡巴的村长拿起一件衣服穿上,在少年脸上捏了一把,道,“叔晚上再去Cao你,可别睡太早,不然你叔就得把你jian醒了!”
终于转过身来的少年果然没有辜负那身雪白的皮子,五官美得像是画出来的,一双眼睛像是带着钩子,美得勾人。李越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等回过神来,差点给自己一巴掌!
下流!龌龊!臭流氓!他怎么能,怎么能意yIn人家小孩!
对快要三十岁的李越来说,看起来像是刚成年的明曜确实就是个小孩,哪怕这小孩刚和村长Cao完屁股,他也觉得意yIn对方是绝对不可以的。
明曜早就知道那边有人,若有似无看了一眼,这一眼就让慌忙藏起来的李越浑身僵硬,生怕被人发现。
“明儿个去和大家伙儿见一面,都等着看看你这个大学生有什么三头六臂呢!还有,屁股给老子夹紧了,可不许到处发sao,听见没?”李德兴提上裤子,嘱咐了一句,明曜顺从地点点头。
当天晚上,李德兴在老婆身上草草发泄了一回,摸黑进了明曜的房间。
明曜缓缓睁开眼,对他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叔怎么来了?”
他可是听见了,这人刚才Cao他老婆Cao得像是在做任务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他还以为这人没劲了,没想到一转眼人就上了自己的床。
“还能是为啥?当然是惦记你,来看看。”李德兴努力让自己的目的不是那么明显,一双干惯了农活的粗糙大手却已经摸到了他的腿上,顺着大腿往上摸,“叔过来看看,白天是不是把你的逼给你Cao漏了。”
屋里没开灯,两人摸黑干了一回,男人的Jingye都被他吸进了肚子里,床单上一片狼藉。
第二天一大早李德兴就带他去了宋支书家里,村里的壮劳力都集中在院子外头,让他认认人。李越一抬头,果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明曜假装不认识他,对他礼貌点点头。
围在这里的男人大多二三十岁,上了年纪的都没来,他们很难接受新鲜事物,对城里来的技术指导都不屑一顾,更别提看重新来的村官了,明曜看着一帮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用炽热的目光望过来,眼中透出淡淡的笑意。
这个sao货,估计又想着怎么挨Cao了,李德兴心里闷闷的想着。
其他人不知底细,看着明曜那张花朵一样娇嫩的脸蛋,窃窃私语,李富贵捅了捅村长,小声道,“叔,这大学生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