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的地方胀大了一圈,很快就在他一插到底的动作下缴械投降,浓稠的精液划过一道抛物线,落在男人的胸口,祝教授趁机加快动作,将射精后更加敏感的肠道操得啪啪直响,水声连绵不断。
汗水打湿了明曜他头发,他仰着头,肆意尖叫着,完全就是个活力四射的十八岁少年,如果不看两人交缠的身体,谁也不知道他私下里有多淫荡。
这样的神态,这样的声音,像是海妖一样诱人堕落。
他心甘情愿堕入这个甜蜜的深渊。
祝教授笑了一声,终于按住少年的屁股,将人压在床边做着最后的冲刺,浅麦色的胸膛有大滴大滴的汗珠滑落,没入两人交合之处,滚烫的液体强劲地灌进少年的肠道,与他做着最后的缠绵。
浓郁的麝香味道弥漫开来,祝教授抽出阳具,捞了件衣服穿上,在少年头上亲了一下,给他盖上了毯子,“睡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他以为少年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剧烈运动之后应该累了,需要好好休息,然而明曜精神焕发,甚至还想再来一发。
但这种时候他不会扫男人的兴,他知道对方要去解决什么麻烦,于是乖乖点头,“我等爸爸回来陪我睡。”
祝教授心中柔情更甚,“好,爸爸马上回来。”
转过头,他脸上的餮足表情立刻被冷漠所取代,唇角抿得发直,他拿起眼镜,遮住自己过分冷淡的神情,皮肤也遮挡得一丝不露,又是平时那个风度翩翩的大学教授,他对着门外的女人摆摆手,“小点声,曜曜在睡觉。”
女人心里酸涩难忍,虽然她从来不把这个男人当成自己的丈夫,但爱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备胎突然移情别恋,成了别人的所有物,这个认知还是让她心中怨恨难平,被人背叛的愤怒让她妆容精致的脸蛋都显得扭曲。
“男人的心果然变得很快,这才离婚几天,你就和别人上床了!”
这个别人还不是其他人,而是她亲手送走的亲生儿子!
“你也说了,我们已经离婚了。”祝教授端了杯水,喝了一口,懒得照顾她的情绪,“你知道离婚是什么意思,记得把钥匙留下来,以后不要再来了。”
“……你连水都不给我倒吗?”
“你自己没长手吗?”祝教授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可是以前都是你给我准备好的!只要她在家,手边总有一杯温水备着,凉了就会被撤走,以前她不屑一顾,现在却连这个待遇也没有了。
“我来带顾明曜回家。”女人不再和他纠结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说出了自己的来意,“他高考都结束了,总住在你这儿算什么,我来带他回家。”
祝教授终于扯去了自己的绅士外皮,露出内里的攻击性,“是吗?这里不就是他的家?我们现在的关系你也看到了,他住在我这里非常合适。”
“不合适,他必须回顾家!”女人厉声反驳道,“那里是他长大的地方,他的亲人都在那里,你算什么,你和他连血缘关系都没有!你以为你能给他什么?你什么都给不了他!你太自私了!”
祝教授握着杯子的手一紧,他和少年的确没有半点关系,无论是血缘上的还是名义上的,他都没有,这正是他最在乎的事情。
没有人会比他更在乎少年的感受,他不能自私的把人直接留下来。
最终,仍旧是他骨子里的绅士和温和占了上风,祝教授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去和少年好好谈谈,如果他真的愿意离开……那他也不会阻拦。
那是他自己的人生,他根本没有立场干涉,这个认知让他心头有些钝痛和酸涩,眼眶发干。
就在他准备推门的时候,明曜施施然走了出来,丢了个戏谑的眼神给他,“我以为你和你前妻还有多少私房话要聊,没想到居然商量的是把我送人?”
“我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会再多说什么。”男人下意识表明立场,“我也不是想要把你送人。”
明曜插科打诨,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是吗?我怎么听到的是你要把我送到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去呢?”
他在心里吐槽,确实吃人不吐骨头,毕竟要是被顾明泽发现他和祝教授还有一腿,他的骨头就该被打断了。
他在这个世界的积分都已经搞定的差不多了,再刷刷老男人的好感,他就可以顺利拿到美人榜第一名,然后光荣离开这个世界,这种时候回顾家?那他还走的了吗?
想到要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离开,明曜的良心微微有些不安,可规矩也不是他制定的,他虽然表现出色,也只是一个出色的任务者,并不能选择自己停留的时间。
“你这是在报复我吗?”女人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你这是在报复我把你换到了顾家?”
“是报复又怎么样?是报答又怎么样?”明曜笑得没心没肺,“他照顾我这么长时间,我用身体报答他,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难道这个结果你没想到?”
……这种神奇的发展谁他妈能想到啊!
“我这是在替你赎罪,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