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曜两手撑在他胸口,屁股灵活地画着“8”字,像是骑马一样在男人身上奔驰,抓着男人的肩膀,嘴里还要发出“驾驾”的声音,一边骑马,一边嫌弃地数落他应该系一条领带,不然他骑马不方便。
祝教授严谨惯了,最听不得他说这种淫荡的话,还三番两次不依不饶,立刻用三根手指堵住少年的嘴,从后面去咬他的耳朵,“再说这种混账话,屁股就别要了!”
“你醋劲儿怎么这么大?”不得不说,少年满是占有欲的幼稚话语极大的满足了男人的自尊心,他好脾气地附和着,“对,就算我和你妈不离婚,我也只会操你的屁股,不会再和她有什么牵扯。”
祝教授根本不知道门外站着他的前妻,对于少年醋意大发的话报以温和的笑,“当然是你比较紧……你里面又紧又热,夹得我快要射了……唔,别夹了!”
明曜被他颠动得浑身发烫,被温柔抚
“不过我和你亲儿子也没什么差别了,你说说看,是操我比较爽还是操我妈比较爽?你上一次操她是什么时候?她夹得紧还是我夹得紧?我里面比她软多了吧?”
巴这么粗,我妈怎么就不知道好好享受享受,要是能天天吃这么粗的屌,我不下床都愿意!”
“爽吗?”明曜问他,“我要是你亲儿子就好了,名正言顺住下来,天天给你操。”
“有本事就操死我,把我肠子操破,你敢吗?”明曜唇角的笑容越发戏谑,眼神若有似无飘向门口,“你快说,我的屁股是不是比女人的逼还要紧?你操我舒服还是操她舒服?你是不是只想操我,看见她就性冷淡?”
祝教授管不了他那张不饶人的嘴,只能埋头猛干,相连的下身沾满了粘腻的淫液,床铺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听得人越发心驰神荡。
老男人理所当然地纵着他使坏,修长的手指拢着少年的龟头,温柔地抚弄着即将喷发的性器,“射出来,乖一点,都射出来。”
这种下流话,他以前想都不敢想,大概真是喝上了头,不然他怎么轻而易举就说出了这种以前听见都觉得污了耳朵的脏话。
明曜仰起头和他亲了个嘴,发出啵的一声,圆润的屁股被男人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响声。祝教授的呼吸热辣辣的喷洒在他脖子上,依然戴着手表的左手向下握住少年从未真正使用过的阳具,笨拙地撸动起来。
“想不想射?”祝教授抚摸着他柔韧的腰肢,柔滑的触感让他迷恋不已,“前面都流水了,真可怜。”
听听她儿子说的那是什么话!那可是她的男人,他有什么资格冲她挑衅!
“你说,要是从小跟着你的人是我,你在这张床上操完她,等她睡着了我就偷偷跑过来给你操,偷情的感觉会不会更刺激?”
她不过是离开了一段时间,怎么、怎么她的亲生儿子就和她的丈夫搅和到了一起?还是在她的床上!
“要是她现在突然回来,看到你的鸡巴插在我屁股里,她会不会气疯掉?那就真的好玩了。”
门外刚刚走进来的女人不敢置信地看着门缝里的场景,浑身发凉。
“要是她非缠着你,非要你操她呢?”明曜翻个身,将男人压在身下,骑在他的鸡巴上起起落落,不让他看到门外的人,“要是她后悔了,非要冲着你发情呢?”
他的腰肢扭得像蛇一样,红唇微微张开,吐出让人脸热心跳的呻吟声,“我一直以为你是性冷淡,没想到这么热情,鸡巴硬的快要把我肠子捅破了。”
此刻的女人已经忘记了那只是她的前夫,领了离婚证之后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的前夫。
最后几句话当然不能让门外的人听到,但只是前几句就已经足够让她发了疯!
男人的手在明曜的阳具上撸动得越来越快,平素温和儒雅的面容泛着扭曲的红,情欲之下,谁也不比谁高贵多少,就算他此时看到门外的女人,心中也不会再有半点多余的波动,因为他的生活已经被少年填满点点滴滴,再没有一点空缺留给三心二意贪慕虚荣的前妻。
“赶出去也不够,我要你当着她的面操我,在你和她睡过的床上把我操上天,然后告诉她,这根鸡巴再好也是我的了,没有女人可以抢得走!”明曜的屁股一松一紧,像个撒娇的孩子在父亲身上磨蹭,低下头对着男人的耳朵小声说话,“我就是要抢走她的男人,我不仅要这根鸡巴操我的屁股,还要你操我的逼,操我的嘴,我要这根鸡巴完全属于我,我要给爸爸生孩子!”
明曜还是不满意,“你说,你是不是只想和我上床,只想操我的屁股,一点都不惦记我妈?如果你们没离婚,这根鸡巴是不是也是我专属的东西,不会再给她用一次?”
“……真要命。”咬牙猛干好一阵的祝教授终于低声叹了一句,将少年的身体环抱住,将他侧身压在床上,硕大的阳具在他体内转了半圈,让少年发出难耐的轻哼声,“曜曜,你这里可真紧。”
“她怎么可能会缠着我……”祝教授觉得好笑,“好好好,就算她对着我发情,我也会把她赶出去,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