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吗?”
冷冰冰的嗓音在身旁响起,明曜艰难地睁开眼,就看见一个英俊的男人将他抱在怀里,在他屁股上狠狠落下一巴掌!
他没穿裤子,只穿着一条内裤,两团白花花的tunrou在他的掌控之下微微颤抖,通红的指痕在他雪白的屁股上显得格外明显。
见他不回答,顾明泽皱眉,又重复了一遍,声线更冷,“知道错了吗?回答我!”
明曜懒洋洋掀起眼皮,比他年长的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眉目英挺,气势凌人,一张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
他微微勾着唇,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扫视过男人的全身,神态慵懒,声音轻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消失在风里,“错?我错哪儿了?”
话音未落,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一股脑儿注入他的脑海,头上传来的隐约刺痛让明曜脸色微微发白,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欣赏男人的美妙心情,尤其是眼前的男人明显属于他最喜欢的那一款。
顾明泽冷笑,“那个姓祝的和宋小姐只是朋友,你不管不顾提个酒瓶子就去给人开瓢,你觉得你很正义?”
“朋友?”明曜嗤笑一声,“怎么着,动不动就亲嘴上床的也能叫朋友?”
“你亲眼看见了?”
“对,我亲眼看见了!”
“证据呢?”顾明泽冷着脸看他,“证据拿出来给我看看。”
“没有证据,口说无凭,你们两个人的风评摆在那里,你告诉我大家会相信谁?”
明曜沉默了两秒,“……你骂人归骂人,能不能先把手从我屁股上拿开?”
啪——啪——啪——
只听见三声脆响,有力的大掌再一次落在他屁股上,将他两瓣嫩rou蹂躏得通红无比。
明曜喜欢男人,也不介意被男人玩屁股,但在对方明显没有下流念头并且单纯施暴的时候还是感到了些许羞耻,分明他已经成年,严厉的兄长却用这样对付小孩子的手段来对付他,这样奇异的羞耻感让他不适地挪动两下,不属于男性的xue口逐渐濡shi,渗出温热的汁ye。
弧度趋近于完美的蜜桃tun雪白饱满,弹性十足,明显经过锻炼的肌rou线条让他的腰肢并不显得柔弱无力,十八岁的少年雌雄莫辨,混杂着少年人的青涩和青年的诱惑,在顾明泽眼前晃来晃去。
他抿紧了唇,落在少年屁股上的大掌逐渐发烫,原本单纯教训的意味慢慢变了调,他手上的力道增大了几分,看着迅速收紧又弹起的两团嫩rou,男人的眼神晦暗不明。
“告诉我,知道错了吗?”再开口的时候,顾明泽嗓音紧绷,被蹭来蹭去的下体也生出了膨胀的趋势。
“我又有什么错?”明曜迅速推了他一把准备起身,却被身手矫健的男人一把按在病床上,死死地压制住,动弹不得,“哥,你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让你再去闯祸?顾家丢不起这个脸!”顾明泽单膝压住他的身体,虎口从背后用力掐住他的后颈,让他无法挣扎,只能如同垂死的小兽一般胡乱扭动,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
过了几秒,他才终于放松了力道,让明曜能够自如地说话,“顾家丢不起这个脸,我就活该丢脸是吗?姓宋的公然劈腿,你不去找她的麻烦,反而来教训我,你还是我亲哥吗?”
他这话一出口,自己先笑了一下。
顾明泽还确实不是他亲哥。
从顾明曜的记忆来看,这位顾家二少过往的十八年乏善可陈,一句话就能概括过来,天真,有钱,娇生惯养,家里人又很少管教,直接导致了青春期叛逆,好好的一个小孩变得骄纵傲慢,频繁和人发生冲突,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如果他一辈子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这点骄纵根本算不上什么缺点,反正上面有顾明泽这个哥哥顶着,他又不用继承家业,父亲正值壮年,看样子还能撑个三四十年,说不定还能给他添个弟弟妹妹,他只需要每年拿自己的分红,然后在未来的某一天乖乖娶个名门闺秀,一辈子安稳平淡,挑不出什么太大的毛病。
只可惜,根据明曜脑海里的陌生记忆,他恐怕根本不是顾家真真正正的小少爷。
抱错孩子这种狗血剧情通常只会出现在十几年前的八点档,谁也没想到,这件事会真实地发生在他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顾明曜的血型恰好和顾家父子相同,长相这种东西又是因人而异,如果不是顾家的亲生儿子在大二那年带着鉴定报告找上门来,谁也不会想到还有这种离奇的事情发生。
想到这里,明曜忽然笑得意味深长。
一个养在平凡家庭,出身普通天性单纯的男孩,是通过什么手段找到线索,又是怎么拿到证据去做鉴定的,这里面的学问可就大了。
父亲和母亲貌合神离,躺在病床上的亲弟弟屡教不改,弟弟的未婚妻叫嚣着要退婚,加上繁重的集团事务压在他身上,旁支的兄弟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出手夺权,正值多事之秋,连轴转了好几天的顾明泽深深叹了口气,疲惫不已。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