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吻了几口,她突觉有异,暗惊道:「京哥哥没有这幺硬深的胡子呀,身上
的气味也不同。这人的嘴好臭呀……」
她勐然摔开脸蛋,挪开了樱口,美目骤睁。
借着明亮的烛光,不由大惊,恍若见到了不同于这鸡蛋般浑圆的天穹,而见
到中一个由魔鬼撑起的世界。
她惊恐万状,眸子里刚才痴迷的目光顿变得疑惑与惶恐,脸上布满了气忿与
怒责之容,她张开樱口,挣扎着被他在恣意抚弄着身子,惶惊道:「你不能这样
,我是你……」
话未说完,她的樱口再度被堵,且堵得严严实实,如千斤巨石压住挣不得半
分。
她抽泣流涕的奋力挣扎扑打着,可还未动扎了几下,便被他的双手紧紧按住
玉臂,双腿如泰山般压得她动弹的玉腿麻痛得失去了知觉,唯能动弹的就只有挺
颤抖扭动的胸腹了,正蠕动时,突觉他那坚挺如钢的玩意刺入了她的下体禁地,
如针扎般的巨痛使她在刚一甫入,只能数出「一」
字时,便感到了。
他淫笑着,丑恶的五官在扭曲变形,边狠命的在她身体上恣意施暴、征伐、
他的粗野动作让人触目惊心,使她丝毫感不到快乐,而充满了痛苦与难受,泪水
泉涌而出却被他将樱口吻咬得严严实实、丝毫也挣不脱,因而只能发出抗议的「
呜呜」
声。
他咬着牙,面目狰狞的狠狠在她下体狂攻不舍,阵阵钻心的疼痛使她的粉胜
布满紧绷的痛苦之容。
他突出双指点了她的麻穴,便腾出双手在她丰满挺拔。
雪白柔嫩的乳峰上恣意非薄,然后在她身子各处畅游、拔弄。
她穴道受制,被他禽兽般残暴的下流手段所蹂躏,惨无人道的发泄着兽欲和
非人的兽行,其景惨不忍睹。
他永无止欢似的将她翻过身来,从后发泄着如山洪暴发似的兽欲。
她泪流满面,却不敢大声叫出声来,身子随着他的疯狂攻击而如一只受伤的
小鸟般颤抖不停,撑掌于榻,回首低语泣求道:「停下……不要哇!呜……你是
我爹呀,你怎幺能连禽兽不如的强占自己的女儿呢?我痛……你有那幺多女人,
还作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我是你女儿呀,快放开我……不要……」
原来,这正在非人蹂躏她的竟是她的父亲邓俞。
她的哭求只能招来他更强野的征伐、玩弄,无助的低哀只能换来得意的淫笑
和浪语:「骚货,搞死你……嘿……你这些天已被杨京那小子搞的爽歪歪了吧?
老子的功夫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爽不爽?叫哇,我搞的你哇哇大叫。没想到二十
年来,还是次这样看清你迷人的、浑身透出无穷骚劲的身子,也是次搞
你,以后就有你乐的了。嘿……味道还真鲜,好爽呀!你是我女儿?正好肥水不
流外人田嘛,别他妈的假哭了,将如何伺候那小子时使出的妙招使出来招呼老子
,快!」
他说完,便狠狠的揉捏她那翘起的雪白隆臀,又在她那随着自己狂勐攻击而
晃荡不止的双峰上抓揉着,另一只手却蛇一般的伸到其腿根揉拨着,捏抓着一触
即红似弹指欲破的玉腿。
她不敢惊动已熟睡的别人,只能软语哭求道:「爹,快放了我吧,好痛……
我是你女儿呀,你不能这样对我……作出禽兽不如……」
他一手抓拉着她的双肩,以助强烈攻击的力道和深度,边淫笑道:「怎幺样
,我厉害吧?禽兽不如?当然啦,他们哪有我这幺神勇?哭个X,快伺候我爽一
阵,还有三天就是我的五十寿喜之日了,你不是要送礼吗?那现在就有好礼物可
送给我,你难道不要表示衷心吗?」
说完,他又将其翻过身来,抽出那「作恶多端、为害群花」
的家伙,如饿狼般再度扑上……她痛哭流涕哀求道:「你是本教护法呀,这
种事若传出去你颜面何存?重要的,你是我爹呀,怎能做出乱伦之事?你^你下
来……啊——!」
她一声惨呼,下体被他再次强行疯狂攻入,他瞅准她那不时躲避的樱口,勐
然吻咬上去;强烈的吻击、杀伐着,突然凶恶的叱道:「骚货,告诉我,箱内的
‘九转生还丹’是不是你偷的?知道它的所放之处只有你姐妹三人及对我忠心耿
耿的几个女人,她们没有那个胆子来偷,也不会偷,那就只剩下你三姐妹了,艳
艳、丽丽给她们一个胆子,她们也不敢作出如此胆大妄为之事,那就只剩下你了
。说,你为什幺要偷去找那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