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嘿……我来脱了,哇!
好白好圆好滑嫩的腿呀!啧……」
邵莺莺泪水涌得,心也更悲痛了,听着那个老家伙不堪入耳的下流污言
秽语和那放肆之极的动作,她却不能开口来骂,只有在心中痛骂、伤心……蓝饱
人已缓缓地脱下她的裙子,而双眼部瞪得大如铜铃,贪婪而充满淫邪的色迷迷眼
珠死盯砉她那从未有任何男人直接视过的每一寸肌肤,他不但如此。
还伸出脏手在她的小腹、腿根、大腿上把玩、抚摸着……黑衣人则在她的上
半身恣意玩弄着,他狂乱地将邵莺莺流下的泪水舔吸口中,反赞道:「美人不愧
为美人,连泪水都与众不同,这泪水好似奶水般甜滑哩,美妇儿,你要不要我为
你玩出奶水呀?」
邵莺莺痛哭不已,但却无可奈何,口不能言,身只能微微挣扎、颤抖,他哈
哈淫笑着揉搓着她的乳房,又凑上她的嘤口痛吻起来。
她悲痛欲绝,如今已身上仅剩短短的一件亵裤了,蓝袍人伸舌舔吻着她的小
腹、大腿,直至脚跟后来,他马上就要扒下她最后的一道遮羞之衣了,她不禁由
悲转恨,陡然一个念头在她心中升起:我咬断这家伙的舌头,然后再咬舌自尽;
不让这两个淫贼、禽兽玷污我清白之身。
心念甫想,她便张开一直紧闭的牙关,双唇回吻着,那家伙以为她终于受不
了自己高超挑情地手段而情动如潮了,忙淫笑着喜不自胜的将舌伸进她的樱口搅
动。
她「嘤咛」
一声,显得欲火中烧,情动如潮了,他愈喜,臭舌翻搅连卷,不禁有些迷醉
了。
突然,正兴酣之际,他感到她的上下腭勐然交合,他悚然一惊感觉到了什幺
,可是这速度却不容他抽出舌头。
「呜」
的一声阿叫,他跃身后退,口中鲜血淋漓,满脸愤怒、凶狠之色。
邵莺莺的樱口内赫然含着半条舌头,她「噗」
的一口将那舌头吐在地上,亦愤恨地圆睁风眼怒瞪着那家伙。
蓝施这人正欲伸手来扒下她的遮羞亵裤,睹见此状先不由一愕,转瞬大怒,
狂吼道:「他奶奶的贱货,我要撕破你的人,揪烂你的奶子!」
说时,一声大喝,双手成爪,左抓共乳,右袭下阴,其势凶狠,阴毒快捷至
极,眼看邵莺莺就要立毙于他的掌下而香消玉殒了。
突然,一声锐器被空的悦耳风声响起,只见有个细小之物如离弦劲矢疾射分
击蓝饱人暴露的肘部‘曲地’要穴,同时,有两条人影从旁边山脚的路上如流星
划空般成孤状扑至他身旁,其速快得让人眼花绦乱,目不暇接,可见其轻功了得
异常。
一条人影向蓝袍人陡然拍出两掌,另一人则落至邵莺莺身后,将其间电般拉
至一旁。
击物、人至、拉人、出掌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是在同时展开,以至于连在
一旁正张口吐血的黑衣人尚未真正看清来人是如何出手的,更惊疑他们来到这旁
边不及十丈的山路上而自己却毫未觉察。
当来人稳住身形时,他才露出既像相识但却骇惧如鼠的神情,他不顾断舌血
涌了,正欲张口说时,才想到自己无舌怎能发言?唯有又很又惊的注视着来人。
突然现身的二人一着灰袍、一着棉衣,那拉过邵莺莺正将衣裙子她穿上而背
对着她的灰袍人,是一个鹤发童颜、雪鬓霜须、飘飘有神仙之概、神态冷漠而威
的老人,若看向他稠长雪长的长寿眉,可断定他已年有百岁。
而那位正发掌攻向闪身避过两块卵石偷袭的蓝袍人的棉衣老者,是位相貌威
勐、国字脸形、鼻直口阔,却须发尽白、年约七旬之人。
他边拍出两掌攻向敌人,边怒喝道:「狄虎,你这淫暴糟蹋良家女子的混帐
东西,昨夜你已惨无人道的奸淫了镇西边一名少女并吸取了她的阴元,没想到你
竟残暴至此,又掳来一名无辜女子……我和卓大侠一路追踪,听到这儿有异响,
便找到你们了,这回看你们作恶多端‘塞北双枭’往哪儿跑?你们竟从关外跑到
中原作乱作恶,这回我绝烧不了你们。」
这被称为秋虎的蓝袍人武功也真了得,他不仅闪身避开了来势如电的卵石,
并反应快速地如幻影般一闪,右掌陡然迅捷无比的反拍正挥掌未向他侧身的锦衣
老者,其速似电,劲气如浪,汹涌而至。
二人的身形同时由地不由自弹而起,「僻僻啪啪」
他们已在空中以令人目不暇接的速度各向对方拍出二十余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