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差异,一应摆设仍是奢华无比的,只是摆放的书籍出乎意料地多,一排排架子都摆满了,还有一部分略显凌乱地堆积在书桌上,纸页半旧,看得出是主人经常翻阅的。
楚东琅坐在桌前,低头不知在写写画画什么,看也不看青年一眼。
花时不以为意,他若无其事在楚东琅旁边坐下,随意翻了几本书,挑了一本满是奇怪图画的,看了一会儿,用手肘碰了碰楚东琅:“这上头画的是何物?”
他此前才莫名其妙地发了一通脾气,如今却像忘了似的,半点都不别扭,楚东琅瞪了他一眼:“大约画的是哪位祖宗菩萨吧,生来便是为了克孤的。”
花时抿嘴微微一笑,丢下书本走到他身后,趴在他背上,搂住他脖子轻声道:“王爷息怒,是我错了,王爷怎么罚我都行,可别气坏了身子。”
他湿热的气息喷在楚东琅耳廓,像一根羽毛在他心上搔了搔,又痒又麻,楚东琅偏了偏头,避过他的撩拨:“别胡闹,爷还有正事要做。”
“哦——”把尾音拖得长长的,花时伸出舌尖在在他耳骨上舔了舔,如愿地看到男人喉结微动,随即从善如流地放开了他。
楚东琅反倒不相信他有如此乖巧,警告道:“去那边坐一会儿,不许乱来,等爷两刻钟。”又扬声唤道:“来人,送壶茶进来。”
随茶水送进来的还有几盘子点心,花时拈了一块儿浅绿色的荷叶糕,配着甘甜的香茗,慢慢吃着,楚东琅见他安静下来,低头继续忙碌。
他未曾留意青年嘴角露出的微笑。
花时视线在书房里扫了几圈,拿帕子擦了擦手,无声无息地起身,走到了几排书架背后,他揣度着楚东琅的习惯,在一排排架子间流连了一会儿,准确地伸手在某个角落抽出了几本图画鲜艳的书本,翻开一看,都是极其香艳露骨的春宫,画工精妙,将种种姿势画得栩栩如生,让人观之血脉喷张,气息翻涌。
楚东琅在纸上认真涂抹了一会儿,忽然觉得书房有些静过头了,他警觉地抬头,果见花时不知何时不见了,他试探着叫了一声:“阿时?”
无人回应。
视野里只有一排排书架,不见青年的影子,他搁下笔起身,走到角落里,那儿摆着一架屏风,半透明的屏风背后映着一个人影,他边走过去边道:“怎么到这儿来——嘶……”
话音戛然而止,眼前的画面让男人瞳孔一缩,当即吸了口气。
衣裳落了满地,青年身上只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外袍,堪堪遮住他腰间风景,露出莹润胸膛上两颗殷红的朱果,以及两条光洁如玉的长腿,他慵懒地地倚在墙边,玉颈微延,手里还拿着一本春宫,随意翻看着,胯下有引人遐想的微微隆起,这样半裸半露的风情,比之坦诚相待更有一番诱人滋味。
见到男人,他唇角勾起一缕妩媚的浅笑,桃花眼斜斜地睨了过来,波光流转,溶溶艳艳。
“啪嗒”一声,春宫图被他随手丢在地上,披在腰间的袍子随着他直起身的动作缓缓地滑落下来,侧着身子将隐藏的风景展现在楚东琅眼前。
男人双眼发紧,目光从锦缎般滑嫩的胸膛游移到韧柳似的腰肢,顺着青年腰臀间惊人的弧度滑到挺翘的臀丘,再到笔直光裸的长腿。
他慢慢地走上前去,把青年堵在屏风与墙壁的角落间,眸光锐利如狼,与他对视片刻,手放在了青年脊背上,缓缓地抚弄着。
花时青眼如钩,仿佛汪着一潭春水。他主动搂住男人的脖子,两人瞬间肌肤相贴,他清晰地感觉到腿根被一根硬邦邦的铁棒顶着。
不管已经做过多少次,楚东琅总是轻易被他吸引住。
书房里静得出奇,男人喘息的动静渐渐大起来,他低头吮住青年颈侧的嫩肉,粗糙的大手已经从脊背游移到青年腰间,快速落到了两瓣雪白的翘臀上,发狠地揉捏。
宽大的手掌将一瓣圆润的臀翘覆盖住,用力一抓,弹力十足的臀肉便从他指缝溢出来,男人爱极了这样的手感,又拧又揉,将白皙的臀肉捏成各种形状,青年被这样粗暴的爱抚弄得有些疼了,不满地哼哼,却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颈侧一疼,楚东琅咬住了他的颈肉,像饿狼咬住了狐狸的命脉。
“嘶——痛!”
“忍着。”沙哑的嗓音响在耳侧,男人惩罚似的在他脖颈狠狠一吸,花时呼吸猛地一窒,瞬间有种面对猎食猛兽的错觉,他心脏狂跳,身体立即软了,眼里露出求饶的意味来。
楚东琅放开他的脖子,咬住他润洁的肩膀继续肆虐,两只大手抓住两瓣桃臀,向两边掰开,把隐藏在股间的销魂洞显露出来。
上次被操到软烂糜红的花穴已经恢复了紧致,一指都难以探进,楚东琅粗粗在周围揉了一圈,把手伸到前头会阴处大力揉搓,把青年半硬的玉茎捏得直直挺立了起来,他草草套弄了玉茎片刻,再次伸到后头,秘洞果然变得湿润了一些,勉强将中指插了进去,他轻车熟路地找到那个点,毫不留情地按了下去,青年嘴里立时泄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狠狠按了几十下,后穴的淫水如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