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鐘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将进酒〔唐〕李白
那个,番外就算啦。赠一首诗给读者。
如果读者愿意的话,我可以写一个甜甜的番外。
对了。本文完结后,我会着力修改。在六月份开新文——《真实世界》。
第38章 番外
沫萝的孩子生下来了,那是一个胖嘟嘟的男孩儿,很讨人喜欢,小名叫“藤藤”,正名叫“萧滕”。
……
宋墨每天都站在宗门口等人。这天,照例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已经习惯了。
宋墨压下心底的失落,正准备转身回去,就听到有人喊了一声:
“师父!”
宋墨喃喃道:“我这是幻听了?”但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一张在记忆中已经模糊的容颜突然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宋墨望着那人,瞳孔一缩。
秦远见到宋墨,也不等宋墨反应过来,就扑了过去。
这次,他抱住的是一个大活人!
而不是一场…支离破碎的梦!
宋墨在失神之际被扑倒,等缓过神来,他发现秦远的眼泪已经打shi他的左肩。他伸手拍拍秦远的背,说:“你回来了。”这一句简单的问候,跨越了百年的光Yin。明明近在耳畔,却似远在天边。
秦远抱紧了宋墨,不肯撒手。他下巴抵在宋墨的肩上,滚动喉结,发出一声含糊的“嗯”。
宋墨轻声道:“回来了就好。”
秦远感受着宋墨的真实,一时间就想这样直到天荒地老。
宋墨见有几个巡逻弟子走过,看着他被压的场景,惊悚地瞪大了眼睛,吞了口唾沫,然后飞快跑开了。他立即松开抱着秦远的手臂,故作严厉地说:“你还想再抱到什么时候?还不快起来!”
秦远缩了缩肩,咕哝道:“不起来。”
宋墨板正秦远的脑袋,让其与自己对视。
宋墨的眼睛黑白分明,秦远的眼睛含满泪水,两人对视良久,最终还是宋墨先移开目光——因为秦远的眼泪滴到他眼里了。
宋墨锁眉闭目,抹去秦远滴到他脸上的眼泪 ,道:“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样子,又成什么样子?!”
秦远望着宋墨那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心跳猛然增快。他刚想倾身吻下去,就被宋墨抵住了下巴,制住了动作。见宋墨睁眼瞧着他,他眨眨眼,无辜地回望过去。
宋墨道:“起身。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秦远不情不愿地起来。
宋墨站起身,弹去身上的灰尘,道:“你沫萝师姨生了个男孩儿,叫萧滕。现在,沧澜宗为师已经交给方白接管了。你呢?在那边过的怎么样?”他没有问“过的可好”,因为他知道秦远在那里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秦远跟在宋墨身后,望着那熟悉的背影,脚步不自觉就慢了。他道:“徒儿在那里过的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儿想师父。”
闻言,宋墨的脚步一停。他道:“既然你…想为师了,为何不回来看看?直到现在才肯回来!”他转身,望着秦远,往日总是古井无波的眼里冒出了血丝。
秦远被宋墨这样注视着,不由窒息。他愣了半晌,才回神说:“师父,我错了,我不要什么修为、什么宝座了,我……”
“现在你修为高了,不会不听为师的话吧?”宋墨打断秦远的话,如秦远预料般问道。
秦远赤诚道:“徒儿这辈子就只听师父一个人的话。”
闻言,宋墨笑了。他道:“好!你可要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秦远望着宋墨的笑容,浑身的血ye不由热了几度。他道:“师父,我……要不……你看……”
宋墨“嗯?”了一声。
秦远总感觉有什么话堵在心口,想说却说不出来。
宋墨拉起秦远的手,十指紧扣。他望着这对紧扣的手,像欣赏艺术品般,眼里流动着动人的光泽。
秦远原本有万语千言想说,可是现在看着宋墨,他又觉得什么话都不用说,也足够了。
宋墨拉着秦远来到槐树下,那棵苍然的槐树像一把巨大的伞,遮盖了两人。他道,“徒儿,为师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听了以后,千万要好生回答。”
秦远心中忐忑,他道:“师父,你说。”
“为师想和你永结连理,你可愿意?”
秦远脑子一懵,他呆愣愣望着宋墨,道:“师父,你打我一下!让我看看,这是不是在做梦?”他心里补充,“做梦,也未必能有这般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