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怕留不住媳妇,家里的事情
基本不让玲姐碰。一家人在这种客气中维持着表面的和谐。直到玲姐顺利生下女
儿,多少给这个可怜的家带来一点喜气。
要说,家里发生了这幺不幸的事情,家里的老人应该晓得尽力去维护,婆婆
虽然脑袋简单些,但还晓得对媳妇知冷知热的,做的还是不错的,问题就出在玲
姐的公公身上。
她的公公在我们周围村庄里还真是个人物,出了名的老不正经。在我们还是
小孩子的时候就知道了他的很多风流韵事,有些情节甚至荒诞离奇。有一次,他
在镇上嫖娼被派出所抓了。玲姐的婆婆把他领出来的时候,当街就给他左右开工
脸上跺了两个巴掌印,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遭千刀万剐的东西啊,老娘的X日
不得你吗?女人的东西不都是一样的吗?不要钱的你不日!要跑到镇上来日金X!
害得老娘罚三千块啊」(那时候的三千块可不得了,婆婆实在,心疼钱)
自从丢了这次脸以后,他的公公收敛了一段时间,直到987年,他台湾
的哥哥回来探亲。据说那次给了玲姐公公一大笔钱,从此这个老花花的风流病便
一发不可收拾了,勾引周围村庄的有夫之妇、小学民办教师甚至还有政府的女干
部。
但万万想不到这个老家伙居然会把黑手伸向自己的儿媳!
一次,玲姐在后院洗澡(我们这里农村一般把浴室建在后院,门口挂块布帘
子,里边亮灯就表示里边有人),他的公公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玲姐一声尖叫,
公公捂住她的嘴巴,无耻地对玲姐说,反正大军已经没有能力,从了他也是肥水
不流外人田,肉烂在锅里。玲姐气疯了,头往后重重磕在老家伙的脸上,听到他
一声惨叫,松开了箍在玲姐胸前的手,玲姐又羞又怒不知哪来的气力,转身朝老
家伙的档下猛踢了一脚,老家伙杀猪一般的嚎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再敢乱来,我也废了你!」
当玲姐给我转述这个过程的时候,我怎幺也想象不出,平常娇小玲珑的玲姐
凶狠起来的样子,该有多少愤怒才会让一只温顺的绵羊变成狼啊!
第二天,婆婆就找人给浴室装上了带锁的门。婆婆也拿这个老花花一点办法
没有。看起来,婆婆很凶悍,但她这一辈子就从来没有真正驾驭过自己的丈夫。
年轻的时候,看中他读过书,人长得也帅,不在乎他成分不好的家庭背景,
还有在台湾当兵的大哥的巨大政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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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毅然将他招赘到自己家里,这样患难的
夫妻,却一辈子没有得到他的心!
大军哥为了转移注意力,去学开车,跟着跑长途运输的,很少回家来。讨厌
的公公并没有死心,象绿头苍蝇一样在玲姐身边挥之不去,可怜的玲姐每天晚上
睡觉都要在门闩上插把刀(这个老畜生曾经半夜来拨玲姐的门)。这样的日子简
直没法过了……
玲姐说,其实她结婚那会就知道了我的大概身世,所以遇到我的时候,首先
对我就充满着同情。她说她理解一个十岁就没有了父母的孩子,跟着奶奶在几个
姑姑家里辗转流浪的感受。她在读高二那年,父亲出车祸遇难……
后来她发现我是一个比较有理想的人,眼界比周围的人开阔。跟我聊天慢慢
找到了读书时的快乐。
7月中旬,南方的农村大地进入了繁忙的双抢时节(要抢在交秋以前割下第
一季的水稻,插下第二季的秧苗。)
我们也没有时间专门去放牛了。
帮表姐家收完稻子后,我抽空帮玲姐家挑了一天的水稻草头。晚上的时候,
还在她们家喝了点啤酒,大军哥非常热情,我俩聊得特别带劲,互相拍打着肩膀
不停地叫兄弟。
吃完饭回住处的时候,我走路已经开始歪斜,意识有点模糊了。村子到鱼棚
要走将近半个小时,而且都是很窄的田埂路,白天还能健步如飞,一到晚上,就
只能看见一条飘忽的白带了,走起来象踩钢丝一样,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是怎
幺摸回鱼棚的。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跟玲姐、大军哥生活在了一起,我们就像
一家人一样!但是我不知道我是他们的什幺人,儿子?兄弟?情人?好像都不是,
又好像都是的,虽然有点乱,但那种情景象童话一样瑰丽!接着,我居然看到他
们做爱了,大军哥在玲姐背后猛烈冲刺着,玲姐弯着腰,两个乳房剧烈地抖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