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一如既往的不对付,威西一直在大呼小叫,双手被吊了起来床头柱上,双腿乱踢着。
国王走进一看,才发现不止是人被绑住了,连眼睛都被蒙着,两个小ru尖上都夹着珍珠小发夹,珍珠很小,ru头很粉,皮肤又白皙得过分,双腿乱蹬时在空中晃晃荡荡,成了一道勾人的身影。
“混蛋,放开我,陛下来了会饶不了你!”
国王炙热的视线在威西青涩透着rou欲的身体上巡视了一圈,没有吭声,沈梵将白色的羽毛给他,下颌点了点示意。
国王很早就发现沈梵会玩,也玩得起,玩的花样不比贵族们少。
威西算是情人中最为傲娇,也最难驯服的那一类,偏偏在沈梵身上一而再的栽跟头,国王都要佩服沈梵坚持不懈的挑衅了。
此时的威西被绑在宽大的床上,浑身上下只披着一件解开了的蕾丝衬衣,蕾丝边将少年略带攻略性的脸庞温柔了不少,哪怕是长牙舞爪,也多了一些情趣的意味。
国王很少见到威西凶悍又暴躁的一面,在权势面前,再骄傲的贵族都得放下自己的脊梁,不得不说,此时的威西更能挑起男人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不过一眼,国王就口干舌燥起来,拿着白色的鸟羽点了点少年的ru尖。尘埃般的羽毛轻浮在ru尖上,如蜻蜓点水,几乎忽略不计。可若是蜻蜓持续不断的点在起了波澜的水面上,一圈圈,一层层,被珍珠夹子夹着的ru头被水给冲刷,颤栗着挺起了胸膛。
“唔……别,别碰那里!”
越是不让碰,羽毛就越是在两个只留下一点点rurou的夹子上飘来荡去,很快,少年额头鼻端冒出了热汗,两条腿交织在一起,rou棒悄无声息的立了起来。
威西不得不左右晃动身体躲避羽毛的sao扰,羽毛时不时落在了心口,腋下,锁骨上,更加痒,体内的sao意被挑起,逐步蔓延到了全身。
马眼开始吐露珠,颤巍巍的立在空中抖动着。
沈梵重新拿了一根羽毛,落在了粉色gui头上。
“啊,不……放开,啊……不行,呜呜……好痒,好痒,痒死了……住手,你耳朵聋了吗?我要撕了你,你个混蛋,呜呜,别,我不行了……gui头好痒,哈,进去了,羽毛进去了啊啊……“
沈梵轻笑,威西耳朵动了动,被蒙住的皮肤上都是红霞。
一根羽毛从他的眼皮到鼻尖,再到下巴,锁骨,ru头心口,一根羽毛就从马眼开始,从rou棒到会Yin,再到大腿根部。
越来越浓重的痒意让威西癫狂,怎么躲避都躲不开,躲得了这跟躲不了那根,躲得了上面躲不掉下面,膝盖还被人定住了,双腿被迫打开,露出隐藏的后xue来。
“不要,不要碰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双腿踢打起来,挣扎的力道把手腕都给勒红了。
国王再一次躲开腿脚后,终于出声:“威西,乖一点。”
“陛,陛下?”
“是我。”
“陛下……呜呜,陛下,您的Jing灵欺负人,他欺负我们人族,您一定要惩罚他!”
国王都被这孩子逗笑了,忍不住捏着他的小rou棒,把羽毛贴在gui头上绕着圈的挑逗,掌心里的rou棒跳动得厉害,又硬又烫,Jing水把羽毛的尖端都给打shi了。
威西频频抽气,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陛下……陛下,你看看他,他又……啊,唔……”
沈梵道:“你确定欺负你的人是我吗?”
挣扎的人猛地一阵,很明显,哪怕眼睛被蒙住了,威西也听出了沈梵出声的位置。对方不在自己的腿边,而是在耳边。
沈梵笑问:“现在你知道是谁在玩弄你了吗?”
威西抿紧了唇,听得Jing灵继续嘲讽:“你好歹也有十八岁了,怎么rou棒连陛下的手指都不及,Jing神倒是好得很,Jing水这么多,知道是陛下在握着你的rou棒就这么兴奋吗?陛下以前没有摸过你的小rou棒吗?”
威西:“我的rou棒才不小。”
这下有两道笑声,沈梵又问:“最近自慰了吗,囊袋感觉有点空啊!”
威西头偏开,手指成拳:“你管不着。”
“看吧,”沈梵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少年的牙关,玩弄着里面的舌头,“有没有玩自己的屁眼,是用手指玩的吗,或者找人帮忙了?”
威西羞愤:“我是陛下的人,怎么可能像个浪货一样,见到男人就勾搭,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朝三暮四吗?”
国王瞥了沈梵一眼,大有‘看看你做的好事,全国的人都知道你是个浪货了!’
沈梵根本不在意,只是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更加密集。最初威西还能够咒骂几句,之后就只有呻yin的份了,上半身时不时挺起再跌落,ru头躲不过,腋下也躲不开。
少年背脊腾空,人弯成了拱桥。rou棒根部被羽毛全责,ru头上的夹子突地一抽,威西发出悠长的尖叫,rou棒在没人碰触的情况下射出了Jingye。
国王眯了眯眼,盯着少年人盛放得近妖媚的面容,又在宝盒里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