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义三世干过女人,也干过男人。要他说,女人有女人的滋味,男人有男人的滋味。
他曾经无数次把女人干到高chao,也把男人Cao到失禁过,第一次的时候他还会疑问:“真的那么爽?”
陆陆续续几次后,他就不问了。
因为,不爽也得爽,谁让他是国王,谁让这些人都得哄他高兴,为他服务。
现在,他才知道,挨Cao是真的可以爽!
xue口因为漫长的前戏早就松软,催情草更是激发了身体的yIn性,等到前列腺被捅穿,国王陛下的rouxue无一处不在痒,越Cao越痒,越是痒就是想要被什么东西弄一弄,Cao一Cao。
这两人不知道的是,那根被沈梵刻意插入了尿道中的细长枝条也在吐着汁水,充分的刺激着这具rou体。哪怕没有安洛斯的舔xue和caoxue,不用多久,国王陛下都会主动跪下来,哭求男人的rou棒。
前列腺被反复顶弄,那一个小小的凸起形成了火山口,只要顶一下就能够喷射出无数的岩浆,把rouxue烧得面目全非。
“还要,那里还要,宝贝儿,快让我舒服,把我弄舒服了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哈……不错,就是这样,宝贝儿你真sao,啊,好sao,你的rou棒是我的了,哈哈,啊啊啊啊……”
庞义三世主动摇摆起了tun部,让rou棒能够碰触到更多的sao处,第一次被人caoxue,这人早就没有了当初的抵抗和反感,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安洛斯Cao深一些,Cao重一些。
安洛斯忍不住嗤笑道:“陛下,原来你也是个sao货!”
庞义三世喘着粗气,口腔里唾ye泛滥,高涨的欲望让他头脑昏沉,别说听清对方的话语了,都快要连人都分不清了。只会伸着舌头含糊的yIn叫着,两只被吊起来的手在虚空中抓挠。
插在尿道中的细枝条也从慢悠悠的晃动到快速的抽插,将国王陛下的尿道当成了另一个rouxue,枝条的顶端不止是深入了膀胱,在小小的膀胱中翻搅滚动,偶尔还会抽出来,让尖端在马眼口上绕着圈挑逗。
这时候,不管后xue的快感如何强烈,尿道都会张开小嘴疯狂的收缩。
国王陛下不自觉的流下了眼泪:“不行了,不行了,哪里要爆炸了,哈,要爆炸了……”
枝条干脆从rou棒根部一层层的缠绕上来,把rou棒当成了rou肠逐步勒紧,痛感让国王满头大汗,枝条的尖端还小口小口的在尿道中快速钻研抽出,把人Cao到大眼圆睁,Cao得四肢乱颤,勒得rou棒发紫后,藤条突地松开。
尿道口直接激射出了大股的Jingye,沈梵一闪,Jingye在空中划出了弧线,落入了大理石地面上。
强烈的快感和泄Jing带来的舒畅感并没有影响后xue的饥渴,安洛斯察觉到肠道的收缩,又嗅到了空气中腥檀的气味,知道国王射Jing了,不由得大笑:“陛下,你射了,你居然被Cao射了!”
笑完了之后,又咬牙切齿,发狠的把人撞击得晃荡不停:“你这个sao货,第一次被人干屁眼就射Jing,你说,你是不是天生适合被男人Cao,你就是个挨Cao的母狗,只要是根rou棒就能够满足你,Cao射你!”
国王昏昏沉沉,听得一叠声的嘲笑也做不出太多的反应,太爽了,第一次感觉做爱能够爽到这种程度,射Jing的时候,他都恍惚听到了天堂的钟声。
他的身体被反转过来,依旧被吊在了半空中,只是这一次国王陛下能够正面面对着安洛斯,看清楚正在干着自己屁眼的男人到底是谁。
沈梵听得安洛斯扭曲的咒骂就知晓对方在发泄心底的愤怒,这些话本来不应该出现在安洛斯的口中,这个男人虽然单纯也很善良,哪怕被爱人和哥哥出卖,也依旧保留着微薄的爱意,用最大的善意去原谅对方。
这些话也不可能完全出自国王的嘴,对方虽然jian诈又爱自作聪明,从小接受的教育和地位也让对方说不出母狗这种话。
挨Cao的母狗,应该是那些贵族们私下对安洛斯兄弟的嘲弄,被安洛斯不小心听到了,而且不止一次,从而记在了心里。
他想不通,也看不透,污言秽语积攒在了心里,从而越发抗拒国王的宠幸。直到今天,被压制的人变成了主宰,心底积累的抑郁和愤怒才发泄出来。
沈梵忍不住摸了摸安洛斯的发尾,嘲笑着国王的同时,这名小贵族也眼泪汪汪,神色凄慌又悲凉,看到沈梵,泪水就顺着脸颊流淌,被Jing灵一一吮到了嘴里。
“我恨他,亲爱的,我恨死他了。”
沈梵捧着他的脸颊,低声说:“我知道。”
两人不停的接吻,缓过了高chao余韵的国王终于看清楚了Cao干自己的男人到底是谁,顿时又挣扎了起来。
沈梵神色冷淡:“陛下很不乖,让我们来帮帮他。”
安洛斯问:“怎么帮?”
沈梵搂着小贵族的腰肢,撩起对方的衣摆,在紧致的tunrou上捏了捏,听到安洛斯的粗喘后,笑说:“这么兴奋,很想要我的rou棒吗?”
安洛斯坦然的点头:“你要Cao我吗?我想要更大更加粗长的rou棒。”
沈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