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浅已经被药物折磨了太久,淫穴绵软又多汁,她满面潮红,被赵器一口气用硕大的肉棒肏开处女私处的时候也没有感受到疼痛,反而是因为快感淫荡地大声浪叫,像是颗水分充盈的紫葡萄被咬破,里面美味的汁水尽情地喷溅流淌,少女柔软晶莹的雌穴吸裹着深色的阳具,抽插中很快达到了一次又一次高潮,紧紧扒着身上男人的宁王爱女下身喷溅着爱液被压着狠狠地肏弄,濒死一样娇媚的叫声在整个卧室里回响。赵器没有一次满足赵浅,只是快速的肏穴让她高潮到昏厥了一会,又把她绑了起来,下身尽露,叫来了宁王赵明礼,让他们一家人团圆。
十七的姑娘其实在贵女中不算小了,但是赵浅是嫁不出去的,她其实也早就起了此后父母一辈子的打算。但是没想到的是,今天她竟然会被皇帝,自己的小叔叔夺去贞操。
宁王妃闭上了眼,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父亲致仕的原因人尽皆知,女婿是罪王,他一病不起,只能卧床。兄长被牵连,在礼部闲差一呆就是好几年。
“啊…!不要,不要…求您了不要…啊…!啊!哦…!”灵活的手指在宁王妃滑腻的阴道里像蛇一样抠弄,然后抵住阴道口附近的骚点不断用指甲顶弄抠索,宁王妃像是被烫到一样挣扎起来,嘴里大喊着“不要不要!”又被赵器扔到了床上。
赵器用手指在站着的宁王妃泥泞的下身里抠着玩,宁王妃本来就腰软,只能撑着赵器的手臂才堪堪站稳,屁股不住地抽动,难耐忍不住大声地仰起头呻吟,本来惨白的脸色和嘴唇泛上了醉人的红色,
宁王妃定了定心神,说出的话就顺畅多了,“臣妇…谢陛下,临幸之宠,定竭力伺候陛下。”说完她深深地垂下了头,背景只有她的爱女神志不清的呻吟,刚刚吸入的异香让她的身体也绵软无力,腿间尽湿,瘙痒难耐,宁王妃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赵器不依不饶,问道,“谢轻容,朕记得你父亲已经致仕了吧?兄长在礼部呆了挺久了,对吧?”
可是赵器还不满足,“说‘谢陛下临幸之宠,定当竭尽所能,伺候陛下。’”宁王妃本来木楞的脸上突然抖动起来,但是她还是不敢抬头看赵器,全身因为羞辱和畏惧颤抖不止,低着头,断断续续地说道,“臣妇…谢陛下…宠…”可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赵器命令女人把私处大大方方地露出来供他玩赏,宁王妃顺从地照做了,紫红色的成熟阴部像是熟透了的无花果内部,淫水早就把她的屁股都弄湿了,她正像个缺水的鱼一样喘气,赵器顺便给她喂了几杯她女儿也喝过的水,她饥渴地喝完了,“多谢陛下。”
“那宁王妃就褪了衣裳,上床去准备服侍朕吧?”赵器冷漠的声音让宁王妃呼吸一窒,她深吸了好几口气,颤抖的手将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脱光。”赵器的命令让宁王妃直接流下了眼泪。
“你们夫妻两个应该好久没有同房了吧?让朕成全你们。”然后托着废太子赵明礼的阳具就插进了他妻子的下身里,两人都舒服地喟叹出声,然后就被最后面猛动的赵器的动作刺激地双双放浪地大叫,谢轻容根本没察觉自己的
器身前跪了下去,行大礼谢恩,“臣妇…领旨谢恩。”
宁王妃最后一件肚兜落地,她的身材原本比少女的时候要丰腴,但是这几年的生活让她瘦了好多,多了好几分妇人的风韵,但是削肩美背,臀部和腿部的脂肪有些多,但是只显得成熟,并不累赘。赵器让宁王妃转了好几圈供他赏看,宁王妃咬着青白的嘴唇在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面前慢慢走着转了起来,忍受着赵器时不时的动手动脚,赵器不让她停她不敢停,只有被掐得狠了才敢出声弱弱地嘶一声,腿间早就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来自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也是她的小叔子的嘲笑让她无地自容,屈辱得让她想要寻死一了百了,但是她的女儿还中了药,只希望赵器能早点放过她,也能放过她的女儿。
“不用谢朕,等下你就和你女儿一样了。”宁王妃没有马上理解赵器的意思,但是当她明白过来的时候,她被这种烈性的药物刺激地难受不已,全身像灼烧一样,阴道里的水犹如井喷。赵器看她疯狂的样子,拿绳子把她绑了起来,阴道里塞了一根一样的玉势,把她丢在了床的一边,就像刚才她的女儿一样的对待。然后准备先宠幸已经过了激烈高潮的阶段,不再挣动但是身体已经敏感饥渴至极的赵浅。
刚刚还带着谄媚笑容的废太子一进来就惨白了脸,嘴唇哆哆嗦嗦的,却还要迎合赵器摸进他衣服的手翘起屁股,让他摸到塞着滑腻药玉的后穴。衣服撕扯的声音响起,赵明礼闭着眼睛被扒下了所有的衣物,就踩着罗袜,撑在床前翘起屁股来给赵器检查后方,被赵器搅动玉势的动作玩得晃动起了臀部,不住地嘴里咿咿哎哎,臀肉被打得柔软泛红。赵器将赵明礼轻松地举了起来,在他的惊呼中从后面插了进去,把尿一样的姿势让赵明礼在空中一上一下地耸动,硬的流水的前方也甩了起来,抛举着肏了他两下,赵明礼顺从地吃下了赵器喂给他的药丸,身体发热中被他后面塞满了后穴走到了牝兽一样大张着腿露出下身泥泞花穴的宁王妃谢轻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