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儿不怪娘娘的,嗣儿也喜欢娘娘。”
“嗣儿一直都知道。”
“嗯?”太后睁开迷蒙的眼睛,因为情欲还有些轻喘,看着在她胸前抬起头来的赵器。
这样的挑逗,赵器牙齿磨咬她奶子的快感让她口干舌燥。在赵器还小时,冷宫寂寞的太后曾经诱奸过年轻的养子一次,爽得她升天。那时是当他是痴傻不知人事,和往常一样要奶吃,结果吃着吃着太后自己忍不住了,看见健壮的养子春心萌动。可没想到就在当年赵器恢复了神智,让她担惊受怕了好一会儿,可是见他筹谋稳重,和她也亲昵依旧的样子,她才放下了心。本来就对这个陪伴她十几年的养子有情意的深宫年轻太后,在这一晚上养子对她突如其来的亲密下软了平日里挺直的腰身,在这个年轻男人的嘴下扭动着娇躯,很快裙下腿间就湿了。
“你…!”太后盯着赵器,描着眼线的凤眼瞪大了,然后眼睫一颤,“你这孩子…你懂什么…”但太后突然想到自己的养子已经是二十岁的男人了,都已经是皇帝了。
淑太妃其人是个颇有争议的奇女子。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规矩多得能压死人,但是淑太妃从小就是泼辣的性子,她要是真想做成什么事情,皇帝都挡不了她。可她的偏偏长相随了生母,一个娇娇弱弱的江南女子,淑太妃眉头一蹙,衬着花钿红唇,花容月貌能勾走男人的魂,哪怕是三十多,是两个孩子的生母了,淑太妃的美貌依旧是那些新进宫的小嫩花小嫩草难媲美的。
太后猛地睁大了眼,脸上浮上了难堪的红晕,她撇过头去不敢看赵器,垂下眼,顿了好久,在赵器大胆的注视下有些颤抖,“嗣儿…嗣儿不怪母后?”太后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热了,倒不是因为行房本身,她也是伺候先帝多年的女人了,不是不知人事的小姑娘,但是对自己的养子下手,她还是觉得难堪极了。
淑太妃闺名鸢紫,是李国公家里原先最受宠的嫡幼女,一朝入宫,盛宠一时。和太后比起来,淑太妃身形受了武将李国公的影响,修长高挑,比娇小的太后骨架要大,但有削肩美背,翘臀长腿,当年赵器老爹最爱她穿着贴身薄透的舞衣翩翩起舞,冰戏尤爱,还给她取了个爱称“寒珠儿”,是先帝最宠爱的解语花之一。在先帝被夺嫡之争快要气死时,还特意嘱咐淑太妃的衣食住行定与他在世时一样,不得轻慢,但是相对的,她永不得踏出后宫一步,连家人也不能见。
“嗣儿一直都知道,娘娘那天晚上对嗣儿做的是什么事情。”
既然不犯傻病了,还到她面前这番作态干什么。太后美眸一瞪,刚想开口斥责,却被赵器突如其来的一吻钉在了床上,耳鬓厮磨间养子温柔低沉的声音烫得她面红耳赤,男人的味道包裹住了她,太后两股战战,花心湿了又湿,全身被赵器亲遍吻遍,终于掰开了双腿,阳具滑进了紧致滑嫩的腔道内,太后久不承欢,惊喘一声双腿勾住了赵器的劲腰,在养子摇床的动作中像是被打开花蕊的娇艳花朵一般多汁,难得的做了一次新嫁娘,在养子过大的阳具弄穴时痛呼连连,成熟的花口被撑开又液体四溅,身体被打开,无力地仅用一处承受年轻男人强力快速的穿刺和攻击,胸前玉兔跳动颤抖着,翻起一阵阵波浪,圆润的肉臀被拍打抓揉,太后在养子年轻有力的鞭挞下欲仙欲死,抓住枕头的手指指甲泛白,紧闭的房门根本关不住太后的叫声,传得整座寝宫都是她要死要活的浪叫。成熟的妇人敏感多汁又放得开,身段窈窕丰满,一抓一手的滑腻雪白,不得不说,宫里的女人,就伺候男人这点,谁都比不上她们,什么姿势都玩得起,也愿意曲意逢迎,身体又保养得丰满诱人。赵器和太后做得很是尽兴,床上床下,窗台桌子,玩了个遍,到处都有他们两个的痕迹,胡天胡地到深夜,云雨方歇,赵器仗着年轻射了好多次,烫得太后呻吟不止。太后子嗣艰难,但不管难不难怀上,赵器都射了进去,他在子嗣上从不避讳,毕竟他正是能够让这些女人为他开枝散叶的年纪,他也从来不在意这些避讳,能让亲近的他了解他的女人为他生孩子,总好过那些陌生的带着目的选进来的女人好。说来也奇怪,几乎所有年轻的太妃膝下的孩子都是抱养的,可怜这些女人显赫的家世和帝王的恩宠,竟然让她们连自己亲生的孩子都没有。
当晚赵器在太后这里歇下了,第二天宫内过节,不能生火做饭,包括赵器都懒洋洋的,他都懒得起床,简单洗漱用饭后抱着太后柔情蜜意的在被窝里和养母玩闹,可怜太后无力地被禁锢在男人怀里张开了双腿呓呓呜呜地承欢半晌,赵器阳具入进去就不想出来了,结实的公狗腰在太后下身那耸动个不停,太后满脸潮红,揪着潮被蹙着眉头闭着眼睛说不出话来只会发出带着鼻音的柔媚呻吟。赵器一直到用了午膳才走,把太后折腾得腰酸腿软,阴穴花瓣艳红大开,胸前肩头被啃得红红紫紫,用饭后便睡了一整天。
人初见淑太妃会觉得她言行轻慢,但是相处了一会儿之后,就会觉得她开朗亲切,有话直说,在深交之后,又会觉得她离经叛道,疯疯癫癫,是个很有意思的人物。赵器小时候一直没搞明白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许是他那时候还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