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众女玩闹方休,已是傍晚,赵器命众人服侍好皇后,一月一次的平安脉改为十天一次后,又折回了太后宫中。
“皇帝怎么又回来了。”寿宴完毕,太后正和宫中几位姑姑打点自己宫里,眼看见赵器又来了,惊喜地迎了上来。
“想您了,就来了。”太后听赵器短促亲昵,像是小儿撒娇的话,一愣,又笑开了,不像之前端庄的笑,反而更像个溺爱孩子的母亲。
这孩子,傻病又犯了。太后在心里嗔道,只当赵器虽然做了皇帝,但是毕竟前十五年都是痴痴傻傻过来的,又和自己亲昵,不时就要犯一回傻。赵器少年登基,这才没几年,天天雷厉风行风雨无阻,好久不犯傻,太后还不习惯,只觉得儿子为了江山每天都硬撑着,又心疼又骄傲。今天见养子故态复萌,心里只有高兴。自己的孩子,哪怕是个帝王了,在自己面前也还是以前那副憨直的模样,太后也相信,只是孩子长大了懂事了而已,其实私底下他一直都是以前那个小傻子,在寂寞Yin暗的深宫里每天逗她开心,伴她左右。
呸,太后啐了自己一口,整天小傻子小傻子的,自己的儿子才不傻,有些孩子就是这样大器晚成,看似与常人不同,其实心里和明镜一般,现在不就是他坐在龙椅上么,以前那些风光的兄长哪个落得好了?那些太妃也是,要不是自己儿子不争气,哪会像现在一样乖巧。
“嗣儿晚饭用了没?来娘娘这里吃?”太后挥退了仆人,传了膳,竟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拿白饭混了蛋羹去喂已经长大成年,高大结实的养子。
“不要吃饭。”赵器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声音低沉悦耳,平时在朝臣面前喜怒不形于色,气势十足,现在却一副呆傻任性的样子,盯着白饭满脸嫌弃。
太后调羹混了混饭,连忙去桌上舀了rou菜,和饭一起喂过去“吃rourou,嗣儿最爱吃酱rou了吧?是娘娘自己腌的,尝尝?”语气宠溺,温柔得快出水了,赵器这才不皱眉头,转过来屈尊地吃一口,太后见他吃了,又喂他。
赵器不是个小孩子了,比太后高一个头还多,常年练武,肌rou结实,饭量是三个太后也不及的,太后宫里给他准备的碗都比自己用的大一号。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喂了两大碗才有了饱意,桌上的饭菜几乎一扫而光。赵器从来都很好养活,不会因为高贵的身份有一点难伺候,但只有在亲近的养母这里才会撒娇。做了皇帝,他的嫡母太后还有庶母太妃们都很喜欢他去她们宫里坐坐,因为每次准备的膳食都会被赵器一扫而光,惹得她们自己很有食欲,吃得开心。御膳房里的厨子也经常被赏赐,这大概是他们伺候过的最令人舒心的一个皇帝了。
太后喂饭喂得开心,像是回到了以前母子俩相依为命的日子,用了膳之后像以前那样给他擦擦嘴角,擦着擦着却好像看见了十几年前那个娇憨天真的赵器,一时有些恍惚,愣了愣,突然被赵器抱了起来,放在了他的腿上,太后一声惊呼搂住赵器的脖子。
“娘娘也吃。”犯了傻病的皇帝埋进太后饱满的胸前,声音闷闷的。太后娇嗔地推了他一把,白了一眼,“本宫怎么就有了你这么大个儿子,真是的。”喜当娘的轻松和快意和十几年前一样。大概是身世太显,太后一生无子,赵器只小他九岁,本不可能有这么大个儿子,小时候还能抱抱他,现在直接能抱娘了,太后咯咯直笑。
被赵器亲昵地抱着,养子温热厚重的呼吸在太后裸露的胸前浮动,略痒,但太后没在意,就当是皇帝养子忙活了这么久,好好安慰安慰他。太后就着这个姿势简单地用了膳,期间赵器抬起头来,双眼懵懵懂懂的像只归家的大犬,shi润润的,太后咯咯笑着塞了他几口菜,又喂了他酒,自己吃了几口饭,才作罢。
吃饱喝足,太后拿起桌边的茶服侍赵器漱完口,说道,“嗣儿,天晚了,今日干脆就在娘娘这儿歇下吧?明日不早朝,你派人去和婉婉说说?”太后长长的华丽护指已经取下,抱着大儿子的头轻轻地抚摸。太后也知道她应该让赵器和皇后多相处相处,但是今天难得赵器这么依赖她,她实在舍不得。
赵器被太后摸得舒舒服服,眼睛微眯,嗓子里咕噜出一声“嗯”就没了下文,太后乐得叫人去皇后那告知一声。
“娘娘,吃nainai。”赵器埋在太后怀里,他抬起头,顶着太后的ru房就要吸她的ru头。太后嗔怪他长这么大了,不肯给,赵器不依不饶,一定要吃nai。等到了寝殿,太后坳不过他,褪下了上身的衣物,赵器如小儿一般扑上前去叼住了太后浅褐色的ru头,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抓揉着另一个白腻的nai子,又捏又掐那个nai子的ru头。太后衣衫半解,低yin一声托住赵器的脑袋,没有生过子嗣所以显得比寻常妇人要小的ru头在粗糙shi热的口腔里翻滚跳动,美妙的滋味让太后沉醉不已,皱着眉头一脸的欲求不满,还挺起胸,把ru头送进养子的嘴里。赵器毕竟不是小孩子,是个有经验的男人,说是吃nai,舌头快速挑动太后的ru头,轻咬她的ru房这些动作更像是在前戏挑逗女人。
“嗯…啊…嗣儿,嗣儿…”太后还年轻,将将三十的年纪,旷了好多年,这下子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