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霄玉的大脑一片混沌,耳边只能听到谢辞在一声声唤他。可是谢辞不是早就忘记他了么,为什么现在又记起来了?
他一直以为,谢辞是已经忘记了年少时那一段同窗时光,才会对他这么冷淡的。他本来也只是想默默侯在谢辞身边,没想到右相居然敢在状元宴上做这种手脚,给谢辞下药。
看谢辞现在这般模样,那药的分量还不少。
从与谢辞紧贴的部位,齐霄玉就能感受到谢辞身上的高温,更不要说现在他神情迷乱,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齐霄玉偏过头去躲开谢辞将要落在自己唇上的吻,余光看到谢辞的眉微皱了起来,像是在疑惑他为什么要躲。
“谢辞。”他轻声说着,怕自己方才是听错了,“你知道我是谁么?”
谢辞压在齐霄玉身上,听到他问的话,极缓地眨了眨眼,混沌的大脑中出现了一丝清明。
他是不是,回到了过去?回到了状元宴,他被右相下了药,与齐霄玉春风一度的那一夜。
当时齐霄玉好像也问了他这个问题,但他没有回答。现在再听他问,谢辞努力控制自己,额角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流。
“你是齐霄玉。”他一字一字慢慢地说,藏着一分珍宝失而复得的喜悦,“是我的,囡囡。”
齐霄玉不知道谢辞为什么一夕之间变化这么大,但听他这么说,眼在一瞬间就盈满眼眶,从眼角溢出,落在鬓发里。
谢辞看他哭了,自己也心痛地不行,低头将吻落在齐霄玉的眼角:“囡囡莫哭。”
药效又涌了上来,谢辞怕失去意识的自己会伤到齐霄玉,用尽全部的意志力克制自己的动作。齐霄玉却发现了他的难耐,在谢辞身下顺从地张开手抱了上去。
“不要忍,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他本就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右相下的药烈极了,不让谢辞发泄出来肯定不行,但要他眼睁睁看着谢辞去和别的人做那种事,他更不能接受,不如自己来,哪怕谢辞明天清醒了会责怪他,他也不后悔——他原本是这么想的,只是谢辞忽然就变了态度,他虽然疑惑,当务之急却是要先解了谢辞身上的药性。
“乖囡囡。”听他这么说,谢辞微弯了嘴角笑着,放任自己沉浸在药效里,在失去最后一丝神智之前他哄齐霄玉:“明日再与你赔罪。”
完全被药力控制的谢辞眸色幽深,掌心隔着衣物落在齐霄玉腰上摩挲,滚烫的触感透过布料烧到了齐霄玉,让他的心脏剧颤。
他从未有过性事,虽然自他十几岁起就有了教习嬷嬷,身边也有那么几个姿容优美的侍女,但他从来心有所属,要和别人接触他只觉得脏。甚至他连自己抚慰也很少,只会在寂静的夜里幻想着谢辞安然入睡。而现在,他被谢辞压在身下,马上就要灵rou合一。
谢辞有些急躁地要去解齐霄玉的衣物,但那太子朝服实在是太过繁复,无数明扣暗扣让他失了耐心,干脆直接撕开,露出衣物包裹下Jing致的躯体来。
齐霄玉作为太子虽不受宠,但比起一般人也是娇养着长大的,身上的肌肤在谢辞看来无一不美。他的双手已经从谢辞身上拿了下来,正无措地放在身体两侧,捏着身下的锦被无所适从。
谢辞含住他的唇密密亲吻,舌头从齐霄玉微张的唇缝探进去,勾缠住他的软舌。炽热的手掌从上到下摸过齐霄玉的皮肤,引出齐霄玉的一阵战栗。
被撕毁的衣物堆在齐霄玉身下,谢辞吻够了,撑起身子看他。齐霄玉浑身都透着羞怯的淡粉色,配上比寻常人好看许多的容色,再加上谢辞现在对他已是满腔爱意,只觉得眼前的人实在是秀色可餐。
他单手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因是状元宴,他穿得也十分隆重,层层叠叠让他失了耐心,干脆也从中撕掉,露出Jing壮的rou体来。
谢辞不仅文采斐然,武艺方面也十分出色。无意中认识了一个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跟着对方习了一些武功,平日里也会锻炼自己的身体,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不太出来,等脱了衣服却能看出十足的力量感。
齐霄玉看得痴了,抬手摸上了谢辞腰腹间紧实的肌rou。
谢辞被他这样引诱,本就被药效控制,这下更是失了分寸,一手搭在齐霄玉的手上用力按着,另一只手摸到齐霄玉tun缝里,寻找那个紧闭的入口。
齐霄玉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疼了,但还是配合着张开腿,让谢辞能更方便一些。同时他忍着羞意从破碎的衣物中摸出一盒脂膏来递给谢辞:“用……用这个……”
这脂膏是临时取来的,也不知道好不好用,但他毕竟是第一次,若是没有这个东西,他怕谢辞都进不去。
谢辞垂眸看着齐霄玉白嫩手掌里圆圆的小盒子,伸手接过,按着锁扣打开,一股并不浓烈的花香就溢了出来。齐霄玉只闻了一会,竟觉得身子有些软了。
齐霄玉不知道,这脂膏是宫中男宠用的,里头加了特殊的香料,性事双方闻到这味道会有不同的反应。如他这般承受的一方会软了身子,后xue也更容易被打开,而像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