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儿,又发哪门子的呆呢?”百里卿夜斜倚在床边,身上堪堪拢着一件绛蓝色的丝袍,怀中趴了一个乌发雪肤的美人,显然是刚刚得了趣,连空气中暧昧的气息还没散去。
百里封疆闻言也不说话,只闷闷的蹭了蹭男人的胸口,若是百里卿夜待他一如既往冷漠也罢,偏偏这男人好似开了窍,两人欢好时柔情了百倍,仿佛真真动了心一般。可是如今他扮做小丫鬟也有两三个月了,沾荤的日子也不比春日楼中翘首以盼多几天,此番比较之下,他怎能不疑心其他两个侍女在床上时也能享受男人如此的温情。
百里卿夜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脊背,并不寻归根究底的问下去。他心中未尝不知道百里封疆所想,然而却不能显露半分怜惜,甚至还要在这火上浇一把油才是。
眼见入了夏,天气热了起来,人仿佛也有些燥郁之气,直到八月出有一回香兰值夜,桃玉和百里封疆都安置下了,她却敲了桃玉的门,两人窃窃私语两句一并进去了。百里封疆只听见隔壁有些动静,但半梦半醒间并没有听清楚两人对话,第二天见两位姐姐一齐从卧房里出来心中还有些纳罕,上去问道:“昨夜是庄主有什么事情吗?怎么两位姐姐一道来了。”
桃玉脸一红,和香兰对望一眼,只见香兰笑了一声,轻声道:“江儿妹妹快小声些,庄主龙Jing虎猛,如今又入了夏,身子有些燥,又体贴我,就叫上桃玉妹妹一起服侍。”
她话虽婉转,百里封疆也听明白了,原来父亲昨夜御了两女,他心里乱成一遭,一会儿觉得这般是因为桃玉和香兰身份轻贱,一会儿又觉得偏偏叫那两人,却不叫他,七上八下,难受了好一阵子。
还没等百里封疆顺过这口气,隔了半月,轮他值夜,百里卿夜瞧他一眼,径直吩咐道:“今晚你们三个一并来值夜,江儿去知会她们一声。”
百里封疆顿时血涌上脸,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瞪着百里卿夜骂了一句:“你怎的这般不知羞,夜御三女说出去不怕人笑话。”
男人这才抬头,冷冷的看着少年,不疾不徐的开口道:“你这是把自己当成真女人了,看来太久没收拾,皮子倒是紧了。你只管小心自己,别漏了马脚。”
百里卿夜的话语如同一盆冰水,兜头而下,百里封疆身上从皮rou的骨血顿时都隐隐作痛起来,况且本也轮不到他管这些,于是呐呐的退了出去,想必今晚是有苦头要吃了。
真到了要叫香兰桃玉,百里封疆又觉得脸皮发烧,在屋外站了好一会儿,才敲了香兰的门,好在香兰是个识趣的,见他满面飞霞,忸忸怩怩,心里就全都明白了,还帮着叫了桃玉,三人一并走到卧房里去。
她们这些侍女衣着打扮平日里也有规格,所以并不像院里的姑nainai们要Cao心这个衫儿那个裙子的。桃玉是白衫水红碎银裙,头上插一只莲花簪子,脸蛋微圆,颇为娇俏,香兰是白衫浅黄戏蝶裙,头发已经放了下来,也是温婉可人,百里封疆则是清清爽爽一身雪青素色长裙,一根碧玉簪绾着乌发,再简单不过的打扮,却是三人中最最出挑的一个,半点不像个丫环。
进了卧房,香兰桃玉也是有经验的老人,一前一后,服侍着男人洗脸更衣,不消片刻就坐到了床边,桃玉将外头的蜡烛挑了,只剩下一盏灯挂在外面。
百里卿夜让两女解了衣裳,并排上了床,只留下百里封疆,惴惴不安的站在跟前儿。百里卿夜并不是多荒yIn的男人,香兰那话说的也没错,本来丫头们就是给男主人泄欲用的,他若是要的狠了,这些姑娘们真真连床都爬不起来,也就习过些武,身子强健一些的二夫人能经得住些,让两丫环一并进来的次数拢共也没几回,今儿不过是做戏给这傻儿子看罢了。
本来百里卿夜连少年的裤子都没打算脱的,真要让香兰桃玉瞧见了端倪,反误了她们性命,只是百里封疆性子又跳脱起来,什么话也敢说的出口,他今日就非得教训一番了。
“香兰,你给爷松松肩膀。”百里卿夜冷沉沉的看着少年,接着又道:“江儿,爬上床,把屁股摆出来,今天让你长长记性。”
香兰桃玉也不知道这漂亮妹妹怎么惹到了庄主,她俩跟着男人久了,也多少摸清了男人的脾性,虽冷情了些却也很少动怒,更不消说打骂下人了,其实是难得的好主子了,但两人都有眼力劲儿,只管捶腿捏背,低眉顺眼也不去触老虎的胡须。
百里封疆跟男人早已坦诚相见过多少次了,这一回却着实害羞起来,床上香兰桃玉只着肚兜亵裤,他慌慌张张扯了裙子,犹豫片刻也没敢脱裤子,只是低着头将裤子扒了一半,露出两块圆润的tunrou来。
少年的身形还未长成,往那里一伏还真有几分杨柳细腰的味道,再加上被裤子勒着格外丰满的屁股,当真勾起百里卿夜几分火气来,他也不留情,照着最肥美的那处打了上去,几巴掌下去,tun浪层层,白皙的皮肤中透出一抹粉来,好像蜜桃一样等人采撷。
男人拉住桃玉,将杏色的肚兜掀开,随意在女人的丰ru上揉捏了几下,扯下亵裤,挺腰Cao弄起来。香兰这时也不安肩了,帮忙撑起桃玉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