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疼痛的成煜桦一副意料之内的样子,被打了几下也不减性欲。
“嗯,我只是在想,你刚刚就像吹枕边风劝诱老爷休了正房自己上位的小三。”我也不用假鸡巴蹭了,扶着在成煜桦后穴口戳了几下,在穴口旁的皮肤戳着打圈,还是迟迟不进,看他愈发地欲求不满而急躁。
“谁是小三?”成煜桦听比喻觉得荒诞地连自己下体被玩弄就是得不到满足都顾不上,挣扎着回头不依不饶道,“我难道不比他早和你做?”
“那就你是正房,我是小三,正房劝诱小三一起杀了老爷。”我随口胡诌,看着眼前的穴肉翕合愈发红地快要滴血,感觉再放置下去有些暴殄天物了。
“……你高估你哥的魅力了。”成煜桦被改过的话逼地有些反胃,同时对对方总是觉得亲哥是完美的这一点感到恼火,突然有了想提裤子走人自己去找个地方自慰的冲动。
不过也只是想想,下一秒在空中甩了有一会儿的假鸡巴就捣入了他的后穴,直通入直肠深处。渐渐升温的假鸡巴在汁水淋漓的穴内进出不断,每一次拔出都携带着一部分要翻出的鲜红肉壁,然后更加狠厉地被插进身体里。成煜桦被顶撞地身体不稳,四肢撑在沙发上摇摇欲坠,如果不是牵着的手和揽着他腰的手支撑着他的身体可能他连跪趴都趴不稳。
‘噗呲噗呲’的淫液水声从后穴传来,飞溅出去的体液洒了一周,成煜桦知道办公室的隔音效果,毫不顾忌地大声浪叫,完全不担心会引来其他人。
“啊啊啊呃嗯嗯嗯,快、再快点,好痒,里面好痒,往深里面操,嗯啊!”
“呼嗯,不行了,快、快被操死了,不够、嗯啊!继续,别停,好久,快操死我,嗯啊啊。”
“啊,射了,别嗯、停,嗯啊啊,别停,又硬了,唔嗯,好爽,舒服……”
成煜桦此时后穴吞咽着假鸡巴不停抽送,前端阴茎吐着白浊淫水,嘴合不上地浪叫涎液顺着下巴流地干净,像个禁欲了几年突然被喂春药的性奴一样,性欲被勾起就停不下来,直到射地马眼发疼也要继续被操。
“发骚成这样,这几天憋着了没找人纾解吗。”我再一次深深送进假鸡巴,看他爽地脚趾都蜷缩起来,一巴掌拍到他的屁股上笑骂。
“没有…嗯啊,我基、唔呃,本,不和其他人做…啊呃,嘶,只和你……”后穴里阳具深深的一顶没有出来,而是怼在里面绕圆形挤着晃,从肉壁到高潮点都被挤了个遍,成煜桦牙齿咬地发酸也压不住性高潮冲击大脑的快感,他牵着与自己十指相扣的手,拉到射过一轮有些半软、现在又缓缓硬起的阴茎,“又、硬,嗯嗯好痒,帮我揉…嗯啊。”
成煜桦的阴茎刚射地到处都是,肉柱上也沾了不少浊液,我这次倒不嫌弃,很干脆地握了上去手指成环撸动,嘴上调笑道:“不和其他人做?是没被其他人操过?总不可能这个都没在别人身上用过吧?”我说着,还恶意地用力捏了捏他的阴茎。
“疼、嗯,舒服…很久没、没有了,”成煜桦一只手覆在我替他撸的手上,两只手一起摩挲玩弄着阴茎,他长舒了一口气道,“呼嗯,都是…嗯,你的,哪里都是。”
床上情欲上头的人什么都说的出来,我就当耳旁风,掂着那勃起的肉柱,不以为意道:“哪都是?”
“嗯、嗯啊,嗯,”成煜桦感到后穴的假鸡巴又动了起来,比之前速度更快地抽插,他见自己的阴茎还没被人抛开,断断续续地打趣道,“要、嗯啊,刻上所有者吗?”
“我是那么老套的人吗?”我愈发迅速地在他臀间进出,丝毫不接受他的挑衅,顺着他的耳轮咬到耳垂,在他下身的手指描出阴茎和睾丸的轮廓,语气轻柔道,“海绵体充血勃起地最厉害时,连着睾丸一起割断,才算拥有...开玩笑的。”
成煜桦心下一凛,但身体却没有跟上大脑还沉浸在鸡巴肏弄和阴茎被抚慰的快感中。此时让人一听就会萎的句子轻地像是玩笑话,身上人毫不间断地抓住自己的腰往里面捅阳具勾起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欢愉。他嘴上依旧呻吟着,理智却回归了部分。
粗壮的假鸡巴撞的力度快要让人以为肚皮会凸出形状,阴茎灼热抬头蓄势待发,成煜桦像被拿捏在别人手里一样操地几乎失神。割掉之类的话,当然不可能用在他身上,他心里清楚所以才没当场萎掉,但他知道这确实发生过。
原因是什么来着,挪窝来林城的暴发户不了解家族圈禁忌,见色起意,贼心顿起,围堵荀家的大少爷死缠烂打就算了,还敢下药拐骗出手迷奸,虽然才刚把人裤子脱了,就被人母亲最好用的工具人养女连人带跟班地扔进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仓库——或许叫私人监狱更合适,当然是违法的。听说下场是喂药勃起被割了根,扔进油锅又被逼着吃了自己的老二,不知传言说法添了几分油加几滴醋。
被荀家两个女人保护地紧的高岭之花大少爷,这名声也算是坐实了。
可他有什么资格,就算不是大多人印象中的毫无心机,也改不了在豪门贵族中就是个废物的事实,尤其是他们两个作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