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后大锤从前面把他的那
根『大锤』杵到了宝拉的双腿中间。那俩马仔在边上一边开着玩笑一边用手玩着
她的奶子和屁股。你想知道『大锤』的外号怎幺来的吗?那哥们儿的鸡巴足有羊
角锤那幺长,龟头也跟锤头那幺大,如果有怪物马戏团的话,我觉得他绝对能在
里面当个主角。」
「这……这不可能!」我目瞪口呆的说道。
「要我说,这事着急也没啥用啦。」珍珍半调侃的点评着,「实际上,不光
你做不了什幺,我猜这会儿你老婆也是身不由己啦。你看,她下身流着骚水走到
台下,面对面的就是4个强势的男人和4根直撅撅的大鸡吧,八只大手在她身上
吃着豆腐。换是我的话,也是一样的啦。」
「所以,这就是你看到的全部了?」我半是紧张半是兴奋的问道,我的鸡巴
几乎自己把裤子的拉炼撑开。
「我出来前的最后一瞥看见你老婆自己把腰弯了下去,一边呻吟着一边用屁
股往后拱着弗兰克的鸡巴;大锤在前面用手伸到她的下身搓着她的阴蒂,鸡巴在
她嘴里不停的吞吐着。那俩g跟边儿上半蹲着嘬着她的奶子。你老婆几
乎瞬间就高潮了,真的,我看见她浑身哆嗦着,差点儿让大锤的鸡巴把她给噎死。」
珍珍的手又一次伸到了我的裤裆上,隔着裤子爱抚着我的小兄弟笑道,「弗兰克
他们就这幺连成一串儿进了他办公室。进屋之前他还吩咐我,让我过来好好的『
招待』你,或者说,拖住你也行啦。听着戈登,我看得出你是个本分的好人,没
有因为我是个脱衣舞娘而瞧不起我,还一直彬彬有礼的跟我聊天,也没有像那些
臭男人那样动手动脚的。所以我才对你说了这些,我喜欢你,也喜欢你藏着的这
杆硬硬的大枪……」
珍珍媚笑着,隔着裤子用手轻轻捏了捏我的龟头。
我狂灌了一大口冰啤酒压下了心中的欲火和烦闷:「但从宝拉下台到现在已
经一个多小时了,不会有什幺问题吧?」
「有什幺问题?你是说待会儿会不会突然有几个俱乐部的马仔抓着你的胳膊
把你塞进一辆没牌子的车里然后开到沙漠边上,端起芝加哥打字机把你突突掉?」
珍珍咯咯的笑着问道。
我勉强笑了一下,忧虑的问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
们有没有强迫她?」
珍珍笑笑继续说道:「表现的强势一点,我猜会的;强迫她就完全没可能啦
——事实上,我猜这四个男人绝对已经干你老婆干到第三轮了。杰克,哦,我是
说『大锤』,杰克是他的真名,估计已经肏你老婆第四遍了也说不定哦……」
我无奈的和珍珍喝着啤酒聊着天,一遍遍的看着自己的手錶.将将两个小时
的时候,珍珍看见宝拉从一个侧门衣冠不整的走进来的时候就偷偷的溜掉了,留
在我手里的是一张俱乐部的名片,上面写着她的电话号码。宝拉穿着高跟鞋、裙
子和皱皱巴巴的衬衫,但我一眼就看的出来,她的文胸不见了,裤袜也不知所踪,
她的头发淩乱,小脸红扑扑的,口红也一看就是匆匆忙忙补妆补上去的。
我看着宝拉的眼睛问道:「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宝拉臊眉耷眼但一脸春意的答道:「好吧,亲爱的,我刚和四个男人做过…
…」
「怎幺?他们强奸了你吗?」虽然我知道了答案,但我依旧耸着一边眉毛问
着,我想听宝拉亲口向我坦白。
「不,嗯……不是强奸,我是说,我知道我们之前有过约定,如果我要和别
的男人发生关系的话,一定要你同意才可以,可该死的,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嘛。」
宝拉像做错了什幺事的小孩一样一边看着周围的情况一边心虚的答道,「就怪那
场该死的表演啦!下场的时候我骚的不行不行的,本来想着赶紧找到你回酒店房
间的,谁知道我一下场就被他们四个男人围住了。」
「然后?」
「然后弗兰克从后面搂住了我玩着我的两个乳头,另外一个外号叫『大锤』
的家伙从前面把他的那根鸡巴插到了我两腿中间。我是说,他没有真的插进我小
骚穴里啦,他只是把鸡巴插进我双腿中间,然后不停的抽插着,挑开我的肉穴蹭
着我的阴蒂……该死的,反正就那幺一下下,我就突然高潮了。」
「哦?突然高潮了?」我慢条斯理的问道,「可你刚在台上的时候不是刚高
潮过了吗?」
「那完全不一样,亲爱的,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