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唔唔……啊啊嗯……唔……”林以被他突然狂暴的抽插弄得措手不及,呻吟了几声才意识到齐律就在身边,连忙捂住嘴,但呜咽声还是不住外泄。
看着林以爽到颤抖又不敢叫出声的样子,齐越心中欲火更盛,他把林以的屁股死死按在扶手上,自上而下地狂干猛肏起来。肉棒次次齐根没入,插得淫水四溅,连扶手都沾湿了。
林以捂着嘴,被干得一下一下往前耸,她的额头时不时碰到齐律的大腿,让她心惊胆战,但嘴里的呻吟又是捂都捂不住。面前将就是新婚丈夫,她却在被别的男人侵犯,这种刺激的场景下,她身体中的快感简直成倍增加。没多久,林以就被插到了潮喷。
“呃唔唔……唔唔唔……”
齐越正是体力旺盛的年纪,在这口因高潮而抽搐的屄穴中,他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越肏越勇。林以被肏得叫苦不迭,背脊绷紧,显出两条漂亮的蝴蝶骨。齐越着迷地摸上去,正想停下来好好地亲几口,前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齐律被晃醒了!
齐越的动作陡然僵住,旁边正观赏活春宫的众人也吓得一动不敢动。齐越停下之后,林以才艰难地归拢了意识,她感受到气氛不太对,疑惑地抬起头,正对上齐律的视线。
齐律看着表情一片空白的林以,又看了看下体紧紧贴着她屁股的齐越,还有僵立在一旁的众人,茫然道:“是在玩什么新游戏吗?”
麻子脸观察着齐律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试探:“齐哥,你……醒了?”
齐律把视线转向麻子脸,艰难地辨认了一会儿,“齐……越?你怎么……呃……这么叫我?你是不是……瘦了?”
麻子脸仔细看着齐律的眼睛,确认里面是一片混沌,才顺着他的话回答:“堂哥,是我。你醉了吗?不如去睡觉吧?这里交给我就行。”
齐律晃了晃脑袋,“我……没醉!你们在……玩什么?”
“就是玩刚才的游戏!现在是惩罚环节,输了的要打屁股。”
“打……屁股?”齐律看着林以光裸的屁股,又看了看站在她身后的齐越,“现在是……老婆输了吗?老婆要被打屁股?”
麻子脸忙不迭地顺杆上爬:“对对对,嫂子输了,要受罚。不过嫂子受罚好像受得有点不情愿……”
齐律啧了一声,不赞同地对林以说:“老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玩游戏要、有、契约精神!输了就要、就要受罚!”
其他几人赶紧附和:“是是是!齐哥说得对!输了就该罚!”
眼镜男兴奋地催促齐越,“小……麻子!还不快动?齐哥说了,该罚得罚!”
齐律眯着眼看了齐越一眼,“嗯?这个……不是小刘吗?”
眼镜男赶紧改口:“啊对对对!小刘!瞧我这眼神!小刘!别愣着了!”
齐越感觉这一幕简直像是在做梦,他机械地挺动了两下,林以呜呜地叫了出来。听着她压抑的呻吟,齐越像是突然被打开了开关,越动越快,几下就回到了被打断之前的速度,胯部拍在林以屁股上,啪啪作响,听起来还真像是在打屁股。
林以整个上半身几乎都要陷进柔软的沙发,被肏得越来越接近齐律。她死死地捂住嘴,连呜咽都不愿意泄出一声,她只觉得这个场景匪夷所思,诡异至极。
齐律看她忍得辛苦,不由把她捂嘴的手拽了下来,“老婆,捂住干什么?想叫就、叫出来,这里都不是外人,不会笑、笑话你的。”
其他几人不能更同意,“是啊是啊!嫂子别害羞!叫出来吧!”
“不……呃……哈……”林以恨恨地瞪着齐律,不敢相信他竟然做出这种蠢事。
齐律紧紧扣住林以的手,虽然已经醉成了狗,力气却一点都没变小,“老婆,不、不要害羞,没、事的!”
“唔啊……你……混蛋……啊哈……哼……”在齐律的变相“鼓励”下,齐越像是打了鸡血。一想到是在堂兄面前干自己的新晋堂嫂,他就激动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抱着林以的屁股,不要命地狠插。
“呃啊……哈……嗯……”林以咬紧牙关,用尽最大的努力克制呻吟。
谁想齐律竟不准备放过她,他把手伸到林以的嘴里,要把她的牙扳开,“老婆,你这是、干嘛呀,不用、忍……”
林以一惊,怕咬到他的手,只好松开牙关,随即一连串压抑在喉咙中的呻吟不要钱似的溢了出来。
“啊啊啊……不要……唔……好深……啊哈……胀死了……要插坏了……啊啊啊……”
听到这放肆的叫声,齐律才满意下来,他还担心林以会再次“压抑自我”,干脆把手指放在林以口中,不拿出来了。
“唔……啊……呃嗯……啊啊……”齐律的手指堵在这里,林以话也说不出,一张小嘴真正只能浪叫了。
齐越被刺激得眼睛发红,他一边肏弄一边打起了林以那又白又翘的屁股,好像真的在惩罚堂嫂,“嫂子,我打得你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