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已经不知道多久,芬恩感觉到喉咙的炽热感。有个水手掐着他的下颚给他灌酒,那酒水甘甜但滑到喉咙的时候只有辛辣感。模糊的视线让他看到那瓶身上破损的包装,只可惜他不认识太多字眼,但七七八八也就知道这里面下了药。
这些水手常年在海上飘荡,常有的事情就是欺凌弱小。船上如果有哪个水手是新来的,但凡是打不过一群人的那种,就会被灌酒或者药,充当一个ji,被人们轮流泄欲用。
他的rouxue已经被Cao软,都不知道第几次被重新插入。粗大的Yinjing摩擦着每一寸嫩rou,逼得他张开嘴大口喘着气,试图能缓和身体里不适的高烧感有反抗——倘若只是他被玩弄一阵子还好,只不过旁边还有个孩子,这对他来说可是底线之中的底线。
但快感始终不骗人。他仰起头来喘息,咬着牙扭动着腰身,结实的肌rou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着汗水的光泽,麦色的肌肤让水手们看了只感觉胯间胀痛——即便这条人鱼不年轻,但他的身材足够让人倾心。
芬恩的呻yin逐渐低哑,声音也能压在喉咙里。他起伏的胸肌两颗ru头被揉捏把玩到红肿,像是女人哺ru期的ru头一样红又大。长发披散在他的胸口与脊背,汗水将它们黏在身上。
混杂着各种的声音,水声,rou体碰撞的声响,他的尾巴在地板上小幅度拍动的声音,身边孩子的低声啜泣,不同的男人的声音,芬恩的脑袋昏昏沉沉,像是被鱼叉贯穿了身体的大鱼,一瞬间骨头碎了,rou被穿透,没了力气和反抗的意识。一个水手掐着他脖子的时间过长,他没注意到芬恩因为呼吸不顺而眼开始翻白。
芬恩很快因为窒息和强烈快感昏死,昏厥中他的子宫照常感受到快感,粗大的男根撞击到子宫口,反复数次就让他的Yin部本能高chao,子宫抽搐带着Yin道一起痉挛着吸吮Yinjing。
“哈……这家伙昏了…?”
“该不会是掐死了吧……”
“胡扯,哪有掐死的,我技术很好的,顶多昏过去的。你赶紧去看看江京华怎么样了,看他能不能给兄弟们爽一把。”
一个水手看手头的人鱼已经昏死过去,这时候玩也不够好玩了,瞥了一眼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弥尔,啐了口唾沫。
“这么小怎么玩,扫兴。”
角落里的弥尔望向地板上还在被另外俩人围着的芬恩,她格外的恐慌。她从没见到过这样的场面,只希望芬恩快点醒来,从海里能捞一把他的长枪出来,能将这些人杀光,带她回家。
但现在哪里有家?海水已经被污染的不成模样,死鱼漂在水面上,散发着恶臭和刺鼻的气味,那种水,估计他们活不下去。
那现在怎么办?她有什么能力能救起这位曾经风光的战士?
孩子清澈的双眸投向了通往甲板的楼梯,那儿投下来了阳光,不是一缕,而是一整个入口的阳光倾泻下来。站在那上面长发的男人,身上的衣服都有些狼狈的挂在他的肩膀上。
“在找我?”
他轻声说着,悠哉的口吻足够引起那三人的警惕和慌乱。
那三个水手不知道他如何逃脱的,只是蜂拥而上试图去抓住江京华,但比他们身形要小又纤细的江京华躲起来很容易,只是后撤几步,他重新回到甲板上,迎着海风,他望了一眼船舱里还昏厥的芬恩。
“他昏过去了,看起来没事。你能快点么,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江京华瞥一眼身后端着枪的叶罗,口气里的不耐烦直接写在脸上。
“你懂什么,血如果渗进甲板可是很难清理的——你们看不好这条鱼就是在浪费本大爷的时间和金钱。”
罗叶向来都是喜欢在一定区域内赶尽杀绝的类型,当他确认船上大部分看守和水手已经被崩烂了脑袋的时候,又端着枪凑到了那个帮助江京华的人身旁。他望了一眼,一边两个身强力壮的伙计将昏厥的芬恩抱到甲板上来,又给他弄醒,看他迷离的双眼和紧皱的眉头,罗叶倒是松了口气。
“最多就是找那些杂碎碰了,反正他们命也都搭进来了,再追什么也追不着。倒是你,给那个江京华这么大点一个刀片,你指望他最后给自己找个机会把这个吞了?”
“不会说话就别说。让你的人把我的鱼放下,我要看看他的情况。”
江京华在一边不满的抗议了一句,他的确不会打打杀杀,枪法也烂的一塌糊涂,他可不是满脑子只有肌rou的白痴。
江京华走到罗叶的手下身边,那俩人都比江京华高出半个头去,但后者没有任何的不适感,只是挑起眉毛来。
“难不成你们抱着他不累?有那个力气不如赶紧去把下面活着的人鱼都搬上来。”
“美人儿先生,不管你说什么,我们也只能听我们老大的。”
一个雇佣兵这么说着,无奈的摇了摇头。抱着这么一条鱼能不累才有鬼,芬恩可比跟他差不多大的金枪鱼沉不少。
“把他放下吧,你们俩带三个人下去,拿担架,装箱上船。”
罗叶发话,那俩人才有了动作,开始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