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屁股确实都是非常紧的,因为他们的菊穴本来就不是为了承担性事而生,所以那地方天生就不会因为即将被插入而放松,甚至会因为被插入、被入侵而下意识地合拢,变得更加紧致。
润滑这件事楚天磬做得很有耐心,他把一根手指增加到两根手指,又慢慢地刺进去第三根手指,杰森微微拧着眉头,因为肠道中传来的陌生的感觉而有些不适,但是他才不会在床上向别人认输,只是咬牙忍着。
渐渐的,从肠道中传来的酥麻感就抚平了他眉宇间的褶皱。楚天磬的三根手指在杰森的菊穴里面抽插着,尽职尽责地打着转扩大杰森的菊穴口,时而插进去又抽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这样也是为了能够让杰森提前习惯被人操弄,让杰森被插进去以后感觉到异物入侵就下意识地绞紧的菊穴能够把绞紧的力道放松一些。
楚天磬非常怀疑他要是强上,杰森会不会把他的肉棒都给夹断。那种力度的收缩已经不能被归类在享受的范畴之内了,楚天磬自认为他是没有像张医生那样的受虐癖的,恰好相反,他可能有一点轻微的施虐欲。
非常轻微,轻微到就算不向任何人施虐,也完全不会妨碍到他自己的性生活的地步,但他确实会因为张医生的濒死而感到欲望升起。
楚天磬非常怀疑是张医生唤醒了他的施虐欲望,这不奇怪,很多的性理论都将S定义为服务的一方,S为M的欲望而服务。但那种理论只能在健康的性虐关系中成立,显然,张医生以前和任何人建立过的性虐关系都是不健康的,他仅仅是在那些人身上宣泄他的施虐欲,而不关心对方是否因为疼痛而感到愉快。
“嘿,宝贝,我不喜欢你现在的表情。”杰森用菊穴夹了一下楚天磬的三根手指,关于这一点他真是无师自通,“难道你在床上的时候也不能保证只想着我一个人吗?真不明白帕特里克是怎么忍受你的。”他的神色中带着半真半假的抱怨。
“因为帕特里克有病。”楚天磬回击道,“至于我在床上能不能只想着你一个人——亲爱的杰森,是谁先提起医生的?”
他抽出自己的三根手指,觉得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就扶着自己的肉棒膝行过去,杰森也非常配合地捞起一个枕头,垫在自己的腰下,好让屁股撅得更轻松一些。
这可真是……楚天磬心想杰森可真是他遇见过的在床上最坦荡的一个了,叶筠虽然也放得开,但是叶筠的放得开里面有一种刻意挑逗的风骚,杰森却不是,杰森就是坦荡,他展开大腿躺在床上的表情和他懒洋洋地靠在飞机座上的表情没什么区别。
楚天磬不由地兴奋起来,这种兴奋里面可能也有一些棋逢对手的快意。
在别的所有人的心里,性关系都是一种特殊的关系,即使是张医生也不例外。可能是因为童年能够记事的时候,他就是在中国长大的有关,即使截至目前为止的绝大多数时间都在美国读过,他的性格里也有着非常分明的、属于中国的思维。
但杰森不是这样。杰森是一个土生土长的西方人,接受西方的教育。他对性的姿态非常开放,可能开放到了有些放荡的地步,但是这种视性为理所当然的态度,让楚天磬觉得非常愉快。
抽出手指之后他就扶着自己的肉棒,缓慢而有力地插进了杰森的菊穴。
“噢!操!”杰森叫了几声,“操!感觉太……太他妈的奇怪了!”
“一会儿就好了,亲爱的杰森。”楚天磬说,有些戏谑的,“小处男第一次被操的时候感觉都不会很好。”
说完这句话他就放开握着肉棒的手,双手扶着杰森的大腿,缓慢地挺进了杰森的菊穴,一直插入到他的胯骨顶在杰森的屁股蛋上。
杰森的肠道里面比他想象得还要滚烫,就像是劳累了一天后泡进稍微有些烫的热水中。楚天磬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一种非常熨帖的舒畅感顺着他操进了杰森肠道中的肉棒传到他的身体里,他休息了一下,然后才慢慢把肉棒抽出来一点,在杰森的身体里缓慢地抽插起来。
“哦,哦……”杰森轻轻地喘息道,“好像感觉还……很不错。”
楚天磬缓慢地操干着他,照顾到他还是第一次挨操,所以他的动作并不激烈。他的龟头缓慢地顶开原本干瘪着,像是粘在一起一样的肠道黏膜,借着肠道中稀少的体液润滑,然后摩擦着那些带着重重褶皱的肠道内壁,杰森的眉头又拧了起来,但这次不是因为不适,而是因为太舒服。
还没怎么挨操,他浑身就都红透了,像是被扔进滚烫的水中趟过。他双手扶在自己张开的腿上,张开嘴轻轻喘气,眼神也变得有些涣散。
“哦,兰恩,你真是太棒了。太棒了,兰恩,太棒了。”杰森喃喃地说着话,一边放开扶着自己腿部的手,主动掰开他的屁股迎接楚天磬的操干,“用力!甜心,狠狠操我!操死我吧!”
“当然可以,亲爱的杰森。”楚天磬乐得照做。
他不再束手束脚,而是狠狠地将自己的肉棒刺进杰森的肠道,一开始还有些紧张的肠道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