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实习很枯燥,在一个荒凉的地方用很沉重的仪器记录星象,并随时打退来劫掠的野兽。跟他一起的几个同学也是憋坏了,在他身上找乐子。如果只是像以前一样搂搂抱抱啃啃rou,胖子都认了。反正有时候蹭蹭他也有快感的。不吃亏。但那几个人一天天的变本加厉。甚至把链子拴在他身上,让他学狗爬像狗一样叫着玩。
当不得学霸自双恒实习去后,越想越不是滋味。却是自己对自己都不承认,却因双恒对胖子有所体恤照顾,把怒气发到胖子身上。不管他在什麽地方,拘了来,将那rou皮子揪揪弄弄,道:“我看也平常,值什麽稀罕。”
胖子就讨情道:“实在没什麽稀罕。学霸你要什麽年轻好看的变性没有。我这胖子哪在你老人家眼里。”
学霸确实後台跟真本事一样的硬,所以不管什麽实习期,非想跑出来就能跑得出。他若真要调动一个人,谋一个理由出来调双恒,双恒都难免为难,但他偏偏闹着别扭,就难免胖子吃苦头。当下胖子自以为说话很委婉了,学霸听了却更火大,把他胸前那两团据说跟变性一样软的胸rou捏了又捏,道:“就这东西要人照顾?”看胖子被捏得泪汪汪的,更是火大,往ru尖上使力一掐,道:“废了才好,省得麻烦!”
胖子泪水当时就崩了,没敢哭出来,心里隐隐知道恐怕是自己日子不知哪里过得太好,反而惹这小爷吃醋了——他成绩差,但人不蠢。只是看学霸这样凶,半句话都不敢再多说。被搓摩了半天,到底也没真日进去,又给放回去了。他低眉顺眼给一起实习的同学问过好,识相的干活起,下身一凉,裤子就被扒了。
“哟哟哟!给干了!”甲同学叫道,让乙同学拿出赌金来,“老子赌赢了!”
要说,学霸欺负了胖子,就是从这儿传出去的。
胖子两只大白屁股rou,半边给他打得又红又肿的,屁眼子因为笨拙的试着灌肠,给捅破了,身上尤其是胸rou又满是手指印,怎麽看怎麽是被暴虐性交过的现场。甲乙们眼神都热了,问胖子是怎麽被cao的,他们也好依样学做一遍。
就跟抄作业似的。
胖子真没被学霸cao。但他说了,人家不信。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打得口水跟血一起喷,还让他自己浪叫,要叫得很浪得才好,不能惨叫。
胖子觉得自己也算反抗过了。但谁人能抗得过这个。他就叫了,靠着模糊的性知识跟想像力现编,说自己是怎麽被jian弄的。那些人就搞上了他。虽然也嫌弃,不过憋久了之後连猪都要上,何况是他?一边Cao还一边觉得委屈了,就多打他几顿。打还嫌无聊了,就多变点花样出来。到底把人给玩病了,非送医院不可,他们又怕起来,说几句好话,凑了钱给他,又恐吓说如果闹起来就说是胖子勾引他们的以及他们有胖子的yIn照如何如何。
胖子也就算了。
现在又给学霸找出他来,不管身子有没有好利索,就押在双恒的面前作个证明。胖子一看双恒清清明明的一张脸,心头猛的酸上来,声音“吱”的哽在喉咙里,几乎要倒在双恒怀里哭。
学霸从後头踹了他一脚。
“干什麽?”双恒张开双手护着胖子,瞪学霸。
胖子这时也觉悟了:像他吃学霸的无妄之火,其来有因,就是从双恒这里倒出的老醋。可笑两个人都不矫情,搅他在当中夹心——如前所述,胖子虽然成绩差,人并不蠢。尤其人情事理,简直一点即透。
这点透之後,胖子原来就心头酸楚,一时更酸上百十分,倒哭不出来了,只梗在喉头。且喜这两人没有那拿张拿乔的毛病,各瞪了几眼,就彼此丢开了。学霸一走,双恒与胖子清净说些话。胖子先是贺他拿了荣誉,就连胖子在医院里都听说了,实战中弹无虚发,就连学校状元怕都没这样本事的。双恒摇头道:“哪里有那麽好。”要紧且问胖子受了什麽欺负,把胖子当变性一样的照顾了。
胖子有些不好意思,含含糊糊说了几句,双恒心里明白,以他将军之子的身份,又蒙学院里几个师长青眼看待,托了情,将胖子接下去的实习地点改了,是个极严谨的所在,断不至偷鸡摸狗的,又细嘱胖子怎样健身上进的守则。
他说的虽是至理明言,胖子懒散惯了,在那新单位里也吃拘不过,一身肥膘也不是几旬间减得下去、武力值升得上来。过些时候,双恒的伤养好些了,依然还去实习,晚上忽然接了个电话,相熟的一个老师打来的,说胖子在寻死,情况有点特殊,他一时不便通知学校,还是双恒先把胖子从天台上劝下来要紧。
双恒即刻赶去,果然见胖子在天台边上。倒是没跳。他如果真的存心想跳,现在屍体都凉了。没敢跳,就是还想活。那就还好。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有些想死又怕死的,被人一激得不好,心一横,说不定就真的跳了。双恒只能慢慢的跟他磨。
先是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些温柔的闲话,缓慢的靠近,直到最终能拉住手。
一个人能允许另一个人拉起自己的手,那基本就死不掉了。他愿意跟活人建立联系,死亡的幽门就远了。不过眼泪鼻涕总是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