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菱坐在榻上,任由屋内几位亲近的大臣啰啰嗦嗦地说着,她的目光只放在座下一人身上。
摄政王秦越夜。皇帝最小的弟弟,燕朝的九王爷。秦越夜与曲菱本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但因为曲家为了巩固家族势力,将曲菱送进宫选秀,导致两人从此分别。
秦越夜在一众大臣的议论下显得格外安静,但身上的气度不容忽视。曲菱有些好笑地看着下面那个人,装的倒是一脸冷漠,但实际是个忠犬属性的,对她的好感度天生就是满分。
“众位爱卿,”曲菱缓缓开口,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殿内一下安静了下来,“哀家乏了,今日便先到这里吧。”曲菱对这些人说的国事半分兴趣也没有,朝廷上的事情系统自然会帮她安排好,自己只需要享受男色。比如现在,她就忍不住把这个看起来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实则对她多年念念不忘的深情男子吃抹干净。
“九王爷留步。”听闻,秦越夜脚步一滞,转过身来。“是,太后。”
虽然秦越夜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曲菱感觉已然能看见那个人的尾巴摇得欢快。
“王爷随哀家过来。”曲菱把人领进自己的里屋,虽然秦越夜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跟了进来。
曲菱坐在床榻上,驱散了仆人。“王爷,你可知哀家醒来以后第一刻在想什么。”
秦越夜坐在曲菱赐的座位上,整个人被包裹在太后屋中独有的清淡的梨香中,略感觉有些局促,“太后定然是为先皇哀恸,为国担忧。”
这个香味他再熟悉不过,是菱儿自小就喜欢的味道。
秦越夜虽想隐忍,但他的目光却落在榻上那人,不忍移开。她虽一身白衣,但身影已然俏丽,一如十年之前。
谁知道下一次他能再与菱儿独处是什么时候...他的菱儿已经是整个燕朝最尊贵的皇太后了。
曲菱听着秦越夜一本正经的答案,又对上他的目光,缓缓说道,“哀家在想,若哀家不是哀家,如今会在那里,做些什么。”
秦越夜一愣,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个答案。
曲菱继续说道,“或许也像寻常女子一般,嫁给自己心爱的竹马,相夫教子。”秦越夜低头,眼神有些恍惚,仿佛也想到了曲菱所勾勒的那幅画面。
曲菱话风一转,“只可惜,九王爷辜负了那个曾经单纯的菱儿,让她进宫服侍比自己父亲还大的男人,陷入这高墙里无限的勾心斗角。”曲菱自然知道自己当初进宫不是秦越夜的错,但她深知这个男人的弱点在那里。她出手,便要紧紧抓住这一点,让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做她裙下之臣。
曲菱看着那个男人有些微微颤抖的身形,心里很是满意,缓缓踱步到他身前。“王爷有什么想对曾经的菱儿说的么。”
“是,是我无能。没有护住菱儿。如今,我愿付出一切求菱儿原谅。”秦越夜的全然失了礼节,紧握着双拳的指骨微微泛白,眼眶也泛红。
曲菱伸手擒住秦越夜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九王爷糊涂了,这宫里哪儿有什么菱儿。王爷看清楚了,哀家是仁禧皇太后。”一字一句,曲菱要把这把刀狠狠插在他心底。
秦越夜双目依旧注视着曲菱,却好像真的糊涂了,只失神望着曲菱。
曲菱俯下身,狠狠咬了那人的耳垂。他虽肩膀一抖,却不见闪躲。曲菱低声说道,“九王爷如今朝廷上帮哀家打理政务,不知床榻上能不能也伺候好哀家?”
秦越夜似乎还是没有缓过神来,并没有作答。皇兄尸骨未寒,自己若是...
曲菱皱眉有些不耐,甩开捏在手中的脸庞,转身要作势离开,“九王爷若是不能,便滚出慈宁宫,永远不要在哀家眼前出现。”
曲菱只听见身后扑通一声,膝盖狠狠碰撞在地砖上的声音。曲菱回首去看,秦越夜已俯身跪下,答道,“臣愿听从太后一切吩咐,只愿太后此生长乐无忧。”
秦越夜说完抬起头望向自己,早已不见最初在殿中的冷漠神色,满眼全是哀求,好似一个大型犬乞求主人不要把自己丢掉。
曲菱坐回床榻上俯视着那人,忍不住又逗逗他,“九王爷这幅样子,不知道还以为哀家逼良为娼呢。”
秦越夜心里一抖,跪着向前两步,乖巧俯在曲菱靴下,“臣不敢,”顿了顿继续道,“臣自愿求太后恩泽。”他十年前已经失去了菱儿一次,他不能再承受失去了。
曲菱心满意足,伸手把那人捞起来扔到床上,“哀家准了。”
曲菱看着那个身形高大男子脸上的泪痕,心里的情意早已隐忍不住,低头亲吻上他的脖颈。曲菱微微用力啃咬他脖颈上的细rou,只听那人因吃痛倒吸一口冷气。曲菱舔舐着自己的吻痕,一手抚上秦越夜的面颊以作安慰,“王爷,这是哀家赏你的痕迹。便是要让所有人全都知道,你是哀家的。”
“谢太后。”秦越夜声音有些颤抖。
曲菱的亲吻一路向下,一把扯开他身上藏蓝色绣着蟒纹的朝服。曲菱拧上秦越夜胸口早已挺立的ru尖,满意地听那人的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