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机会来的这么快,第二天早上,吃饭时妈妈跟我说今天她会陪爸爸去公司,让我晚上放学自己吃饭。
我心中大喜,想到昨天我回来时妈妈坐在沙发上几乎不能动弹,想来是被调教的狠了,今天才有陪爸爸上班的奖励。
我开开心心地答应了,去学校转了一圈没到中午便请假回家。
开门后家里安安静静,果然空无一人。
我蹑手蹑脚摸到爸爸妈妈的房间,门没锁,我轻易的开门进来。
他们俩的卧室我从小到大进了无数次,从来没发现有什么密室,他们也从来不锁门,毫不防备我。
我走进来,入目依然是熟悉的米白色温馨派的家装。
我四处摸着,四面墙都被我敲了个遍,但是一点异样都没有。
我心中急躁,妈妈几乎从不出门,难得的机会我竟然找不到吗?
这种急躁的心情直到我敲到了飘窗附近。
“扣扣”我敲着窗框,空的!
找到了暗门我欣喜若狂,一鼓作气,不一会儿我就在窗帘滑轮后面找到了开关。
木质拼接的一侧窗框无声地升起,出现在我面前的竟然是旋转楼梯!
我顺着楼梯下来,心中震惊,这市中心最贵地段的住宅,我们家竟然不是一层,而是两层!
一模一样的格局,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楼下的世界整个包裸着隔音材料,冰冷的黑色墙面,水泥地板,没有任何家具,取而代之的是挂满墙面的刑具,铁质的皮质的还有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分门别类,整齐的悬挂着,各种大小,各种形状的型架有镶在墙上的,安在地上的,还有从顶墙悬吊下来的,有的形态已然突破我的想象。
刑椅和刑床整齐的安放在墙边,四周委顿着粗长的铁链,墙边伸出一个长台,台子上放着各种我认识和不认识的器具,旁边是一整面墙的陈列柜,柜子里同样摆满了造型yIn邪的各种器具。
两个客厅被打通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刑房,穿过客厅,原应是书房的房间里摆着桌椅电脑,床和书柜,想来应该是父亲休息的地方。
走出爸爸的房间,另一个本应是我的房间的屋子里,推开门便看到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结婚照”,照片上父亲一身西装笔挺地坐在沙发上,手中牵着一条锁链,而锁链另一边的母亲我差点无法认出来,只见照片上的母亲,吐着舌头,戴着鼻勾,光着头,头上系着一卷洁白的婚纱,脖子上系着铁索,一对巨ru挺在胸前,左ru上用红笔色写着一个大大的“yIn”字而右ru上则是一个红色的“畜”字,ru头颜色黑紫,但看起来似乎没有如今那么畸形,ru环变成了喜庆的红色珠花,新娘两个字从珠花里露出来,挂在紫色的ru头下方,腰上裹着婚纱的蕾丝腰封,下体被拉着Yin环整个翻开,露出艳红的Yin部和Yin蒂来,Yin蒂环上穿着一朵巨大的红色花球,双臂被锁在背后,两腿大大地分开,变形的脸上幸福地笑着,跪在父亲脚边。
原来,这才是他们俩的结婚照!
我从结婚照上收回目光,接着看这个房间,房间里一边墙边摆放了一个大铁笼,一边墙上镶着一个X形型架,和一根圆柱木架,我看着铁笼里的水盆食碗和一张薄毯,想必,这就是妈妈的房间了。
我神色恍惚的走回客厅刑房,鼻间传来一阵香烟的味道,心下剧震,一抬头果然爸爸正站在刑床前神色不明地看着我。
“爸!”我失声喊道。
“看够了?”爸爸看向我,没有任何躲闪,仿佛坦坦荡荡。
我哽住,看向站在爸爸身后低垂着头的母亲,“妈?”
妈妈没有回应,也并不抬头。
“这里,还有视频,都看得怎么样?”爸爸又问。
他竟然知道!
我惊恐地看向爸爸,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按摄像头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咱们家有安保系统的。”爸爸语气平缓。
“我倒是无所谓,这个贱奴等不及了。”他说着指了指身后的妈妈。
什么等不及?我已经无力思考。
“算了,让她自己和你说吧。”说着,爸爸叼着烟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