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退步了。”爸爸扫了眼掉落在地沾上尿ye的报纸,缓缓说道。
“对不起,主人,求您惩罚奴。”妈妈说着,用两腿夹着双手的怪异姿势缓缓蹭到爸爸脚下。讨好地舔着爸爸的脚。
爸爸从拖鞋里抬起一只脚,将妈妈的脸向下踩在拖鞋上。
只见妈妈的整个面部都被挤压在拖鞋里,可是爸爸的脚踏在妈妈的后脑,仍然缓缓用力,将妈妈的口鼻都在拖鞋上踩得扁平,死死地隔绝掉任何一丝空气。
妈妈顺着爸爸的力道,丝毫没有反抗,丰美白腻的rou体在爸爸脚下柔顺地伸展着,随着胸中的氧气越来越少,妈妈高高翘起的屁股在空气中开始微微晃动,仿佛一条狗正在摇着看不见的尾巴。
爸爸没有施舍妈妈一丝目光,专心地吃着饭,如果只看爸爸餐桌上的上半身完全无法想象此时餐桌下爸爸正用一只脚控制着一只yIn奴的生死。
终于吃完最后一口饭,爸爸缓缓放下碗,伸手拿过手机,在屏幕上点了点。
铃声再次响起,此时因为窒息而整个rou体都在微微痉挛的妈妈,腿间一瞬间尿水喷溅。
放过尿后,妈妈全身脱力,整具rou体“啪”的一声落在了地板上。
此时的妈妈仿佛一只伸长的脖子的青蛙,脖子抻得长长的被踩在爸爸脚下,四肢如同蛤蟆般分开,两只胳膊向上投降般弯折,窒息的痛苦让她的手指不停地抓挠着地板,两条腿也是蛤蟆状向外分开,两条腿痛苦地在地板上摩擦蹬动着,下体中还没有被温好的牛nai瓶也已经被激烈收缩的甬道挤了出来,落在地板上撒了一地白浊,混着腿间那滩微黄的尿ye一起染上那摞早已被尿ye浸shi的报纸。
此时趴在地板上的妈妈身上的金属环不断地和地板撞击着,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好听声音,清脆悦耳的金属声和因为窒息而不受控制在地上摩擦滑动的四肢,配着妈妈此时已经全身泛红的白腻rou体,竟然诡异地yIn乱。
正在这时,门铃声响了起来。
爸爸终于松开脚,踩着妈妈的肩将妈妈踢翻过来,正面朝上。
“去开门。”他说。
爸爸的声音毫无起伏,我不敢深想如果没有这个门铃声,爸爸会不会就因为妈妈没有按规矩放尿而处理掉脚下这个无足轻重的奴隶,而母亲又会不会在这个早上因为尿的不好,便心甘情愿毫不反抗地被主人处理掉。
妈妈被爸爸踢翻了个面,迎面朝天的躺在桌下。
此时她全身无力,整个人滚在尿ye中,剧烈地呼吸着。她的嘴巴大张,眼睛微微翻白,脸上涕泗横流。
缓了片刻,她不敢拖延,跌跌撞撞地爬向门厅,一对巨ru随着她的身体也在空气中不断摇晃着。
她浑身无力地倚靠在门框上,抬手打开门,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问先生好。”她说着,四肢趴地亲吻了下男人的皮鞋。
“呵,玩着呢。”老刘扫了眼脚前的妈妈,也不搭理,只笑着向爸爸打了个招呼。
“对她太好了,现在早课也做不好”爸爸起身走过来。
男子回身,从门口拖进来一只巨大的行李箱,“我这劳碌命,今天4点就起来了。”
说着男子把行李箱拉开,一个女人从行李箱里掉了出来。
女人掉落在地板上半天不能动弹,这也让我得以看清女人的状况。
女人身材苗条瘦削,乌黑的卷发披散着,身体上也不知在哪里蹭的一块块灰黑,头发上身体上到处都是干涸的Jing斑。
“这是扔哪了?”爸爸皱皱眉,有些嫌恶。
“沿河路那边那个工地你知道吧,扔那里的公厕里面一宿。”男子轻描淡写。
“然后再起大早给捡回来?”爸爸有些无语。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我亲小姨,虽说是自愿做贱奴,可真要是死在哪了,我家里没法交代。”男子啧了一声,踢了女人一脚。
“真脏,你带着她去清理下。”爸爸对着脚边的妈妈说道。
“是的主人。”妈妈应着,伸手去扶那女人。
爸爸便带着那男子转身向客厅走去,边走边听那男子的声音。
“她也到年纪了,昨天牵出去配个种,弄个孩子出来也好给家里个交代。”
两人说着,穿过客厅,走进了卧室,声音消失了。
我越发地确定爸爸妈妈的卧室里一定有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