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爸爸打开辅食机将餐桌上的剩菜剩饭等一并倒入,我清楚地记得早上妈妈做的是白米粥,清炒油菜和炸鱼rou丸,只见这些饭菜此时被一并倒进辅食机中,爸爸随后打开冰箱拿出一只西红柿,也一并扔了进去,之后合上盖子,启动机器。
机器转动的时间里,妈妈已经服侍爸爸打理妥帖,屏幕中的老帅哥风度翩翩,成熟儒雅。
西装革履的爸爸绕过帮他打好领带后再次跪在脚边一丝不挂的妈妈,走到到餐桌前按停辅食机,将已经混合成不知名颜色的饭菜浆水抽进注射器中,转身面向已经跟过来爬在餐桌下的妈妈,不紧不慢地继续将一柄几乎有儿童小臂长的粗长注射嘴旋上注射器。
桌下的妈妈此时抬起身,将上身半直起,两手于背后交错紧抓着臂肘,这个姿势更是将一对丰硕的ru房高高挺起,拇指长的ru头怪异地耸立着,ru头上的巨大铁环仿佛在半空中颤动,然后用力仰起头,将脖子和下巴抻成一条直线,嘴巴正对着天空竭力大张着。
爸爸好整以暇地弹了下妈妈的ru头,换来妈妈雪白的rou体rou眼可见的一个抖动,之后爸爸一手捏起一只ru头,另一只一手拿着注射器,慢慢凑近。
妈妈畸形怪异的黑紫色nai头足有大拇指长,被爸爸用中指食指和拇指捏住的时候还可以露出一段。
爸爸将注射器那粗长的注射头尖端凑近手中的nai头,然后将nai头向器口塞入。
倒锥形的注射头看起来足有20厘米长,但是器口却未必有多粗,至少相对于妈妈那畸形粗长的nai头来说并不足够。nai头被粗暴对待的妈妈此时依旧保持着怪异的姿势,分开腿跪着,挺起胸脯向天空大张着嘴,只是那雪白的胴体弹动的更加厉害,口中不断溢出的呻yin更显示出了她此时的痛苦。
“哈……啊……”妈妈的身体忍不住歪斜着向爸爸蹭去,直到被不耐的爸爸用已经穿上皮鞋的脚踢向大张的腿间。
“啊!”妈妈一声痛呼,rou体几乎是跪着跳动了一瞬,之后终于再次规矩地跪好。
片刻后,爸爸轻轻提动手中的注射器,妈妈硕大的ru房随之跟着提向空中,此时ru头的头部已经满满塞入的注射嘴中。
“不然就让你的nai头更长一点吧,穿裤子时就把nai头掖进裤腰里。”爸爸半真半假地调笑着。之后一手扶住注射器,另一只手开始用力将注射器的推针向后拉。
真空的拉力作用于妈妈被强行塞入的ru头上,使得本来只是勉强塞进一个头的ru头不断地向注射嘴中被吸入,慢慢地最终注射嘴卡在了妈妈ru头根部的圆环上,前端不断被拉长的吸力和根部圆环的阻力同时发生在因为多年调教而格外敏感的ru头上,妈妈身体仍不敢动,扬起的头却忍不住伴随口中溢出的yin哦狂乱地甩动着。
终于,爸爸玩够了,伸手将已经被完全吸入的nai头从注射头中旋转拔出,过程中妈妈的痛叫声再次拔高,爸爸手下丝毫不见停顿,利落的分离开ru头和注射器后抬脚踢了踢妈妈不知不觉中跪姿变形的腿。
“跪好。”他说。
妈妈于是重新将双腿大大分开,端正跪好仰起头。
爸爸竖起手中的注射器,低头看了看妈妈张得大大的嘴,伸手进去将小舌拉出口腔,之后慢慢地将小臂长的注射嘴竖直着插了进去。
妈妈的食道此时已经被她极力仰头抻直,以至于20多厘米长的注射嘴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了食道,最终她的嘴唇了裹住三指粗的针筒。
接下来却并不见爸爸推动推针。
难道不是要给妈妈“喂饭”?我心中疑惑。
只见屏幕中原本已经被妈妈堪堪裹住的筒身正慢慢地脱离她的双唇。
是要取出来?我想。
注射嘴慢慢地被从妈妈的食道中被抽了出来,伴随着妈妈生理性的呕声,锥形的下细上粗的注射嘴又被慢慢地捅进妈妈的食道中,如此反复,抽出,插入,抽出,再次插入。
屏幕前的我恍然,爸爸竟然是在用注射嘴cao妈妈的食道。
训练有素的妈妈也依然无法压抑住生理性的本能,随着注射嘴的Cao干,干呕声也不断的传出,但即使如此妈妈的身体却始终一动不动,跪姿也依旧标准而漂亮。
如果不是摄像头足够昂贵足够清晰让我看清了从妈妈腿间缓缓滴落的黏腻yInye,我一定会以为此时的妈妈是极度痛苦的。
直到屏幕中的爸爸抬手瞄了一眼腕间的手表,我也抬眼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早上8:40,我明白早上的香艳节目要告一段落了,爸爸是个极为严肃自律的人,就算是自己开的公司也从不无故迟到早退。
果然,屏幕中爸爸双手扶住注射器将推针缓缓推到底,之后抽出空掉的注射器随手放在餐桌上,走向玄关。
妈妈此时已是满脸红晕,重新爬回地板贴在爸爸脚边亦步亦趋地跟到玄关。
“主人,”妈妈咏叹般的喊着,满是春情,“主人带奴一起吧,奴可以和以前一样待在办公桌下面。”一边说,一边用脸颊胡乱蹭着爸爸的皮鞋,高高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