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如今算是掌握了施施的分寸。
只要不强行直接与她交合,她虽然恼他,却不会真的对他动怒。
当然,他在伺弄她一事上也算尽心尽力,虽然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但都尽量以弄到她舒服为主。
谢玄白天缠着她,谢闵安便只剩下夜晚。谢闵安现在十分爱惜与施施来之不易的甜蜜,即使心中对谢玄的种种动手动脚嫉妒得发疯,仍克制着没有对施施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倒是施施每每白天被谢玄撩拨得shi身一片,晚上见到谢闵安会求安慰地要他抱她。
谢闵安一夜最多与她做两次,有时他抽插的时间太长,施施早已高chao几次,他见她体力消耗过大,也会硬着退出来,一心令她安睡。
施施觉出他是真的爱重自己,越发和他甜昵,在床上往往叫着他的名字发出销魂的声音,到最后,动情地唤他夫君。
谢闵安当即在她shi热的xue内射了出来。
他喘息着,就着插入的姿势深情与她交吻,感觉一切已经足够。
谢玄虽恨不能将谢闵安取而代之,却也不得不承认他把施施养回来了。看着她日渐红润又饱满起来的小脸,先前那种她随时可能遗世而去的恐惧终于彻底放下。
季月还真被他送到了施施这里,他的意思很明确:人随你处置。
施施把人转手送给了方嬷嬷,托她给她一个闲职,别让人出现在她眼前。她虽想救人,却也没那么喜欢给自己添堵。
谢玄继续以他无赖的方式缠着施施。经过这些天的耳鬓厮磨,他感觉与她只差那最后一步,他却不知如何制造跨出这一步的契机。
他的伤已经愈合,只余一道淡粉的疤,苦rou计早已不能用。
他升了施施的妃位,现在她是六宫之首的贵妃,她本人一如既往地没什么反应,只是他想要她站得高高的,哪怕只是名义上。
就连谢闵安那边他也给了一些实权,有时还会让他代批一些折子。当然,他没指望他对他能有什么感恩,他只是想维护一种平衡而已。
在谢闵安看来,这是谢玄想通过向自己示好来讨好施施。对此他冷笑一声,半个字都不准备向施施多说。
现在她这样全心全意地爱着他就很好。
自从和施施保持稳定的房事,他现在也不需要找别人发泄了,最近他热衷于和她开发新花样。
她的院子里有个秋千架,他经常推着她在上面翻飞。一次她坐在秋千板上,他站着低头吻她,吻着吻着开始擦枪走火,便就地抱着她在秋千上来了一次。
他让施施面对面坐在他身上,由他主导秋千的幅度。刚开始她还不愿意,因为没有安全感把他夹得特别紧,秋千一起,她反而在那种轻盈的失重感下放松起来,主动抱着他的腰配合秋千的摇摆扭动。那快感类似仙人做爱,欲乐也是轻飘飘的,谢闵安最后到底还是嫌不过瘾,下了秋千把施施压在草地上一阵尽情抽插,这才射了出来。
最后真正喜欢这个过程的人还是施施,只是在院子里做在她还是略感羞耻,尝试了一次后她也没主动再要。
两人并没有注意到,当他们全神贯注Cao控着秋千和身下连接的性器时,有一个人站在花木后目睹了一切。
早在看见宫人全都在外面守着的时候,谢玄就猜到了里面在发生什么。
尽管如此,他还是走了进去。他忘了谢闵安今天休沐,但既然来了,他也没打算就这样原路返回。
他很久没见过她的裸身了……
一踏进院门,就听见她呻yin得飘渺,他隐蔽地站在花木后看去,裸体没有看见,看见的是她半褪香肩,衣袂纷飞的样子,却让他更想一亲芳泽。
秋千啊……这两个人真会玩呢。
谢玄看得拳头发紧,下体更是硬得发疼。
不能再等了,不然指不定憋出什么病来。
这夜施施和谢闵安又在“玩游戏”。据说人在眼盲状态下其他感官会被放大,谢闵安便拿一块软稠蒙住施施眼睛,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会更敏感。然而逗弄的工作做到一半,他自己先忍不住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咧着小嘴在软稠下像猫一样叫唤的模样分外勾人,令他迫不及待想把人压在身下狠狠欺负。
“夫君……眼、眼绸还没有取下来。”施施被谢闵安顶得话都说不连。
谢闵安才不理她,他正享用着这眼罩带来的魔力,撞着她的动作又用力了几分。
“啊啊啊——”
谢玄一进来就听见她狂乱的叫床声。
好,非常好。
他一边朝床上动作的两人走去,一边动手脱自己的外衣,将它们随意丢弃在地上。谢闵安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头望去——
其实他毫不意外,这种时候还敢出现在这里的人,只有他的父亲。
他看见他脸上的神情就知道,他蓄谋这一天已久,且势在必得。
越过谢闵安的肩背,谢玄看见施施被蒙着眼睛,这简直是老天也在助他。
他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