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余唯西的要求,傅九和阿忠都是一怔。
“西西,你要把妮儿送走?可是你妈……”阿忠对余唯西和白娇娇之间的事有所耳闻,所以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余唯西点头,“你送她走,越快越好,傅九,这件事情你一定要去做。”
她很坚决,看向傅九。
傅九缓了许久,像是在思考什么,最后他看她:“我答应你。”
余唯西松了口气,心底酸涩难忍,声音不自觉稍稍哽咽,说:“你告诉白娇娇,如果她对我女儿不好,我做鬼都不会放过她……还有,送走之后你让人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好。”
余唯西坐了十多秒,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可说,她也不想见到傅九,一言未发,起身走了。
接下来的两天,余唯西有些失魂落魄,惦记着傅九是否已经把妮儿送到了白娇娇那里,可她一直没有收到傅九的回信。
又等两天,余唯西的月经量已经很少,她越发惶恐不安,一会想着会不会傅九又骗了她,一会又猜测傅九是不是死了。
这几天洪爷也没有来找她,似乎很忙碌的样子,只是每天都让人过来询问她的睡得好不好,吃得习不习惯。余唯西总觉得他是在打探,打探她月经走了没有。
从前陪客一是没得选择,再则了无牵挂的,也没过性生活,他们说怎样就怎样,但现在她有亲爱的女儿,也尝过了喜欢一个人的滋味,再让她去跟毫无感觉且五十岁的老头做,她是一万万个抗拒。
余唯西害怕,害怕自己到时候不听话会害了妮儿。
到第五天,卫生巾换成了护垫。
余唯西刚从厕所出来,小舟便道:“余小姐,刚才洪爷让人喊你去书房。”
她闻言心中一咯噔,牙齿禁不住打颤。
害怕啊,可再害怕也得过去,不敢拖延时间,余唯西随便换了套衣服就过去了。
洪爷颇有闲情,在书房画画。
“西西,你来了,快看我这副山水图画得怎么样?”
余唯西拍马屁:“您要是不说,我还以为这是出自大师之作。”
呸!
“哈哈哈哈,你这张小甜嘴,会画画吗?”洪爷笑声震天响。
小甜嘴?
呕!
余唯西轻声细语:“会的,就是没有洪爷画的好。”
“哦?喏,我这山水图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你来完成。”
“啊?我怕会毁了洪爷的画。”
洪爷笑,“小傻瓜,只要你高兴,别说是画,这书房的古玩,你高兴砸了都可以。”
小傻瓜?
呕!
余唯西也没有再推辞,看了会儿,提笔蘸墨,开始作画。
她知道画画的时候洪爷一直在边上看着她,但她装作不知道,专心画画,等许久放下笔,洪爷幽幽地说:“你真的很像她,画画的样子像,侧着的脸也像。”
余唯西什么都不问,朝他虚情假意地笑。
洪爷高兴,低头去瞧,看见余唯西完成的作品,面上流露出赞赏的表情,细看几秒,又有些哀伤起来,叹气说:“她也很会画画,我永远都忘不了她穿着旗袍作画的模样。”
说完他静默片刻,似在回忆,隔了会儿自己回过神,问:“你会骑马吗?”
“技术很差。”
洪爷大悦,“不碍事,我有马场,我们明天去骑马。”
余唯西此时此刻恍然大悟,难怪傅九又是让她学画画又是让她学骑马的,原来是想让她极力去模仿芝芝。
狗日的。
余唯西心一冷,提议:“洪爷,不如喊李小姐和傅先生一起去吧?”
“为什么?”
“其实我很喜欢李小姐的,但她好像对我有点误会,那天洪爷你也看到了,以后我若是在这里,少不了与她打交道,不如现在把矛盾化解,以后相处也不尴尬。”
洪爷心软成水,“还是西西想的周到。”
呸!呕!
……
次日正好是周六,洪爷特意给余唯西准备了套骑马装,余唯西穿上英姿飒爽。
他们先到,余唯西换好衣服出来时傅九和李青芝来了。
李青芝现在看到她都不掩饰,眼神像看到杀父仇人似的。余唯西倒是轻松自在,热情地跟他们打招呼。
洪爷还没出来,李青芝又不待见她,甩头跟傅九说:“九哥,我去换衣服了。”
等她一离开,余唯西立刻拦住要去更衣室的傅九:“我女儿送走了没有?”
傅九不看她,“不是说要亲自送?这几天我都没空。”
余唯西气死了,“没空你还来骑马?傅九你是不是耍我呢?”她气急败坏,一把扯住傅九的衣服,表情有些凶狠。
傅九这才看她,居高临下,“不是你特意点名道姓让我来骑马?”他瞟了一眼余唯西的手,余唯西虽然生气,却也放开了,还嫌弃地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