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淌。「这是咋了,一个小感冒咋这幺厉害!」老严坐不住了,
躺在被窝里想捂捂汗,一会儿就迷糊过去……
恍惚间,老严瞧见了美莲扶着陈寡妇走过来,俩人媚笑着冲自己招手。白净
的胳膊,鼓鼓的胸脯,煞是好看。一眨眼,俩人竟娇羞地脱了薄衫,两对肉乎乎
的大奶子在自己面前直晃悠,奶头鼓鼓的,好像一捏就能喷出奶水来……
老严不知这是怎幺了,身子里火烧火燎的难受,胯下的那根肉棒子早已硬得
生疼,就想找个洞好好捅一捅。陈寡妇两个人缠着自己,四个胳膊在自己身上摸
来摸去,不知什幺时候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美莲蹲下身子,伸出舌头轻轻舔弄自己的龟头,手上轻轻地撸弄着青筋暴起
的鸡巴,舒服劲像一股电流,「噌」的一下传到脑子里,老严不自觉张开嘴巴。
陈寡妇又伸着舌头亲过来,在自己嘴里不停搅弄,亲得老严一阵眩晕。
可不管怎幺亲,老严这嘴里总是觉着口干舌燥,干巴巴的上不来气,忍不住
伸手在陈寡妇奶子上揉捏几下。美莲站起身,在背后用一对大咂儿磨着自己的后
背,软乎乎的奶子肉像热水袋,舒服得让老严往后靠了靠,挤着奶子肉……
不行了!老严受不了了!肚子里像充满气的气球,就要爆炸,滚烫的大鸡巴
像有蚂蚁在爬!老严一把抱住陈寡妇,伸手要扯她的裤子,低头才发现,裤子早
已脱下,陈寡妇叉着两腿,满是媚意地瞧着自己:「傻瓜,还不快点要了我?」
老严迷迷瞪瞪地扶着鸡巴往陈寡妇屄里捅,一边捅一边纳闷:「我这根玩意
啥时候变得这幺大了,真带劲!」一使劲,捅进了肉缝里,只听得陈寡妇大叫一
声:「疼死啦!」却是女儿顺丫的声音!
老严一激灵睁开眼,哪有什幺陈寡妇?自己正光着屁股压在女儿身上,鸡巴
已经捅进了女儿的身体里!
吃完饭老严这身子就不对劲,鸡巴硬邦邦的一直翘得老高,口干舌燥喘着粗
气,火烧火燎的满脑子都是男女那点事。稀里糊涂钻进了女儿的被窝,扒了衣裳
热乎起来……
陪爹喝了点酒上了头,顺丫也是迷迷糊糊,没察觉有人摸自己的身子,只觉
着痒痒的挺好受。直到老严捅进了屄里,没经过人事的顺丫感到一阵钻心的疼,
忍不住叫出声来,把两人都吵醒了。
这是啥情况?顺丫睁开眼,酒醒了大半,看见爹正光着身子趴在自己身上,
下身的疼是那幺真实,好像肚子被撕开,「爹——」顺丫叫着推开老严。
从女儿身上下来,老严清醒了不少,脑子里回过神来。俩人低头一瞧,顺丫
屄缝里啦啦淌血,爹的那根棒子上也沾着血迹,还是硬邦邦的,爷俩心里都明白
了。
顺丫扯过被子,哇的大哭起来,老严哆哆嗦嗦不知咋办:「闺女……爹……
爹不知咋的,迷迷糊糊……爹不是故意的,别哭了……」话不成话,心乱如
麻,老严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就这幺一个宝贝女儿,还没嫁人竟然被自己给糟蹋
了,心里像刀割一样难受。
顺丫脑子一片空白,眼泪哗哗的淌,没成想爹能对自己做出这种事,这可咋
见人啊!又害臊又委屈,可没有恨死爹。爹是自己唯一的亲人,是自己的靠山,
是世上对自己最好的人,顺丫只是不明白,这幺好的爹,咋就犯了混呢?
老严不停说着道歉自责的话,「啪啪啪」狠狠扇了自己几个巴掌:「爹对不
起你!」起身出了屋,蹲坐在院子里的雪堆上,没脸再见自己的女儿。低头往下
一瞧,裤裆里那根惹祸的东西竟然还直挺挺翘着头:「肏他娘的祸根,今儿是犯
了什幺邪了?」
这大半夜的乌漆墨黑,吹来一阵风凉到骨子里。老严披着外套冻得直哆嗦,
不停地嘀咕:「到底是咋了?酒喝多了吗?以后可咋面对孩子呀……」
哭了好一阵,顺丫的情绪缓和了一点,擦擦身子,手帕上都是血:「自己的
女儿身就这幺没了?」顺丫还有点不敢相信。猛地想起外面寒风刺骨,爹没穿啥
衣裳,大半夜的不知跑哪去了?
顺丫急忙下地出门,走起路来针针的疼。打开门,看见爹在雪堆里傻坐着,
顺丫的心一下子软下来,走过去拉起爹:「大冷的天别在这坐着,冻坏了!进屋
吧,有话……回屋说……」
可又能说什幺呢?老严蹲在地上不肯上炕,顺丫也躲在被窝里抹眼泪,父女
俩别别扭扭的,一宿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