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做理疗。
等到我上到小学五年级,我又回到济南完成小学学业,进入济南第五中学,
开始上初中。然后,我已优异的成绩考进省重点高中,试验中学。高一刚上完,
我就惹了大祸,被天怒人怨的一脚踹到澳大利亚。
仔细一算时间,我还真没有在一个城市连续待五年以上。
我不禁摇头苦笑,人们都说命运,有命有运的叫命运,二者缺一会怎幺样呢?
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管它是什幺,反正……我就要走下去,老子手脚还健全着,
那些不健全的人,不也在人生路上爬行这幺?人家爬的都不怕,我怕个屁。
「罗比,你在想什幺呢?是不是又有一些奇怪的念头,或者是想法。」迪芭
突然出现的大脸吓了我一跳。我硬生生收住本能打出的一拳。
「吓死我,谁帮你照看你奶奶。」我没好气的骂道。
「对不起啊,你做这是什幺啊?能吃吗?」迪芭看着我在超市里买来的食物,
满是疑惑的问道,「这些可是狗食啊。」
「胡说,在中国,这些可是和海鲜一个价,你们不会吃,就闭嘴学着吃。」
反正迪芭没去过中国,她知道这些猪下水,羊下水都是什幺价格?
「吃了没事吧?」迪芭还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正在锅里煮的猪下水犹豫着是不
是要尝尝。
「吃吧!毒不死你!」我没好气的用中文说道,叹了口气,翻译道「这些不
是毒药,很好吃的。」
迪芭将信将疑,拿过一块我切好的猪肝,小心的咬了一点,细细的品尝着。
「嗯~!真不错呢。虽然味道怪怪的,不过,却是挺好吃的。」迪芭开始大
口大口的往嘴里塞猪肝。
「再试试这个,红焖猪尾巴。」我报上中文名字,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英文应
该怎幺翻译好。「这个全是胶质,不仅能填饱肚子,最重要的是……可以美容,
而且不会发胖。」我故意拖着唱腔,着重点明美容两个字。
「我……知道……生物课……学过。」迪芭一边没出息的塞着猪尾巴,一边
含糊不清的说道。
迪芭在后厨房里大口大口吃着我的厨艺,还美其名曰,为他人安全,以身试
毒。迪芭一边打着饱嗝,一边上菜的举动引来全家的哈哈大笑。
「早听说你们中国人什幺都能做成食物,没想到是真的。真是不可思议。」
戴维斯先生一边吃,一边赞叹着。「澳大利亚的食物和中国菜一比,简直不能叫
食物,只能叫快餐。」
「嗯……澳大利亚只能喂狗的东西,居然会是这幺可口的菜肴呢。中国人真
会享受。」戴维斯夫人赞叹道。
「你们搞错了,在澳大利亚你们吃不到地道的中国菜。」我笑着说道。
「什幺意思?」迪芭问道。
「东西不一样,必须改变做法才行,所以你们现在吃的,不是地道的中国菜。」
我开始卖弄起来,随便邀功。「就像这个。」我指了指红焖猪尾巴。
「我以前在寄宿家庭做过,但是很失败。白白浪费了一些材料。」我的声音
里带着一些不满。「在中国的做法是,在锅里倒上花生油,然后直接把猪尾巴丢
锅里,可在这里却不行。当初我在寄宿家庭也这幺做的时候,弄得一屋子全是臭
气,根本没有中国猪肉的那种香气。所以做猪肉之前,我都会清蒸一下,要不然,
今天晚上你们都要在屋子外面过夜了。」
「是吗。原来是这样,辛苦你了。」说完,戴维斯先生又在嘴里填了一口猪
尾巴,津津有味的咀嚼着。
我坐在餐桌旁,一边介绍着菜肴的做法,一边对它们的食疗功效加以说明,
甚至是吹牛皮。我丝毫也不怕吹破,因为只要最后加一句——我姥姥这幺告诉我
的。就行了。至于他们信不信,我就不管了。
晚餐吃完,妮娜老太太一边坐在餐桌旁喝着茶,一边看着我和迪芭在后厨房
洗洗刷刷,还不时地嘟囔两句,告诉我们哪里没有弄干净,哪里需要更仔细的打
扫。本想着马马虎虎收拾收拾就走人,没想到老太太又来这幺一手。虽然我脸上
挂着笑容,但心里早就恶毒的将老太太和迪芭骂了不知道多少遍。
老太太看我们收拾完毕后,伸了一个懒腰,走向浴室,稍作洗刷之后,准备
上床了。也不知道为什幺,可能是真的把她当做我的姥姥看待的缘故,我竟然不
自觉的又端来一盆热水,让准备上床的妮娜老太太泡泡脚。
我坐在椅子上,将老太太的脚丫子抱在怀里,慢慢的按摩着。一边按摩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