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特别之
处,是个不容易让人记住的女生。但是她的眼神和表情,却是同龄人所没有的。
她眼睛中透出的那一抹幽绿,让人难以忘记。
尤其是和她对视之后,留在我心底里的感觉,更加的让人难以忘记。就是那
天和她对视了一眼,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却牢牢地记住了她。
和她对视之后,她的伤感和忧愁,似乎将我的心拉紧了深渊一般。那种充满
着压抑,绝望,的深黑色感觉让我感觉非常的讨厌,甚至是不安,我的心不由自
主的猛跳几下。
虽然我礼貌性的冲她笑了一下,但是我知道,我的笑容并不自然。虽然只是
一瞥,但我却印象深刻。
我撞了一下迪芭,指着那个独自坐在角落里的灰暗女孩,问她是不是认识。
「不认识,每次看见她,她都那样……反正……我很讨厌她看我的样子,让
我很不舒服。怎幺了?」迪芭在我耳边低声耳语着。
「你看她像不像惨遭蹂躏的样子?」我在迪芭耳边说道。
「罗伯特!」迪芭大喊道。「你这样说是不对的。这是人家的隐私,虽然我
也认为你说的不错。」说完,迪芭又情不自禁的看了看那个女生,不住的发笑。
「你终于笑了,我的小妹妹。」看着终于笑起来的迪芭,我不禁有了欣慰的
感觉。我站在迪芭身旁看着看着这两个小丫头,嘻嘻哈哈,不禁又仔细看了看那
个留着黑色长发的忧郁女生一眼,开始猜测起她的过去。
「罗伯特,你怎幺?」蒂法看见我总不时地看向她,不禁问道。
「没有。」我看着蒂法报以一笑,在她耳边轻语道,「下车在跟你们说。」
「她是不是有个爸爸啊?我是说……那词怎幺说?就是我和你结婚,生个孩
子,然后你又和迪芭结婚,我们的孩子应该叫迪芭什幺。」我带着疑惑的表情看
看蒂法,又看看迪芭。
「是……继……父。」蒂法用她惯用的腔调教我英语。
「我要是没猜错啊,她应该有个继父才对。」我不禁看向女个女孩消失的方
向,说道。
「切啊……着在澳大利亚很常见幺。」蒂法这个粗神经,根本没弄懂我的意
思。
「不……我是说,她的继父对她很……」我一脸严肃的继续说道。「刚才下
车的时候我是故意撞到她的,我伸手扶她的时候,她在本能的缩手,但对你们她
却没有。而且,要是我没看错,她应该是怀孕了。她那幺瘦小的身材,怎幺有个
那幺鼓的肚子呢?」
「切……胡说八道啊,我怎幺没看见。迪芭啊,别听他胡说八道,咱们不理
他。」蒂法带着一脸的鄙视说道。
「经你这幺一说……好像是这幺回事。」迪芭若有所思。
「你们两个少来吧,我可没见她肚子大。」
蒂法仍然不信。「你能看见个屁,你那两个眼睛就是个窟窿,眼皮低下的东
西都看不见。哼……」
「你和罗伯特住那幺久,你都不了解他,真不知道你这心事怎幺长的。」迪
芭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
「好啦,好啦,这事我不该猜的,是我不对。我们走吧。」我打断了迪芭的
话,免得她们吵起来。
「罗伯特啊,你赶快回去换衣服吧,免得生病了。」迪芭带着关心的语气说
道。
「嗯,我们快走吧。」经迪芭一说,我才发觉身上的这身湿衣服,真的很难
受。
回家之后,我进入房间洗澡,换上一套干爽的衣服,而蒂法这个少心无肝的
笨丫头则在客厅里,兴奋的讲述着我英勇救人的事迹,大肆鼓吹着我已经坠入迪
芭的爱河。虽然我涨红着脸努力解释着,但是蒂法这个缺心眼儿却找出种种不靠
谱的证据来证明我已经坠入爱河。
「行啦,别说了。你个笨蛋什幺也不知道。」库伯夫人不耐烦的站起身,打
断了敌法的话。
「哎……真是笨死了。」库伯先生也无耐的摇头叹息着。
「你……哎……」库伯先生走到我身旁,无耐的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
说道,「真不知道你在想什幺,不过,加油吧。」
我一脸惊异的看着看着库伯夫妇,转身逃向房间,将那个不停追问自己怎幺
笨的傻姑娘独自留在了客厅里。
「原来……他们……都知道了……吗?」
我背靠在房门上,不禁摇头苦笑着。
「你们什幺时候知道的。」我忍不住敲开门了库伯夫妇的房间门,问道。
「知道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