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温先生喘了一口粗气,手指抹了粘ye,仅仅把两个指节插进了宫雀的花xue里,浅浅进出着,眼神带着欲望疏解后的魇足,“快乐吗宝宝?”
宫雀无力分开的腿登时就想夹紧了,腰杆挺起,呜呜咽咽摇着头,泪珠顺着太阳xue滚落到了沙发上,晕出了点点深色的痕迹。
“还不够吗?”温先生另一手却强制分开了他的双腿,在xue口中抽动的手指律动更甚。
“啊……”宫雀点头也不知道是抽搐的还是回应,本来半硬的Yinjing又逐渐勃起。
宫雀双腿屈起被温先生抱在腿上,不断撩拨发出着委屈的嘤咛。
温先生一手从下方腿间插入进出着他,另一手手揽过他的腰防止他倒下去,并揉搓着gui头,手心按在马眼上,手指虚抓着Yinjing体转动摩擦。
宫雀想靠近阻止的手一次次被温先生推开,两个敏感点被不断刺激着,“啊……”他哆嗦着,两边同时倾泄出了ye体。
他发泄过后,温先生却没有马上停下来,他的动作变得轻缓但有力,每动一下都会引来宫雀的叫喊与战栗。
温先生摸着他被摩擦得发红的大腿,沿着曲线描绘着,额头抵在他头上,“这不是挺舒服的?嗯?闹什么脾气?”
宫雀怒视了温先生一眼,但是没有什么威力,还因为他眼睛里还带着水润,反而像是在撒娇。
当时他昏天黑地地醒来,身体像不是自己的,被东一块西一块拼凑起来了一样,酸胀麻木还带着不受控制。
没想到真的不是自己的。
他拆下一身的管子,被温先生抱去卫生间解手,镜子中投影出来的脸还是那张脸,然而当温先生用玻璃棒堵住他的Yinjing尿道口,伴随着疼痛从身下的另一个开口尿出来后,他就发现,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温先生脱去他的病号服,把他抱到了洗手池上,镜子清晰地投射出他身上的一切。
除了脖子上一圈丑陋的疤痕,身上没有一点伤疤,细致白润,皮肤细腻得像绸缎一样。
温先生指着他略微拱起的胸部说着,“这是ru房。”
接着对着镜子掰开他的双腿,宫雀根本没有力气,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人摆弄着,温先生好似好意为他介绍着,“这是Yinjing,睾丸,Yin蒂,Yin唇,肛门。”
他一字一顿生怕他听不懂一样,剥开平和的假象。
温先生擅长的移植手术,进行了最后一场,将一个双性人的躯体安在了宫雀上,不知道这是否是对宫雀跳楼的惩罚。
“喜欢吗?全新的开始,而你永远都会是我的。属于我的。”温先生抱着他,含情脉脉说着这些情话,却让宫雀的心慢慢沉入谷底。
他就像只金丝雀,永远被囚禁在温先生的牢笼里,得到庇护的同时,也丧失了自由。
回忆戛然而止,“温……”宫雀咬牙切齿喉里挤出了这个字眼,这是他唯一能正确发声的字眼。
温先生拿着纸巾一点一点擦拭shi润的痕迹,用着哄小孩一样的语气,“乖一点,明天带你出去玩。”
第二天很快就到来了,温先生拿了条丝带系在了他脖颈上,挡住了道rou粉色的疤痕。
宫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长发拢在耳后,配上华丽夸张的裙子不显得突兀,明明还是那张脸,整个人的气质早已截然不同,陌生得让本人都认不出来了。
这座城市让他熟悉又陌生,灵光一闪才发现这是他原本居住的城市,居然已经显得遥远又陌生。
原本心心念念的地方,现在却害怕被认出来,他畏畏缩缩蜷曲在副驾驶座上,天气Yin沉得可怕,黑压压仿佛要盖了下来,一个个路灯下挂着红灯笼,在狂风吹拂下显得有些萧索。
温先生方向原本往商城开,宫雀心里已经胡思乱想出碰到熟人的情况,却在峰回路转,拐向了郊区。
兴许是身体不好容易疲惫,宫雀在车上昏沉沉睡着了,等他再次醒来是被温先生抱在怀里上山,撇开之前一切不谈,温先生自身很有魅力,怀抱踏实暖和,很容易让人心甘情愿沦陷。
“醒了?”温先生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宫雀挣扎着从他温柔乡里出来,靠他搂腰站着。
以为会是哪里,没想到是墓地,像是生命延续的心灵感应,宫雀一眼看到了墓碑镶着的照片,他忽略了脚跟钻心的酸胀,上前伸手摸了摸照片。
少年笑得自信有活力,只是是黑白色的。
“一个悲剧的舞蹈演员罢了,他是事故脑死亡,你不需要再有负担了。”温先生开口道,神色平静阐述事实,这是宫雀躯体原本的对象。
世界之大,配对固然有,但只有这个人满足了他的私心。
宫雀还没有意识到,温先生才是真正让他脱离现实的魔鬼,再也回不去了,他的行动将永远需要依赖温先生,他的异样注定让他无法和其他人拥有亲密的接触。
“走吧。”空气中弥漫着下雨前青草泥土的芬芳,在这一刻洗涤了他混乱的内心,让整个人都变得平静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