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先生钳住他的脸颊向上拉扯,将体ye尽数抹在宫雀脸上,最后手指伸进他的嘴里翻搅了两下。
宫雀口得两颊酸胀,被温先生这番拉扯牙根酸疼,可怜兮兮皱起眉头。
“乖孩子。”温先生的语气中带着难以抑制的魇足,他拿纸巾将rou棒上和宫雀脸上的ye体尽数擦拭干净,重新穿戴整齐,揉了把宫雀的脑袋,从烤箱中取出温度适中的烤牛rou。
温先生将牛rou切成更小块投喂给宫雀当作奖励,当宫雀用那种满心依赖的眼神看着你时,没人会拒绝给他一点甜头。
饭后,宫雀缩在温先生身边看着温先生写下一串又一串让人看不懂的符号,点点标记好像是在画结构图。
温先生一边标注,一边时不时用手顺着宫雀的背部,初秋的天气还不冷,但温先生已经关上了窗户开着空调的暖气,让整个屋子都暖烘烘的。
墙上的挂钟Jing准地跳到了七点的位置时,温先生合上了手里的本子,捏了捏宫雀脖颈上的rou,“走吧,该洗澡了。”
宫雀乖乖跟随温先生到了浴室,明亮的灯光将他身上的痕迹照得一清二楚。
温先生蹙眉看着那些痕迹,内心不爽,捏着他的ru头打量,被送走后没人有耐心给他带上ru环,时日不长,还没有长合。
宫雀趴好,被温先生钳住下巴仰起头,张着嘴任由着温先生带上了指套刷将他的牙齿洗净,被人按压着牙槽,粗糙颗粒摩擦着齿面,神经的敏感传导,宫雀一个激灵,不由得撅高屁股,在温先生看不到的视野里,小xue一张一缩,tun部肌rou紧绷着。
温先生将泡沫在宫雀身上抹匀,大手在胸口上揉搓,扣弄着ru首,将ru头压进ru晕里,一松手。又因为挺立凸出来。
宫雀发出了闷哼,但顺从地闭上了眼,让温先生将水流从头冲下来清洗,只不过当软管插入后xue时,他感受到体内还有温先生之前塞入的物体,时间太久,他自己也忘记了,现在在软管的挤压下,物体挪动一时间惊到了他,“主人……还有……还有东西。”
“什么东西?”温先生将导管上抹满润滑油,剥开宫雀尿道的头,一点点挤了进去。
“就是,在小xue里的东西。”宫雀也不知道是什么,只能结结巴巴回道。
温先生打开了水阀,“那是不是该洗出来?”
“是……呜……”宫雀垂下了脑袋,觉得温先生说得对,但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水压之下将球体越推越远,宫雀能清楚地感受到它在自己小腹那乱窜。
“主人……不要了呜呜呜,满了满了……”水一直灌,宫雀的小腹鼓起了一块,晃动一下宫雀都觉得水声哗哗。
温先生手里拿着水量计数的表盘,手伸到宫雀身下,揉捏了把小腹,“还是软的。”大手狠狠地在他的屁股拍了几下,啪啪地清脆声响,登时tun部上就起了一片巴掌的红晕,“撒谎Jing。”
“啊!”tun部被拍打晃动了腹腔内的水流,宫雀惨叫了一声闭上了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委委屈屈不敢再开口。
宫雀感受到两端不断被灌入水,尿意强烈,双眼通红,手指在光滑的地面上抓挠。
直到饱和状态,温先生才关闭了水阀,宫雀觉得自己像个气球一下,小腹鼓起了一大块,只不过气球是充气,而他是注水。
温先生的手搭在了宫雀的腹部上,看到宫雀侧头可怜巴巴望着自己,一手打开了把持尿道软管的开关,另一只手拔出后xue的软木塞,ye体汩汩流了下来。
“啊~”宫雀一边感受到身下的东西不断流出,爆炸一样的感觉得到释放的同时,圆珠凿得太深,一时间在体内异物感强烈,偏偏温先生还用手不断挤压他的腹部,顺着肚子来回揉到下腹,还捋了把颤巍巍紧绷着的Yinjing,屈指对着Yinjing体弹了下。
“呜呜呜……”宫雀摇摇欲坠几欲倒下,温先生抓着宫雀两只手让他搭在自己身上,以跪着但坐立起来的姿势。
“弄出来,不然就再洗一次。”温先生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宫雀一想到再来一次这样ye体饱满浑身充满肿胀酸涩就害怕,他搭着温先生,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下腹用力使劲,肚子上勒出了两块线条明显的腹肌。
圆珠小又滑,在肠壁的收缩挤压下终于一骨碌滚了出来,“啊……”宫雀发出一阵呻yin,圆珠滚下来还按过敏感的前列腺,尿道口还露出一截软管,他软摊倚靠在温先生腿上大口喘息着。
夜晚才刚刚开始,灌肠仅仅是晚间活动的第一步,温先生对日常活动从没手软过,尽管现在宫雀已经不在计划之中,但温先生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这样做了,毕竟对于他来说,顺着心走最为重要。
他想把宫雀养成自己的宠物,他就养了。不问缘由,不想结果。
宫雀被半拖进了属于他之前的狗窝房,擦干水珠后,温先生拉过了走廊的推车,上面摆放了各式各样的收纳箱子。
温先生挑挑拣拣拿出了一副ru钉,ru钉的造型像蜘蛛网一样,三个八边形环绕,八条线将八边形沿着角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