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先生放松脊背慵懒倚在沙发上,手指微曲在沙发扶手上指尖触及有一下没一下轻叩着。
宫雀被绑在温先生面前的一把椅子上,之前的乖巧伪装通通撕破脸。
温先生的绑法还很羞辱人,他把宫雀的手向后反绑,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绑在椅子的扶手上,双腿大张,没有耻毛的遮挡,粉色的rou柱上面挂着个小巧的铃铛,囊袋可怜兮兮耷拉着,露出了会Yin上那朵Jing致的银花。
假阳具是软的,上段弯了个弧度在宫雀被拍打得殷红的tun瓣中浅浅顶着。
一下一下磨着顶弄,拍打得疼痛的tun部时不时顶着椅面,宫雀满脸通红,不知道是情欲作祟还是气的。
假阳具上中间地带有一圈的颗粒,每次顶入痘刚好卡在颗粒上方,像是在试探。
这种门户大开的绑法,将宫雀整个正面的风光,清清楚楚展现在温先生面前。
椅子底下有踏板,随着温先生脚的抖动,宫雀被不断苛责。
尽管如此,宫雀的眼里却爆发出了宁死不屈的光芒。
“啊……你!要杀要剐!凭什么!啊……”
不过和宫雀的内心相比,身体要诚实得多,多日以来的训练,还因为他本身极为敏感,肠ye滴滴答答顺着假阳具流了下来,后xue紧紧绞着玩物,又被重力坠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连绵不断。
“看这个。”温先生轻触几下平板跳出了一个视频。
入目是宫雀黑白照片,镜头逐渐拉远,是稀稀落落的人群,每个人都身着黑衣带着几分萧索的味道。
很明显,是他的葬礼。
而他人还在这里,棺材里躺的是谁?
宫雀第一反应就是这人搞得鬼。
“你!”宫雀瞪着他,然而温先生脚下一踩,宫雀凶狠的眼神变得shi漉漉还带着点可怜兮兮的味道。
视频继续往下,他的父母一脸悲怆吊唁着。
然而画风一转,却是另一个视频,他的父亲和不知名的人士协商交谈。
“希望你们不再追究此事,我们会安排好,这是定金,相信贵公司会顺利度过难关的。”
他看到自己父亲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下了。
……
“啧。”温先生收回了平板,嘴角一勾,眼底带着嘲讽。
宫雀把脸别在一旁,温先生钳住宫雀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己,下一秒宫雀微微压低下巴就要咬他。
而这时候温先生才发现,宫雀整张脸都布满了泪水,泪珠在弧度优美的下巴不断滚动,最后汇聚一线,在温先生的手套上晕开。
宫雀这阵子哭过很多次,但更多的是小声啜泣,强忍泪水的哭,或者是无法控制的高chao留下的生理泪水。
但没有像现在这样,犹如决堤的一般,豆大的泪珠不断从眼眶溢了出来。
宫雀长得介于少年和成年的感觉,挺鼻笑唇,完美的下颌线,偏生了一双大眼,平白多了几分稚气。身体没有多余赘rou,但也没有骇人的肌rou,一切都恰到好处。
接二连三的事件,一桩一桩击垮他心里的防线,泪水更让他看起来楚楚可怜。
美好的事物很难激发保护欲,一般都是占有欲或者破坏欲,更何况是温先生这样的人。
保护,对他来说太遥远了。
“啧啧啧,真可怜。”温先生一边挖苦嘲讽,一边慢条斯理换上新手套,拽住宫雀的脚,完成他上午未做完的事情,将脚上的指甲修剪平整。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啊……”宫雀用力蹬腿想要挣脱桎梏,纹丝不动不说,温先生脚下一踩,巨大的rou具一瞬间撕扯开软嫩的后xue捅入,粗糙的颗粒表面一粒一粒滑过敏感点,激得肠ye汩汩,宫雀整个人软了下去。
“社会上已经不承认你这个人了,希望你看清楚自己。”温先生食指轻点宫雀胸前的牌子,指甲磕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刚刚走的太急太赶,这个牌子居然没扯下来扔掉。宫雀觉得懊恼,但脑子里更多的是混乱,就像逃亡在高架桥上,前方的道路突然轰然倒塌,回头则是温先生那似笑非笑的嘲讽。
宫雀觉得这简直就是邪教洗脑,“呸!你做梦。”宫雀的唾沫星子飞溅到了温先生脸上。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温先生刚好剪完了最后小拇指的指甲,指甲刀清脆收拢起来的声音格外的清晰,在宫雀的耳边不断放大。
“吧嗒。”是指甲钳放在了桌子上的声音。
这次,宫雀声音稍弱,但仍顽强得像草,不惧野火燃烧,“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嗤。”温先生说话带有他独特的腔调,尾音放轻,轻描淡写阐述事实。“宠物没有权利决定自己的生死。”
温先生伸手在宫雀的胸前一拧。
“啊……”宫雀想要蜷缩起来,但是被固定得死死的,他想到了咬舌,温先生似乎有读心术似的,眯了眯眼突然钳住了他的下巴往下掰,一个巨大的口枷就被顶入到了舌根。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