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先生掏出胸前口袋的怀表看了下时间,拿起桌上的文件夹记录着他的反应。
宫雀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然后一个金属质感的项圈企图扣在了他的脖颈上,项圈上还挂着个小巧的银圆牌,冰冷地贴在他胸前,牌子上写着:
name:Sparrow
Date of birth:19.6.23
master:Mr. Wen
这明显是一个宠物牌子,宫雀扭动身子想要拒绝,不让温先生把项圈后面的扣带扣上,他发不出声音,只能不断呜呜着,合不上的嘴流涎不止,顺着下颔沾得前胸都是口水,还蹭到了温先生的手臂。
有轻微洁癖的温先生生气了,他干脆放弃戴狗牌方便拖行的做法,拿出怀里的手帕慢条斯理地将手臂上的口水擦拭干净,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宫雀看着他的动作不免有些犯怵。
温先生擦完手臂后,手帕砸在了宫雀脸上,让宫雀下意识闭眼瑟缩了一下,下一秒温先生直接拽起宫雀半长的头发,另一手不忘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夹,拖着他往外走,宫雀被他揪着头发匍匐前进,小腿上被绑了轮子,他不得不加快手里动作跟上。因为一旦半起身,就会挤压到下身,带来钻心的疼和永无止尽的快感。
。
温先生将他拖到了一间四周贴满了镜子的房间,周围满是看不懂的仪器和器械,中央摆着一张的床, 设计得巧妙,高度正好到温先生的腰腹处,床不大,甚至有些狭窄,床尾连着一个斜坡,不言而喻,这个斜坡是准备让宫雀爬上去的。
温先生解开了他腿上扣着的轮子,宫雀失去了平衡歪倒在了一旁,体内的圆珠被挤压还未平复,便听到温先生命令道:“爬上去。”
宫雀心中的逆许未被磨尽,当然不肯就这样服从他的话,眼前都是陌生的器具已经够让他胆战心惊了,更何况让他自己爬上去上刑。
温先生一脸踹在了他的屁股上,故意地踹在了那尾巴上,这样一脚踹下去,让圆珠挤进更深的肠道里,肠道被撑开,后面细小的尾巴轻易就能进去,尾巴上的毛被挤压了小半。
尾巴上不是单纯的毛茸茸而已,为了让他的尾巴高高翘起,里面有铁线稳固形状,凹凸不平的铁线挤压着脆弱的肠道,宫雀被这样不间断的折磨红了眼眶。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但是温先生不打算解释什么。宫雀不得已匍匐上了高台,温先生嫌他动作慢,在他快到的时候扯拉着他的手拽到了床头,在宫雀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吧嗒”一声响,他的一手已经被扣住。
温先生动作非常快,下一秒另一只手也被扣在了另一侧。刚刚宫雀是爬着的状态,没能发现这张床上四周都是镣铐,镣铐边上还裹着柔软圆润的塑胶,防止磨伤。
温先生又抓起他的脚时,宫雀死命地挣扎,抽动着他的腿想要挣脱温先生的禁锢,但温先生的力气惊人,稳稳地将他压住了。
接着是一块冰冷的铁板横在了腰下,阻止了宫雀倒下。
宫雀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垫板上的一块rou,进退不得,而且因为四周都是镜子,抬头能清楚看到自己裸露的身子背后还有条毛茸茸的尾巴插着,他能知道这个看着可爱的东西给他带来了多大的苦楚。
温先生在他身上擦拭酒Jing促进皮肤的导电性,在他身上贴上了若干的电极片,并用胶布固定好,身侧的仪器开始滴滴作响,是宫雀的心跳声。
宫雀不愿意在看下去,周围都是镜子,视线无处可躲避,温先生对他做了什么清清楚楚,他低着头看着床,想要逃避这一切,却突然看到温先生把一个烧杯放在了他身下,套好了一次性手套的手,解开了他Yinjing上吊着的砝码,挤了大量润滑ye在手上后,开始揉搓。
温先生的手法特别好,套弄着他的gui头和冠状沟处,以为自己不会勃起的男根居然开始挺立起来,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Jing囊里的ye体涌进小腹。
仪器忠实地记录下一切,四周的镜子从各个角落倒影出宫雀狼狈不堪的惨状,与衣冠楚楚的温先生和整齐冰冷的仪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宫雀被固定得严严实实,只能小幅度左右挪动身子挣扎,但只是更加方便温先生的动作而已。
宫雀不受控制地仰头想要抑制欲望,下一秒被口水呛到,被塞着口枷无法呼吸,旁边的仪器不断滴滴作响,窒息时快感更加强烈深刻,顺着尾椎涌上大脑,翻着白眼下一秒就要窒息的时候,温先生解开了他的口球,并拿了电击棒电在他gui头上。
“啊啊啊!咳咳咳……”gui头遭受了电击,空气中仿佛还弥漫着焦味,伴随着止不住的咳嗽,Yinjing一下子就蜷缩了起来。
偏偏温先生平淡的声音对他说,“尿。”勃起的时候是不能够尿出来的,所以温先生把它电软了,手法粗暴,但是有效。
宫雀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接着折腾他,温先生一套套磨人的手段让他感到害怕,他不敢不从,忍着强烈的疼痛尿了出来,疼痛让他只敢一小股一小股的尿,淅淅沥沥滴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