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要活着,哪天在报纸上看到有人死相凄惨,那是你的过错。”
“你要活着供我羞辱。”
“你叫我来干什么?欠操了?图尔嘎先生?”
她露出满意而嘲讽地笑容,
那种得逞的笑,比反派还恶毒。
她合扇子一样合上男人的腿,拢着浑圆的屁股抱进怀里。
“唉,我是个垃圾来着,可会有一个cake,敝帚自珍,”她语气轻柔,“每一个垃圾都会有他的垃圾桶。你呢,你是老鼠苍蝇吗?你不是很聪明吗?不是很牛逼吗?你不是天骄吗?现在看上去怎么不太行呢?图尔嘎先生?”
她把人扔在床上,弯腰捡起地上的刀,解开领带,把刀刃一点一点地缠起来。
图尔嘎已经是一个死不瞑目的尸体了。只在刀柄插入时发出孱弱的鼻音。
“我挑挑拣拣,把我所拥有的光明和美好全部献给未来,可你呢?你抹杀了它,我的未来。”
“鸠占鹊巢的未婚夫先生,你有没有想过我的cake该有多无辜,你说话啊,你打我啊!”上官玲压着他狠肏,每一次都进入整个刀柄,“你这个骚逼,什么东西都吃得这么开心啊,淌着水还能吸成这样,太饥渴了吧。”
“我插你屁眼不是因为馋你身子——哦,一点点吧,毕竟你只有脸可以看了,但是我更想把你的逼搞臭搞烂,用你最不喜欢的东西,以你最不喜欢的方式。”
“这样你都能高潮?都能射精?”
“太贱了吧,老婆。”
【3】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我还会来的……”她揩去图尔嘎嘴角的血,离开了房间。
图尔嘎缓缓睁开眼痴痴地目送那人离去,在她回头关门时,却自然地佯装昏睡,只是有两颗泪被眼皮刮下来,悄然无声地混入枕头。
【4】
山丹在病房外站着,透视窗被薄薄的帘遮住了,虽然不用看就知道他们在翻云覆雨,抵死缠绵。
其实,上官玲打电话时提及u盘时,他非常心虚,因为为了保护名誉。他把所有的都销毁了。其实那里面并不只有那种事,也有很唯美的短视频和照片,她运镜很稳,也有艺术感。
有图尔嘎在窗口眺望,尖而挺翘的鼻子像白鸽静止的流线。
还有图尔嘎才睡醒,眼神朦胧地坐在床上。上官玲猝不及防地亲他一口,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呆呆望着镜头。许久,笑了,无限心动。
几次图尔嘎失眠,到花园里游荡。上官玲从背后悄悄靠近,突然打开手电筒装鬼吓他,图尔嘎一开始还被吓得蹲在地上哭,后来直接怨怒地打掉镜头。
更多的是看书,电脑和高潮后的沉睡。那些都是固定下来的,很隐秘的镜头。只要被图尔嘎发现了,就会起身关掉拍摄机器。
上官玲真的很宠爱她的小亭,难怪他会沉溺其中。
但这样的绵长岁月,她就直接给别人了,当山丹销毁硬盘时,感觉像销毁了一个人的人生。
她有备份吗?她会不舍吗?
仔细想想她热爱图尔嘎,只是因为她热爱仿佛若有光的未来,她精心准备了许多年的未来。
山丹走了不知多久的神,突然清醒过来,发现上官玲就在身边长椅上坐着。
“你手上是……”山丹迟疑。
“这是他的,我可不带这种危险品,”上官玲把玩着水果刀,用领带细细擦拭着刀柄,“我已经把工作干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给我那个朋友吧,她收费贵不是没原因的,安心。”
“上官女士,你有感情吗?作为fork?”
她悲伤地推动眼镜:“被你这么说,我也太失败了。”
“不……你的表演总是很成功,我曾对你展现的一切都深信不疑——有什么诀窍吗?”
“当然,只要你深信自己就是铁律。”
【5】
上官玲脱离了公司,在千禧年跑到岭南那边包了一大片山头,种荔枝去了。
有些人的财运就是好到没边,不算上赌博,上官玲玩玩闹闹得成了“荔枝大王”。
她觉得太土了,就在山沟里开了所学校——校长这个称呼倒好听。没曾想,山沟里的古城摇身一变成了旅游胜地。她又买了一块地,建了个茶楼。天天在山头跑累了,进景区喝喝茶,宰宰客,好不快活。
她甚至在互联网上真诚地建议,所有的fork找不到cake,都应该到中国来当个快乐的农民。她一天到晚腿脚不停累的,呼哧呼哧什么多余的坏想法都没了。
听说真的有外国fork信了,来到山里面和隐士种起了菜。
非典结束的第一个长假期,来旅游的人非常多。上官玲嗑着瓜子,靠在二楼的木质栏杆上吹风——学生手动的风扇。
“校长,我要告你雇佣童工。”小男孩鼓着脸,不情不愿地摇动手腕。
怎么会有这么低俗粗鲁的校长啊!
“校长,校长,你的瓜子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