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岱从未想过顾家的秘密居然是在佛堂里,顾朝曦带着慕容岱从佛堂的壁画后走下地窖,地窖里灯火通明,跟佛堂里Yin气森森的气氛完全不同。
空气中飘散着阵阵香气,一种熏香的味道,但闻起来并不令人愉悦,反而十分诡异。
“这是伽楠香,为了掩盖地牢的味道,这里血腥气太重了。”
“地牢?”
“没错,内卫经常抓人审问,地牢里全部都是没有松口的犯人。这里面有很多是涉及朋党或者谋逆之事的罪臣。”
慕容岱暗自心惊,当今皇帝建平帝一贯疑心甚重,但没想到还建了这样一处地方来铲除异己。
顾朝曦淡淡一笑,墨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幽幽的光,随着脚步慢慢往地底深处走,看似不经意地问了慕容岱一句:“不知你对当今的朝局有什么看法?”
慕容岱仔细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当今局势虽然四海太平,但其实暗chao汹涌,尤其是夺嫡之争愈演愈烈。皇帝的儿子之中,唯有祁王和睿王称得上是能继大统,可惜祁王在七年前事败,只剩下睿王还在朝中发力。太子身子弱,虽然有皇帝的喜爱,恐怕最终也敌不过睿王。”
顾朝曦冷笑一声,慢慢打开了地牢的大门,一个个监牢里都关押着用Yin私手段抓来的犯人,这些人口中都发出痛苦的呻yin声,有的手脚都被打断了,从监牢的铁栅栏里伸出畸形的手向外招摇。
慕容岱心中胆寒,跟着顾朝曦来到了地牢的最深处,那里似乎跟别处不同,要更加通风一些。
“睿王并不得圣心,今年年初他私自联络朝臣,鼓吹上奏改立太子,陛下早就已经起了杀心。”
“杀心?虎毒不食子,睿王哪怕削爵囚禁也不至于被杀吧。”
“你看陛下杀祁王的时候有过一点慈心吗?”
慕容岱感到了更深层的寒意,他从未想过父子之情还可以凉薄至此,为了权力之争竟然毫无恻隐之心,可以杀掉自己的亲儿。
顾朝曦随意翻了翻手中的案卷,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卷尘封许久的案卷,徐徐展开,然后递到了慕容岱的手里。
慕容岱疑惑地接过案卷,默默看了起来,然后手指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脸上带着愤恨至极的神情。
“这……这……我父亲……居然是祁王党羽!?”
慕容岱不可置信,但是看着看着骤然又想起一件事,七年前又一次早晨有人来尚书府送礼,父亲接过礼物苦恼了许久,那礼物是一柄造型奇特的玉如意,还附着烫金的信,自己想看一看那封信,却被父亲十分严肃地扣下了,把信放进炭炉烧成了灰烬。
“在尚书府里查出了祁王所赠的玉如意一柄,祁王对此供认不讳……不可能!我父亲跟祁王从没交际过!这是冤案!”
慕容岱越看越心惊,冲着顾朝曦大喊不止。
顾朝曦淡淡一笑,脸上的神情带着久经世事的淡漠,缓缓说道:“你父亲当年是朝中红人,在有些人的眼中是艳名远播,尤其是祁王,对你父亲倾慕许久,因此赠送了玉如意表情意。审问祁王的时候,祁王说起了此事,皇帝听了之后对此深恶痛绝,说你父亲……不知检点,意欲攀龙附凤,当杀。”
慕容岱手中的案卷掉在了地上,却丝毫没有力气去捡,整件事在他看来简直是荒诞无比。
“我父亲不过是受人仰慕,就要受此大难!?他是无辜的!他什么都没做!他根本没有参与夺嫡之事!”
慕容岱一边哭一边笑的表情让人不忍直视,父亲一辈子做清白的诤臣,临了受了如此大的屈辱,还要被扣上不知检点的帽子。
顾朝曦沉yin了半晌,默默看着慕容岱崩溃的表情,却没有上前安慰,他做了内卫头领多年,早就是一副铁石心肠,这些皇家的Yin私之事,在他看来不过是稀松平常。
慕容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地牢的,他的脸上带着Yin暗的表情,死气沉沉的,满脑子都是祁王和建平帝,祁王已死,建平帝却还活着,可自己又该如何找建平帝的麻烦呢?复仇之事还需细心谋划……顾家是一个接触皇家的好地方,决不能和离。
………………
夜班三更,所有人都已经睡下,可家主大人却始终无法深眠。
因为顾朝曦做了一个十分诡异的梦。
“相公……”
软软的声音如同丝绸一般把人紧紧缠绕,一个比自己只矮一点的女人靠在顾朝曦的怀里,身子十分柔软还带着香气。
顾朝曦低头一看,这人是慕容岱,但是梦中的自己却丝毫没有抵触之心,反而扒开了慕容岱的衣襟,那里面有两团饱满的大白兔。
什么时候男人也有nai子了?顾朝曦的脑子里滑过了这样一个想法,但是没有多久,梦里的自己就开始拉着慕容岱向床上走去,兴奋地一件件脱着慕容岱的衣服。
慕容岱的身子十分白嫩,带着女子一般的光滑和细腻,顾朝曦屏住呼吸,慢慢解开了慕容岱的裙子,从裙底下面一支硕大的鸡巴探出了头,慕容岱脸上带着引诱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