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慕躺在林亦纯柔软的腿上直直地看着她。林亦纯也在看他,边轻抚着他的头发边笑,温声和他说话。他看见林亦纯的嘴巴在张合,可他耳边始终朦朦胧胧的,听不清楚。
傅云慕着急起来,她在说什么?我一直没有回应,她会不会不愿意再理会我了?
拼命想要抬起身子凑近林亦纯,可傅云慕几乎拼尽了全身的力气还是不能抬起来。他越来越急,越来越怕,浑身冒出一层冷汗。
他看到林亦纯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向柔和的脸庞挂上讥讽的表情,直接站起身来,不顾摔到地上的他眼神中的哀求,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
傅云慕拼命呼喊,求她回头看看他,林亦纯终于转身了。可还没来得及高兴,傅云慕就听见林亦纯冷漠又清晰地吐出一句:“你真脏。”
傅云慕僵在地上,身体像是被冻住似的,连心都冷透了。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傅云慕一身冷汗,耳边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和喘息。平复片刻,傅云慕抽出自己身后巨大的假阳具,看着身边林亦纯的裙子和假阳具上面布满的yInye,突然有些崩溃地捂住脸。
他知道,他肮脏又下贱,几天没有人Cao就忍不住后面的瘙痒,他也知道,他拿着神灵的东西自慰,对神灵是莫大的亵渎,迟早会遭到天谴,这些他都知道。
可是他忍不住,他做梦都想让林亦纯Cao他,用手,用假阳具,用桌子上的酒瓶,甚至是塞件裙子进去,什么都好。他太想看林亦纯占有和支配他的样子,他想看着他的维纳斯为他堕入人间,为他意乱情迷。
他甚至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在与她一起的每一分钟,脑子里都闪过林亦纯咬他胸口或是用力Cao他的样子,一边止不住地迷乱,一边看着她温柔的笑容深深唾弃自己。
昨晚他终于忍到极限,在林亦纯走后拿出他偷偷藏起来的一件裙子,将脸埋在裙子上面深吸一口,似乎还能嗅到林亦纯身上清新甜美的香气。
傅云慕匆匆拿过假阳具,直接捅进了自己的后xue,幻想着林亦纯手拿阳具的样子,快速地抽插,很快便叫着她的名字颤抖着高chao了。然后他似乎又插了几次,直到筋疲力尽睡死在床上。
清醒过来后,傅云慕难堪地看着裙子上凝固的白色ye体,顾不上自己满身狼藉,连忙拿着裙子放水冲洗,可他哪里洗过衣服,那痕迹难掉,傅云慕心头又慌乱,手一用力就将裙子扯破了。
拿着破了一个大口子的裙子,傅云慕呆了一会儿,慢慢地抱着裙子蜷坐在地上,他如此肮脏下贱又一无是处,亦纯会不会离开他?只是想一想这个问题,傅云慕就心中刺痛,难以呼吸。
正陷在自我厌弃中难以自拔,门口响起了一阵门铃声。
亦纯今天上午有课,不会是她,所以现在是谁?
本不想理会,奈何门口那位太有耐心,门铃声一阵接一阵几乎没有停歇。傅云慕终于被烦得站起身来,随意披了件睡袍,走到了门口,显示屏里展露出门口梁萧的身影。
开了门,梁萧大大的笑脸出现在视线里,傅云慕面无表情地回身,四肢大敞地跌坐进沙发,丝毫不在意春光外泄。
梁萧对他如此做派习以为常,也不见外地开了冰箱打算拿点啤酒喝。结果一开冰箱门简直吓了一跳,“嚯”一声惊呼脱口而出,“不得了啊傅二少,您家这冰箱里居然有水果?”
以往梁萧算是傅云慕公寓的常客,傅云慕常去的几处房产他大都知道也去过。以他对傅云慕多年的了解,这家伙懒得要命,人前装得像模像样,私下除了画画和性事能提起他的兴趣,其他时候都是一副没Jing打采的样子。
在自己的地盘更是,冰箱里除了啤酒就空空如也,饭也不正常吃,饿了就随便找点东西垫两口,灵感一来赶画稿的时候更是一天一天想不起来吃东西,还有过低血糖晕过去被送急诊的惨痛经历。
就这样一个人,什么时候见他冰箱里有满满当当整整齐齐地塞了一堆水果和牛nai的时候?真是见鬼了。
梁萧仍然不敢相信,直到上手摸了摸确认是真的、新鲜的水果,才惊叹道:“这……你这是转性了啊?给那天那小丫头准备的?”
“嗯”,听见傅云慕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梁萧边啃着刚刚拿出来的苹果,边对傅云慕笑道:“傅二少,你要是这样我可要吃醋了,咱俩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对我有这十分之一的上心啊。”
傅云慕懒得理他,像是歇够了似的,起身就要往浴室走。梁萧连忙叫住他说:“不闹你了,下周六有个大学同学会,孟晨波组织的,还托我来劝你一定要去,说很想见你一面和你道歉,所以我来问问你要不要去。”
“不去”,连脚步都没有一丝停顿,傅云慕径直走向浴室。
“你们俩到底怎么了啊?当年不是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你还那么喜欢他,怎么突然就散了,这么多年都不见啊。”梁萧想起孟晨波低声下气恳求他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好奇,追问道。
回答他的是傅云慕关门时“砰”的一声响。
梁萧无奈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