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中心被光束笼罩的是个男人,四肢被红色的粗棉绳牢牢地束在特制的座椅上,那座椅将人摆出个四肢大敞的模样,胸前和身下隐私处一览无余,全部暴露在观众面前。
那男人两颗鲜红的ru头上夹着小巧的ru夹,下面还缀着银铃,随着他的颤抖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下身的Yinjing直直地向上硬挺着,gui头处渗出些黏ye,在灯光下一下一下地张合,Yinjing的根部则被一支银环死死地箍住。后xue里一支粗大的假阳具,正疯狂地振动着。
似乎是被触到什么地方,男人双手在空中张合了两下,想抓住些东西,但被绳子捆得很紧,只能死死地攥成拳头,高高地昂起头,喉结疯狂地上下移动,腰背绷直,脚尖用力到发白,嘴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呻yin,却又被那Yinjing环勒得无法释放,惨叫一声跌落回椅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通红,浑身渗出细密的汗水。
下面的观众鸦雀无声,千万道眼神集中到舞台中央,黑暗中一片喘息声,有些人已经急不可待地抱起了身边的人。
待男人缓了一会儿,舞台上走来了另一个身着皮衣的人,他从椅子旁边的架子上拿过一只黑色的马鞭,摘掉了男人身上的ru夹,又用鞭子在他身上轻轻划了两下,接着扬起手臂,狠狠地抽在男人胸口,鞭身从左侧ru头上重重擦过,男人本就被ru夹夹得本就万分敏感的ru头霎时间肿了起来,胸口立刻便有了一道红痕。
男人死死地咬着唇依然阻挡不了一声痛呼脱口而出,全身都在颤抖,眼中一片血色。
随着鞭子一道一道地落下,男人不断地蜷起身子,试图逃避,却又被椅子束缚住,只能咬牙硬撑,痛苦的闷哼一声连着一声,到后来已经开始克制不住呻yin起来,身下的Yinjing却越发坚挺,已经被勒成了紫红的颜色。
男人被抬上来时林亦纯满脸惊讶,不好意思看男人赤裸的身体,但她又实在好奇,便趴在栏杆上仔细地看了看男人的脸,确认就是刚刚救了她的那个人。
及至鞭子打上了男人的身体,林亦纯感同身受地颤了两下,不自觉地后退两步,好疼!他们在做什么?怎么能这样对待他?
林亦纯看着那鞭子频频落下,怕得颤抖起来,可是不知为何,她看着男人痛苦的颤抖和呻yin,下身却涌出一股热chao。林亦纯无措地夹紧了腿,出神地盯着台上的男人。
鞭打越来越快,男人胸膛上一片纵横交错的红痕,两颗ru头已经肿得像要渗血,连大腿内侧都没有逃过,两侧都被打上了一个大大的“X”。
结束的时候男人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汗水频频滴落在舞台上,他垂着头,似乎筋疲力竭,胸膛不住起伏,粗喘声异常沙哑低沉。
持鞭的男人用鞭子挑起男人的Yinjing看了看,又抬起他的头观察一下他的状态,确认之后,就将鞭子放回架子上,又拿起一旁的红色蜡烛点燃。
融化的蜡油滴在身上时男人猛地挺起胸膛,四肢拼命挣了两下,再也无法忍耐似的发出一阵嘶哑的低吼。蜡油逐渐覆盖住条条鞭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凝成大片大片的红,有一种触目惊心的美。
结束的时候,穿皮衣的人将折磨了男人快一个小时的Yinjing环取下,男人又不可遏制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yin,Yinjing已经硬得像铁一样,跳动几下,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穿皮衣的人见状,将男人身后还在无休无止工作的假阳具抽出来,看着一时无法完全闭合的后xue,将手伸进去摸索起来,直到看到男人猛地挺了一下,Yinjing也激动得吐出些黏ye,才将手抽出来,用假阳具的头部抵住那一处,调到了最大档。
男人像触电一样抽搐起来,仰起头疯狂大叫,后xue不受控制地收缩,试图将那假阳具挤出去,却被无情地顶得更深了,Yinjing剧烈跳动几下,终于喷射出几股白浊,顺着胸膛缓缓滑下。
已经快将后xue振麻了的假阳具终于被抽出去了,男人瘫软在椅子上像死去一般一动不动,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和偶尔抽搐的身体证明他还活着。
穿皮衣的人放下手里的东西,对着台下鞠了个躬,台下响起一阵掌声和欢呼,难耐的喘息此起彼伏。
表演正式落幕,男人被抬下舞台,助手将他从椅子上解下来,俯身在他耳边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梁萧亲自来后台看了看傅云慕,见他虽然满身狼藉、眼神涣散,却并没有受伤的地方,于是放下心来,笑着调侃道:“傅二少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激动?”
傅云慕的眼神慢慢聚焦,终于恢复了些Jing神,瘫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别笑了,快扶我起来去洗澡。”
“得嘞,小的伺候您,”梁萧将傅云慕架起来,送进里间的他的专属浴室。侍者早已放好水,梁萧看着泡在水里的傅云慕还是有些不放心,接着问道:“老傅你真的没事?今天你很不对劲儿啊。”说着忽然恍然大悟似的,“你是不是看上克里斯了啊?这可是我花大价钱签进来的调教师,看我多疼你,刚来就让你尝鲜了。不过咱俩这关系,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给你走个友情价,就……哎呦!”
傅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