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牵着小煜,拿清洁仪简单处理干净,“nai头和Yin蒂又挺起来了,小sao货。”我的指腹划过他膨大的rou粒,性畜顿时瑟缩着躲闪我的手指,我却不容他拒绝,拿了早就准备好的夹子当众给他夹上,又红又肿的rou粒被压扁,凄惨地边缘发白。
“唔嗯——主人,nai头和Yin蒂好疼——”小煜轻轻抽气发出嘶嘶声,小声呻yin。
“走了,不要撒娇。”我一扯链子,长nai头和Yin蒂瞬间被扯得更长,疼得他呜咽一声再不敢赖着不走,nai头拽着三角nai罩都提了起来,看起来又软又韧,很好捏的样子。
凌若正在等我,她面上向来带笑,然而此刻却没有笑,然而严肃又紧张,眉头微皱,眼神焦急,直到看到我才松了口气。
“回收部昨天传来消息,说检测到了‘诺亚’。”她声音压得很低,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封闭会客室回荡,落在我耳边无异于一场惊雷。小煜被关在外面,我却无比希望他此刻能在我脚边,毕竟摸到他健硕的肌rou和宽厚背脊我总能获得一些勇气。
我半晌不开口,只翻着那薄薄几张资料,因为过于机密,并没有传上电子终端,几张纸质照片上是同一个对象,一兽化性畜,有着大大的耳朵立在头顶,嘴唇淡如蔷薇,身后一条长绒大尾巴。
眼神Yin冷,两颗尖利的犬齿微微露在嘴唇外面。
“本来已经进入销毁流程了,但是检测到了‘诺亚’,那边的人赶紧停了手,把它留了下来。”凌若擦擦额头的冷汗,长舒了一口气。
“你觉得这是宿命吗?”我问她,她摇头,“一切都看您的意思。”
我无声咧唇,“我能有什么意思,我只觉得一切都是命运,我本来已经决定埋葬过去,苟且残生,但是,偏偏,诺亚出现了。”
“既然诺亚回归,潘多拉也应该被打开不是吗?”
“凌若,”我看见她不赞成的神情,突然笑了,“科学家都是疯子。”
“你没法永远控制他们,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逃出lun理的牢笼,奔向真理。”
我的神色很平静,这或许让凌若安定了一些。
“我想您知道您在做什么,您一定想到了老先生和一些不愉快的事。”她隐晦地提醒我。
我给她倒了杯水,起身,指尖在空中描着某种轮廓,“我的父亲为它着迷,我也如此,然而那些人永远不会放过它。”
“凌若,”我看着她握着杯子的手在抖,放柔语气,“别担心,它已经彻底消失了。”
“只是你不是我,你永远不会懂这种心痛,Jing心呵护的东西最后毁于他人之手,”我声音沉了下去,身体不由颤抖起来,曾在绝望中溺亡的可怕窒息感再次袭来,我的手撑在桌上,指尖被压得发白,“所以有一线希望,我都希望将火种保存下去。”
“那时没想到,竟然会成功。”
“这一次,没有人可以再把‘希望’撞进潘多拉之盒。”
我的手终于不再颤抖,缓慢又坚定地描出一条神之造物的流线鱼尾。
“去看看‘诺亚’吧,我看照片上是个很难缠的小东西呢。”
凌若看着我,“您真的将自己看做普罗米修斯了吗?”她的眼中满是担忧。
我失笑,“当然不,”笑意微敛,“我只是个早就该死的疯子。”
“一定要比喻的话,我的父亲,才是真正的普罗米修斯。”
*
“您终于来了。”满脸惶惶的工作人员们捧着一沓纸,那资料和他们的老大折磨得他们快发疯。
“别这样休斯,不过是一个小程序而已。”我让工作人员们都回自己的岗位,安抚着他们暴走的老大。
“季先生!那可是封禁程序!要是让联邦知道——”他推着我进去封闭式,重重摔上门。
“他们不会知道的——”我按住激动的休斯,“放松,会没事的。”
“就算真的被发现,你们也可以坐诺亚号逃出去,我们的逃跑线路每年都在增加不是吗,我记得已经有二十几条了?”
“问题是这个吗!李梡!”休斯暴怒,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震得我耳朵疼。
“别这样师兄,我的耳膜要破了。”我无所谓的样子气得他终于冷静下来。
“你想做什么,别想骗我!”他揪着我的领子,我不得不侧过头躲避他的口水,简直是场酷刑。
“我想复活塞壬。”他瞪大了眼,我被他逗乐,咯咯笑起来,“当然不可能,我又不是神。”
“塞壬已经灭绝了。”我瘫在椅子里,看着头顶的金属板发呆。脑中不由自主地划过那绝美生物的影子,每一道曲线都是难以企及的神造之物。然而最终,他们却毁于人类的贪婪。
“你就不能放弃这可怕的想法嘛!”休斯撸了一把浅白色的头发,点了根烟。
“别在这儿抽烟啊混蛋。”我不满地踢了他一脚,哼笑着,“如果你也曾像我一样见过塞壬,就会知道我为什么沉沦至此。”
“我可是见过标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