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满意地笑笑,端起热气氤氲的花酥往侧殿走了去。
侧殿里,代虞夫人又来了,她这次抿唇一笑,同魔君道了声好,便退下了。
孔在矜扫了眼他手里的小巧Jing致的花酥,伸手拿了一个。
魔君有些期待地问:“厨房刚出炉的,味道如何?”他不会承认是自己做的。
孔在矜咬了一小口,道:“太甜了。”
魔君眨眨眼,他试过味道了,刚好啊。
原来瑾妃不喜欢吃甜的。魔君道:“下次让厨房少放点糖。”
孔在矜将手里剩余的花酥吃完,神情淡淡的,似乎不喜欢这花酥:“嗯。”
魔君默默记下,又找了个话题:“我明天出去一趟,回来时,瑾妃就能有佩剑了。记得好好训练。”
孔在矜凝视他,却是漫不经心地问:“魔君要去哪?”
魔君:“人界。”
孔在矜:“哦。”说完,他褪去了衣袍,缓步走近魔君。
魔君没有别的动作,只抱他,觉得整颗心都泡在了名为“瑾妃”的酒里。
可老虎是要吃rou的,顷刻后,他把人抱到了床榻上,极致温柔地亲吻。
又是一夜被翻红浪。
第二日清晨,魔君看着瑾妃手腕上多出的那个如月色泽的镯子,窃笑不已。
他一碰美人唇,心里飘飘然,去取了神兵“雪梅”。
再次回到桃源殿,他强撑着意识,遣不青将剑送去给了瑾妃,才愿意昏过去。
他在医师殿养好了伤,才敢回桃源殿。
他觉得,如果他一身伤,瑾妃会担心的。
当然,也有可能,瑾妃不会担心……怎么、怎么可能……吗?
瑾妃到底是怎么想他的呢?
他不确定。
不想了,不想了。
除了心腹不青,魔君不习惯让在意的人担心自己。就像君父,就像瑾妃。
等伤好了,他便带孔在矜回了孔雀封地。
孔在矜也不问,就面无表情地跟着他,直至走近一片墓地。
孔在矜忍不住问:“魔君带我来这做什么?”
魔君一挥手,两具尸体出现在空地上。他道:“去人界的时候,碰见了你父母的……遗骸。这是他们留下的最后一点信息了。”
他把那血字书写的布帛放到孔在矜手里。
孔在矜呆若木鸡,良久嘴唇颤抖,压着声音道:“魔君……请让我一个人静静。”
魔君背过身去,走到确认自己听不到那边任何声音,才停下了脚步。
待日落西山,他自认等得差不多,回到那墓地,发现孔在矜一人埋好了父母的尸骨并呆立原地。
那晚,魔君只是抱着瑾妃,听孔在矜言语混乱地说了很多,一下一下地轻拍他的背,直到他说的累了、困了、睡了,魔君才轻轻地在瑾妃额头上印下一吻。
“晚安。”
我的瑾妃,愿你梦里喜乐。
回到魔宫后的瑾妃又恢复如常。
拿到佩剑的他真正开始了学剑之旅,每当修为或剑术有进步,他都会忍不住地浅笑。
魔君看到瑾妃愿意笑,格外的开心。
魔君除了教瑾妃剑术和自己日常的修炼、政务外,他常常溜到厨房,去研究菜式,希望能从瑾妃嘴里得到除了“太甜”“太淡”“太咸”“一般”以外的一声“好吃”。
哪怕瑾妃的胃病被他养得差不多了,他仍是Jing心地准备每一餐。
就这么过了二十年,魔君将他一身剑术和一颗真心通通交付了。
甚至,还有他的修为。
他为了尽快提高孔在矜的修为,不惜在双修的时候,偷偷地将自己的修为以秘术渡了过去。
当外界夸他的瑾妃是个进步神速的天才时,他悄悄地为孔在矜骄傲。
不青却在和他单挑过后,皱眉道:“君上,你的修为怎么不进反退?”
魔君:“是你进步太快了。”
不青眉间几乎成了一个川字:“要说进步神速,瑾妃才是最让我惊讶的,他的天赋太高了,比你还要高。等等,你是不是用了什么秘法?”
魔君矢口否认:“哪有。”
不青灵光一闪,震惊地道:“你不会,把你的修为渡给他了吧?”
魔君立刻去捂住他的嘴:“胡说什么?!”
他这样更加坐实不青的猜测,不青难以置信地道:“你傻了吧?!你他娘的是傻了吧!你是魔君啊!你可是魔君啊,实力可是你的本钱,你知不知道你弱下去后,魔界会怎么样吗?!啊?!你可清醒点吧!”
魔君不耐地道:“妖主那家伙打不过我的。”
不青咬牙:“我管你,你要是再任性下去,我就把他给杀了!”
魔君脸色Yin沉,揪住不青的衣领:“你敢?”
不青也揪住他的衣领:“你敢疯,我怎么不敢?!”
两